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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高H)-分卷阅读15

龟裂的指绕着她的_0_xue_0_kou打转儿,揉搓着其间的小肉珠子,花锦躺在榻上扭了扭身子,洞口渗出丝蜜津。

小妇人眼阖着_0_shen_0_yin出声。

高堰像安抚猎物般揉了揉她的乳,俯身就趴在她腿间,将她花瓣咬进嘴里,啃咬厮磨。

她断断续续的啼音同催情药无异。

两瓣肉花微凸,中间细窄的缝隙凹陷下去,他的齿抵着微鼓的山苞,舌尖不安分地顶戳着褶皱顶端的肉芽。

这丁点大的地方异常敏感,花锦被男人攫住腰肢,陡然惊呼了声,说不清是痛楚、煎熬还是别的。

陇西王逗弄许久,甚至将舌头往窄小的小洞里钻。

花锦毫无意识泄了股花蜜出来,她这处没什么异味,高堰咬着嫩肉,舌头狠狠往甬道里挤,洞穴里水越淌越多。

“放肆!”小妇人翻来覆去就只会这么句,她唇瓣微启,上半身整个弓着,浑身抽搐哆嗦,胡乱扯住了他束好的发。

高堰身子一半露在榻外,他没挣开她,就任由她那么拽着,躬身向她臣服。

小妇人偏还不满足,呜咽着,闭阖的眼眶直涌出泪珠子:“不要……你松开我!青离,还不叫人把这贼人拉下去!”

“昌乐。”陇西王抬起头,撑在她身上,手摸了摸她挂在颈间的玉佩,“既都收了我的东西还想跑到哪里去。”

她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唤了她声。

跟做梦似的,定然是梦,否则世间哪还会有昌乐这么个人,还有青离,就比她长了两岁,与她一同长大的青离,早死了 。

穿戴着那些属于她的华服朱钗,替她死在大火之中。

那根孽物终于忍不住,一点点往她身子里戳,小妇人足够湿润,他腰身粗壮,她根本缠不过来,一腿挂在他腰背上,另一边则让男人抬起搭在胳膊中。

她被叠成怪异的姿势,男人强行将_0_yang_0_ju塞进洞内,软嫩的内壁痉挛蠕动,卷裹着粗长的性物。

高堰将她眼角的泪都吻了去,掌留在她胸前,轻捻着豆粒大小的乳珠:“别哭,我应过你的,总会替你做到。”

利刃冲撞进_0_zi_0_gong颈,将她穴瓣撑至极限,蹭着层层娇媚的嫩肉,一次又一次戳进深处。

她被灌了很多久,身子比往常更加敏感,甚至开始主动迎合起他。

这不经意的动作却_0_ci_0_ji得高堰疯狂,胯下_0_chou_0_cha的力道不觉加剧。

他干脆一把搂住她,手托在她腰后,死死往自己腹间按,硬似铁杵的_0_yin_0_jing挤入,穴道勉强吞咬住他才罢休。

然而这却没让他餍足。

高堰几乎瞬间就挪开身子,_0_rou_0_bang从穴里移出几分,只剩一小截在她身体里头,再猛地沉下。

花锦让他撞得肉疼,男人浑身都是大块肌肉,毫不克制,几乎每次都重重落在她腹部,的她压根承受不住。

_0_xiao_0_xue又酥又麻,被他_0_ci_0_ji得不断哆嗦。

花锦被这双重快慰折腾得晕眩不已,醉了酒早失了神智,借着酒意,缠着他嘤嘤讨饶:“唔……求你,求你了……”

高堰盯着她的娇嫩肆虐抽动数下,停驻的间隙才咬着她的面颊,喘着粗气哑声道:“求我,求我作甚,我教过你的……”

花锦贴着他的脸,反反复复摩挲着,耳鬓厮磨,彷徨而不知所措,哪里记得他教过什么。

小妇人樱唇半启,淡淡的清香窜入高堰鼻尖,她肌肤娇嫩,似凝脂一般,蹭得红肿了都不自知,高堰险些让她这样毫无保留的依赖给弄得崩溃。

方才狠肏了她数下好容易缓下些的浴火再次被勾出来,他浑身烫得骇人。

怀里懵懵的小妇人丝毫不晓得她这嘤泣,再次将自己推向灭顶之灾。

不合尺寸的东西,再怎么湿润还是觉得疼。

高堰越发起了兴致。

被庞然大物钳制着圈在怀里,他身上似乎就没有稍微软一点儿的地方,花锦被他压制着,硬生生让他给捅开,撑破。

终于,高堰舒畅了,肏弄这小妇人比在营地里跟十来个将士切磋还要来得爽,这股子快慰都聚到胯下狰狞的物什处。

浓稠的_0_jing_0_ye悉数喷射进甬道里,塞得满满当当。

花锦被迫吞下这些,果真应了他之前说的话,又让她吃了不少东西进去,撑得她肚皮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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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棍子给你上药
这庄子上缠绵悱恻,那边陇西王府的后宅内只三个女人冷冷清清地坐在花厅内,身边站着好些个丫鬟。

