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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高H)-分卷阅读46

偶尔会惦记起在陇西的日子,他想带她去骑马,大口吃着骆驼肉,陇西有的是骏马和连边际都瞧不见的大片荒草地。

“唔,你轻点啊……”花锦闷哼了声,往常高堰坚持她大部分也由着他胡闹,今天却掐着他的肉推搡他,“高堰!”

花锦声音急切,高堰这才勉强缓了些,扣着她的臀不紧不慢地往自己肉根上撞:“心肝儿,你刚才打算说什么?”

高堰呼吸沉重,低头咬着她的肩,额角坠下滴汗珠。

“你先抱我去床上。”花锦指使他,这地上溅了不少水出来,有些滑,她怕男人一会儿摔了。

花锦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

不过须臾的功夫。

高堰抱住花锦半倚着床,小妇人就横跨在他身上乖乖张着腿,穴里仍咬着根黝黑的_0_yang_0_ju。

“高堰。”花锦牵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小腹。

她总抱怨他把自己肚子给戳疼了。

“我月事晚了好些日子,不然明儿你找个大夫进府里来瞧瞧吧。”

高堰愣住,骤然屏住呼吸,就那样怔怔地盯着花锦,好会儿才问她:“你说什么?”

“我估摸着可能有……”

话尚未说完,男人却掐着她的下颌俯身裹住她的唇,整个含吞进口腔的咬着,他止不住加重了力道。

高堰提惯了大刀的掌竟在她背后微微颤抖。

天知道他盼了多久。

他也不是打算一直给她守节,否则韩氏也不会进府,若她不出现,他或者迟早会有自己的子嗣,不定哪个女人生的。

男人觉得自己要疯了,忽把她狠狠按住在她身体里冲撞。

松开她时,花锦嘴被啃得嫣红,嘴角险些破皮:“还不一定的事,明日大夫来看看再说。”

高堰哪里能等得到明日。

深更半夜,何文谦从床上爬起来,连衣裳没理好。

“杨总管,可是皇上哪里不适?”何文谦待坐上马车才得空喘了口气问杨素。

杨素想着高堰语气里掩都掩不住的狂喜劲儿,摇头,笑了下道:“何大人,你就等着受赏吧。”

何文谦听这话心里大致有数,也笑了。

然而马车去的不是宫里方向。

何文谦看了眼“安国侯府”四字,来不及多想就被杨素匆匆扯着七绕八绕,绕到府中一处院落。

“皇上。”

何文谦下跪磕头。

高堰在屏风后面道:“无须多礼,你过来。”

何文谦擦了擦汗,抬脚走了两步,听得个熟悉的音道:“何大夫,烦你这么晚跑一趟,替我诊个脉罢。”

他一看,这不是王爷宠到心尖上的花侍妾么,怎会住在这府中,听说前朝那位公主倒是在安国侯府上。

高堰咳了声,何文谦回过神不敢耽搁,忙上前搭了锦绢替花锦把脉。

何文谦的医术没什么好质疑,只这一脉却把了许久。

久到他再不说个所以然,高堰怕都要提刀逼他开口了。

“恭喜皇上,娘娘有喜了!”


太子
高堰刚才历了那么遭,已让人捧到天上,这会儿吃了颗定心丸,反倒脸上瞧不出多大情绪,若有所思盯了何文谦片刻方道:“赏,都赏。”

杨素在外面躬身道:“皇上,安国侯人在院外候着。”

何文谦退了出去,高堰将花锦身上薄被掖了掖,碰了下她的额:“我出去看看,要累了你先睡。”

花锦点点头,高堰没有再说什么也出了屋子。

等他回来已是半个多时辰后。

高堰蹑手蹑脚上了床,只花锦并没睡着,他刚上床时她就睁开了眼,嗔道:“高堰,怎去了这么久?”

“杨素那儿有事耽搁了会儿。”他侧躺在她身侧,头回规矩不少,掌小心翼翼覆着她肚子,“你最近可有觉得不适?”

花锦仰面看他,半开玩笑道:“高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这不妥么?”

