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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高H)-分卷阅读22

与王爷,如何能容他活在世上。”姚贵见陇西王坐姿犹似苍柏,一身盔甲看着威风凛凛,竟辨不出他之前受过重伤。

高堰道:“这事还要多谢姚大人,不过让他这般死可算是便宜他,按着本王的规矩当千刀万剐凌迟,熬了粥去喂野狗。”

陇西王面色不改,让侍卫提着头颅下去:“他家中人可还关押着,剁成馅给他们食用,吃完便将人都放了。”

“王爷仁慈。”姚贵听得冷汗淋漓,强颜欢笑道。

高堰并不接话,端着面前酒盅一口饮尽:“姚大人今日来可还有事?”

姚贵站起身行礼:“王爷,如今鞑靼猖狂,竟撕毁盟约,再次扰我边境,下官已上奏朝廷,不若趁此让陛下下令一举歼灭鞑靼。”

“鞑靼人善骑射,本王这次对其区区五千人马尚且失利,歼灭何谈容易。”

姚贵恭敬道:“王爷谦虚,这陇西全赖王爷才保得安宁,若王爷愿出兵,我三司两万兵马愿供王爷调遣。”

高堰沉吟片刻,像是被他说动:“便就是本王六万军马俱入塞北,一旦作战补给困难,无异于自投死路,此事还需待圣上决后细细再议。”

姚贵这般反复,又迫不及待请求出兵,别说高堰,就是他身边的杨素都瞧出不对。

“王爷……”

高堰摆摆手。

陇西王府内养着不少谋士,杨素心想此事王爷怕要另做谋算,谁知高堰却吩咐让他备车出府。

陇西王何时出行坐过车,如今伤未愈连马都骑不得还要出门。

去哪儿杨素不作他想。

这府里妻妾虽是摆设不假,有两个可是圣上亲赐婚的,王爷几月不怎么在府内,总要安抚。

他个奴才自也无权置喙。

你随我回王府
从王府到祁山的庄子近二百里的路程,因坐着马车,等深夜时候高堰才到庄子上。

花锦早睡了,两个守夜的丫鬟听到声音忙起身给高堰开门。

“夫人呢。”陇西王大步跨进屋内,将身上大氅褪了交给夏荷。

“夫人在里间睡下了,王爷,奴婢去唤夫人。”

“不用,你们都下去。”高堰已径自去推门,岂料门让人自里面上了栓,他推了回竟没推动。

花锦睡眠浅,他刚在外头和丫鬟说话时就醒了,原本想装作没听见,可乍一想,自己这端的哪门子做派,如今她仍是他的妾室,他来也是理所应当,忙掀了被去给他开门。

男人的声在夜里听着有些突兀:“花锦。”

下一瞬,门从里面开了。

“王爷。”她仰头望他,轻启唇道。

小妇人松松垮垮穿着杏色的肚兜,从高堰站的这位置,连她粉色的_0_ru_0_tou都瞧得清楚,下身锻丝亵裤,她_0_chi_0_luo着脚,脚趾嫩白得跟藠头似的。

灯色昏黄,小妇人掐腰儿往那灯下一站,堪比朵绽开的娇花,高堰忍不住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呆愣看了她好会儿。

“怎这样就出来,也_0_bu_0_chuan好鞋袜。”男人眸光炙热,说话间打横就把她抱起来。

屋子里很暖和,角落里静静燃烧着银骨炭,炭燃起盛于铜制燎炉中犹如白霜,不见丝毫烟雾。

高堰抱她回床,用衣袖帮她掸了掸脚底:“你先睡,我去洗漱了再过来。”

花锦乖巧地点头。

可哪里又真的能睡着。

花锦闭着眼,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没多久,就听得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

高堰让小厮伺候着囫囵洗了番,迫不及待往她床上钻,长臂一伸,将花锦勾进自己怀里。

“王爷,您伤可好了?”花锦手虚虚圈着他的腰。

男人搂紧她,满身子虬结的肉有些硌人,粗重的呼吸落在她发顶:“已无甚大碍,花锦,我先前把你搁在这庄子上,原想着万一事败,好歹能保你无忧。”

花锦一怔,倒没想到男人竟是作这样打算。

想来这陇西王虽长得五大三粗,每每如精虫上脑,但人品该没什么大瑕,否则当日父皇也不会将自己托付给他。

“妾身相信王爷自会旗开得胜。”