杨素奉陇西王的命令送来些瓜果,有些还是陇西地区看不到的罕见货。

陇西王今日去了军营中,王妃褚玉静身子不好,一直抱恙守在院子内。

往年便就是见不到王爷的面,每逢仲秋王爷还是会出现在家宴上,哪像今年,陈侧妃对着那两个一脸郁色的侍妾,面上虽不表,但心中倒是很平和。

从京中嫁入这荒蛮的西北,她本不愿意,她在家中虽是庶出,但父亲好歹是正二品大理寺卿,如何挑不到门好亲事。

陇西王不得圣宠,她徒有个侧妃的名号,比她那些个姐妹可差远了。

然而圣上匆匆登基,为稳固朝局,不得不先将陇西、汉阳等四地藩王安抚好,导致如今各地藩王势力愈盛。

“你可知本王为何至今无子?”

陇西王当日来她屋子里,说的第一句便是这。

陈侧妃并不笨,否则也不会故意刁难花锦,以示其求好之意,国弱而藩王势大,除了陇西王,其余三王的儿子可都在京中养着,养在帝王眼皮子底下。

这位帝王可没有前朝景昭帝那么好的性子。

陈侧妃顿时明白了陇西王的意思。

这院子里,除了个被大夫诊断出宫寒有碍生育的花侍妾,其他女人都不大受宠,没看见就是如此,花侍妾侍寝后还被灌了避子汤药。

这般小心翼翼,当年的萧方业不也仅仅是一方藩王而已么。

几人循例赏了会子月,便各自回屋子里睡去。

花锦是让人给折腾醒的,醒来的时候,她人就趴在陇西王身上,穴里头还插着他的硬物,也不知道埋了多久,稍动一下就龇牙咧嘴地疼。

她昨晚宿醉,这会儿头还疼着,花锦揉了揉眉心,完全不记得发生过的事,只记得他喂了自己很多酒,两人在榻上弄了许久,后来她太困,大概是他抱自己到床上。

花锦缓了好会儿才怒嗔着拍了下他的胸膛:“王爷!妾身穴肉疼得狠,这庄子上可没有那个药。”

那东西玉做的,她倒是想带出来,杨素鬼精鬼精。

陇西王早醒了,半软不硬的东西发泄过就戳在她洞里头一整夜,这会儿让她这么一动,立马精神抖擞地挺起身子,往上顶了去。

“王爷……”这下花锦真的想哭了,她手摸过去捂住肚子,臀瓣让他摁着动弹不得。

她拽着他的大掌去蹭两人交媾在一起的地儿:“您摸摸,真的肿了。”

陇西王指碰到她的软肉就不肯松开,趁机拿指腹揉了揉,半晌才把湿漉漉的指拿出来,抹在她脸上:“确实是比之前鼓了点。”

“王爷。”她又撅起_0_pi_0_gu,这次陇西王没拦她,“啵”得声,阳物彻底从她身体里剥离出去。

花锦那两瓣鲍肉几乎全失去知觉,她往男人腿心瞥眼,那一堆密密的耻毛间探出根黝黑的粗物,因为在她里面泡久了上面湿哒哒,对着她的目光接连弹跳抽搐了两下。

陇西王裸着身下床,男人动静大了点,这好端端的楠木拔步床就开始“吱呀”响。

花锦自己裹了被从背后看他,他站起身踩在踏板上,几乎和床顶齐平,陇西王腰宽背厚,肌肉饱满高高隆起,跟座小山似的堵在床前。

她刚认命地打算爬起来伺候他,谁知道高堰只下床会儿,手上取了个小瓷罐,又扭身过来。

高堰站在踏板上把瓷罐里的药弄出,往自己长物上抹,抹得很仔细,除了下面囊袋,每处都没遗漏。

花锦直觉不对近。

可已经迟了。

高堰长臂一揽,径自将她身子拖过来,将_0_rou_0_gun对准她红肿的花穴:“这是军中用的棒疮膏,对伤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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