否则方才何文谦态度那样怪异,他这会儿又是面色凝重的样子,花锦心忖,难不成真是这胎养得不好。

高堰见她误会,忙安抚道:“你莫瞎想,只是……”

男人顿了顿,难得露出丝后怕:“何文谦说似动了胎气,应是近来情绪激动所致,需得用些安胎药。”

花锦哪还有什么不清楚,难怪这人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她在这府里心平气和,全府上下哄着她,要不是他每日来叨扰她,她哪会纵欲过度,还让何文谦拐着弯儿提出来。

高堰_0_hui_0_hui都爱插到深处,花锦肚子麻木了都,哪里分得出来是动了胎气还是让他撑疼了,就是疑心有孕还是今早的事儿。

要说这何文谦也是聪明人,以前高堰是王爷时不用太多顾忌,可直接叮嘱他禁房事,如今高堰身份不同,连带着他说话都得在心里过几番。

花锦瞪了高堰一眼,高堰干巴巴笑了几声,又去亲她:“我是真不大清楚,都是我的错,再不敢乱来了。”

高堰的手就没从她肚皮上挪开过,甚至一度想着要钻到被里去,亲她尚平坦的小腹。

“花锦,你觉得我们这孩子是男还是女。”话刚落高堰便生出悔意,她自然是希望是个儿子的,否则也不会应了他。

他可是许诺过,这孩子随她的姓氏,若为男儿以后便是他的太子。

要别人看来高堰这是疯了,好容易到手的江山还没焐热就让他送出去。

下一瞬他的手却让人牵住,花锦轻声道:“我觉得都好。”

小妇人这话杀伤力忒大,高堰这一晚怕是要睡不着。

“睡觉。”高堰咧开嘴,被子一扯,两人都给裹在里面。

又怕把花锦给闷着了,急急地掀开将她脖子以下都罩在被中,生怕冻到她。

“高堰,天热呢。”花锦让他给折腾烦了,好气又好笑,“你是不是睡不着,不若我们说会子话吧。”

“何文谦说你得好好休息,睡吧。”高堰道。

花锦应了声,闭上眼睛。

才没多久却又听到身旁这人的声:“花锦,我好欢喜。”

盼了好些时候才盼来。

花锦嘴角微翘,眸子未睁开,过了会儿便沉沉睡去。

后宫
高堰原先还藏着掖着,每天夜里悄悄地来,这下干脆直接将花锦住的院子围得跟铁桶似的,又怕别人伺候得不够尽心,将杨素派了去。

宫里如今就高堰一个主子,杨素不在,旁人还当他遭了主子的厌弃。

高堰等不得了,他其实不是多在意劳什子繁文缛节,就想赶紧把花锦和她肚子里的崽子迎回宫里来。

高堰确实不喜京城,但在得知花锦有子的那刻他却已下定决心要将这万里江山治理好,他想给她们留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

八月末,户部侍郎郭敏上罪折告发户部尚书褚庸_0_tan_0_wu官粮及军饷,拨给大军的粮草每每以次充好,地方官粮经他手必削减二成。

高堰看后大怒,下令刑部彻查,刑部尚书吴成厚似早有准备,几天内便将奏疏呈报给高堰。

因此案涉及到前朝之事,而褚庸的女儿又是高堰发妻,听闻那位派人给高堰递了话,因父亲做出这等事,甘愿自请下堂。

最终褚庸被判了流放千里,褚家财产充入国库,其余人倒未受到牵连,就是褚玉静的大哥褚承平还擢升了。

褚玉静不好再住在皇家馆驿中,褚承平亲自来馆外接她。

两人同在馆中被晾了一个多月,如今连她头上的大山都走了,陈月彤有些心慌,又看不透褚玉静,仍嘴硬:“你父亲也是,生生作掉了你皇后的宝座,本来荣华富贵不好么。”

褚玉静不欲与她争辩,只说道:“皇上心明如镜,他要想捉谁的小辫子,何尝寻不到下手的地方,你当尽早打算的好。”

陈月彤一时怔住,直至马车走远也未回过神来。

褚承平上次见褚玉静还是去年她生辰的时候,兄妹两人一时无言,还是褚玉静先开口:“大哥,家中可好?”

“很好,母亲为他落了几滴泪,现吃好喝好,哪还用像先前整日受磋磨,我倒是无所谓,他本就看我不顺眼,也已经托人稍照顾他,死不了人。”褚承平道,“倒是赵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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