然而话音刚落,却又听得他道:“可是我后悔了,花锦,你随我回王府去吧,但凡我在一日,必会护着你,万一……”

高堰没再说下去。

刚才看她风姿绰约地站在那,他心里便起了阴暗的心思,他并不是什么圣人,要真兵败那日,他怕怎么都容不得她跟了别人。

就像那小厮吴安,他杀他瞬间并没多余的想法,只手起刀落后方沉下心来。

花锦身子微僵,轻声应:“那日是妾身糊涂了,妾身是王爷的人,自随王爷安排。”

“是我愧对圣上,若真如此,九泉之下我自会去向圣上请罪。”陇西王虽尚未痊愈,那胳膊紧紧桎梏着怀里的温香暖玉,差点让花锦喘不过气。

他待花锦终究不如景昭帝。

花锦却在想,她当日说若他事成,让自己留在庄子上的话何其可笑。

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除了生死,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王爷,有些事花锦早忘了,您也忘了吧。”小妇人声闷闷的,从他怀里传出。

她要真顶着前朝公主的心思,早就该一头碰死才不算玷污了茯家列祖列宗的英名,可惜她知自己当死不得。

“你以前救过我的,你忘了么?”陇西王忽道。

花锦疑惑,这话是不是错了,按着父皇的说法,该他救了自己性命才是。

他揉了揉她的发:“果真不记得了。”

救命之恩
昌乐公主那时高高在上,便就是在皇家宴席上见了,旁人也只能远远看她眼,她怕连自己长什么样都没注意过。

“东郊猎苑。”高堰又补充了句道,“你帮我包扎过伤口的。”

花锦听他这么说,勉强想起来点事,那时她才多大,大概_0_ba_0_jiu岁,曾在外头丢了两日。

“是王爷您?”不怪花锦狐疑,她印象里那少年虽不是肤白貌净,但也算是清新隽秀,与如今孔武强大的陇西王似乎毫无相像之处。

不过细想就清楚,陇西风沙大,怎么能和京中比,日头晒个一两天便黑了,何况像陇西王这种常年征战在外。

“王爷似与以前不大样。”花锦斟酌良久道了句。

陇西王一噎,没吭声。

陇西王世子高堰七岁时就养在京中,实际与质子无异。但景昭帝面上待几位藩王之子并不薄,每逢狩猎也不忘带上他们。

昌乐公主年纪小头次跟着父皇出来,大帐就紧贴着景昭帝,那围场自然不会让她进去,只叫她呆在大帐附近。

她本对这兴趣缺缺,后面似乎听她宫里两个洒扫的宫女说那围场里有好些白兔之类的动物,她起了心思,这才瞒着青离和侍卫,骑着自己的银霜马偷溜了进去。

银霜不善在野外驰骋,宫人养着给公主解乏取乐的玩意儿,性子温顺,耐力也跟不上,没跑一两个时辰就体力不支将她摔下。

猎苑方圆百里,林海深幽,左右连人影似乎都瞧不见,兔子确实有不少,只她哪还有别的心思。

她胆颤心惊不知在林里走了多久,天都快黑,四周犹有兽嚎,幸而遇到了个人,她记得那少年让花斑黄皮的巨物给咬了,身侧还有个黄皮兽的尸体。

“妾身那时哪懂这些,只胡乱扯下衣角止血罢了。”花锦歪头费劲想着旧事,“说来,后来还是王爷您带妾身出去的?”

翌日她醒来时已经在大帐内。

她拒绝下嫁陇西王,她一直只当父皇诓她,才编出个救命之恩,不曾想竟是真的。

从猎苑回来后,青离因为她丢失生生挨了不少板子,她殿里宫人换了一批,就连昌乐自己,也让景昭帝关了两月才肯让她出殿。

这于昌乐而言,委实不是多好的记忆,尤其那两个宫人分明是故意在她面前提及。

花锦听见高堰闷闷“嗯”了声,又道:“也不是。”

第二天,他勉强背着她走了些路,侍卫就寻到他们。

陇西王似乎情绪不大高的样子。

小妇人觉得莫名其妙,又不知想起什么,最后委实没能忍住,试探着说了句:“那日王爷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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