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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特警-分卷阅读28

钻了。”
  苏东辰笑出声来,“那真是太好了。有她们替你挡着,后宅的事情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是啊。”晏斐看着他,目光变得有些深邃,“我已经明确告诉她们了,我有龙阳之好,以前接近她们,都是为了子嗣,现在儿女众多,已经足够,以后就不想再勉强了。她们如释重负,没有明说她们并不爱男人,只是对我表示了体谅。我以后每月有一半时间住书房,另外一半时间仍然在她们院子里轮流住,不过只是掩人耳目,不会再同床共枕。这样把事情摊开说明白,大家的感情反而进了一步,不用再彼此排斥,可以像兄妹般相处了。”
  “那就好。”苏东辰很高兴,“别人给你塞的那些女人,你都可以给我。不少老兵当年从农村里被征兵过来,当了十几、二十年兵,家里要么没人了,要么父母去世,兄弟分家,没他的立足之地了,还有的人重伤残疾,再也种不了地,干不了重活,根本活不下去,所以都跟着我,做点力所能及的杂活。这些老兵有很多都没找到媳妇,缺女人啊。”
  晏斐哈哈大笑,“没问题,回去我就连人带身契一起送给你。不过,这种奴婢都是训练来侍候男人的,好逸恶劳,贪图享受,只怕得好好_0_diao_0_jiao,否则不会认真与老兵过日子。”
  “嗯,这没问题。他们当过多年兵,打过很多仗,压制老婆还是有办法的。另外,他们也都有些积蓄,让老婆穿衣戴银可能做不到,但吃饱穿暖是足足有余的。”苏东辰轻松地笑道,“为免别人非议,咱们还是以买卖的形式吧,我会让人来买的。”
  “好,我找人牙子来办。”晏斐也很细心,“车船店脚牙,都有我的人。人牙子一倒卖,就不露痕迹了。”
  “很好。”苏东辰笑了笑,“我这几天也派管家去找人牙子,给手下的老兵买媳妇,这样也就不显突兀。”
  “行。”晏斐忽然想起,“京城里有两家当铺是我的,最近我发现里面有一些珍品属于你们安国公府。我叫人一查,发现是会宁伯府拿来当的,也听说了你为了妹妹大闹会宁伯府的事迹。嘿嘿,我已经让他们把东西清点出来,包得好好的,回头就给你送去。”
  “好啊。”苏东辰从来不跟他客气,“我派人一直在打听,赎回了一些东西,但是还有一些珍品始终没找到踪迹,原来在你那里。你派人送到我的私宅去吧,地址你知道。”
  两人悠哉游哉地把好些事情安排妥当,苏东辰就伸了个懒腰,“我歇一会儿,最近一直盯着练兵,累得很。”
  “嗯,你睡吧,我在这儿陪你。”晏斐很体贴。
  苏东辰放松下来,很快就在炕上睡着了。他今天穿着葡萄紫嵌暗金色连勾雷纹锦锻长袍,腰系紫玉带,头带紫金冠,看上去丰神俊朗,美如天仙。当他放下一切戒备,安静地睡着时,就像是个天真的孩子,有种更加奇异的美感。
  晏斐轻轻拿走炕桌,慢慢移到他身边,默默地注视着他,心里涨得满满的,都是爱恋。


第28章 晏斐的真实身份(2)
  陪着苏东辰睡了一个时辰,然后一起吃了富有西域风格的手抓饭、烤羊腿、大盘鸡、皮辣红、熏马肉,喝了一坛马奶酒,晏斐心满意足。
  两人分手后,各自通过密道离开。
  长长的密道有好几个出口,晏斐从一个饭庄出来,上了存放在那里的骏马,悠悠闲闲地回了家。
  吩咐小厮将自己带回来的哈密瓜和马奶葡萄分送到各房各院,他便按规矩去给老太太和父母请安。
  安远侯太夫人年近七十,满脸皱纹,一头银发,看上去十分苍老,偏偏活得异常硬朗。她出身没落贵族,却自小便性情倔强,喜欢掌控一切,好不容易因缘际会,嫁到安远侯府做世子夫人,却因自卑形成自傲,对安远侯世子从来不肯顺从,反而想要控制他,颐指气使,指手画脚,因此夫妻反目,公婆不喜。她生下长子后,丈夫就再也不进她的院子,不停地纳美妾、抬通房,生下庶子庶女,完全不给她脸面。她拼命忍耐,好不容易熬死了公婆和丈夫,将那些得宠的老少姨娘们卖的卖,撵的撵,庶弟庶妹庶子庶女全都赶出去,安远侯府就成了她的天下。
  她一直看婆婆作主娶进来的儿媳不顺眼,对她无比苛刻,不许儿子与她同房,又给儿子塞通房小妾,活生生地逼死儿媳,差点与荥阳郑氏反目成仇。然后她作主娶进一心向着自己的外甥女,结果这个外甥女福薄,很快就去世。儿子没有听她的话,自作主张娶进了第三个媳妇,让她大怒,想尽办法把侄女弄上儿子的床,再把儿媳搓磨死,让珠胎暗结的侄女进了门。
  这些年来,她暗中帮着侄女儿媳养废庶孙,逼走健康的嫡次孙,还屡次下手想要暗害病弱的嫡长孙,以便侄女生的儿子当世子,将来继承安远侯府。她骄横跋扈,为所欲为,若不是荥阳郑氏经常派人来看望安远侯世子,还留了得力的嬷嬷、丫鬟、小厮护着,世子晏斓早就死了。
  她将儿子儿媳都攥在手里,活得舒畅至极,却没想到快要大功告成时,嫡次孙却衣锦荣归,带着艳冠群芳的妻妾和聪颖可爱的儿女,对她并不尊崇敬畏,完全不受她掌控,让她恼怒至极。
  她喜爱的嫡幼孙晏忞才十六岁,已经与她娘家的嫡亲侄孙女定亲,却还没有成婚。晏忞自幼聪慧,却被娇宠着长大,不喜读书,更不习武,如今一事无成,若是不能继承侯府,将来要怎么办?她每天都在考虑这个问题,越想越担忧,也就对晏斐越发不喜。他怎么就没有死在外头呢?
  已是深秋,窗外一片萧瑟,让她的心情更加阴郁。看着大步走进来的晏斐,她的脸色又阴沉了三分。
  晏斐穿着苍蓝色水墨竹纹软缎长衫,发髻上插着一支青竹头簪,步履沉稳,目光深邃,神情冷肃,有种名士大儒般的慑人气度。
  他上前深施一礼,温声道:“孙儿给祖母请安。”
  太夫人心里再是恨得咬牙,表面却要做出慈爱状,“快坐。今天去哪儿了?听说是访友,却是哪家好友?可是祖母认识的?”
  晏斐执行任务这么多次,古代时空占了一半,对于古代女子作戏的本事一直叹为观止,十分佩服。他潇洒地坐下,淡淡一笑,“孙儿本是打算去访友,结果听身边的小厮说胡市那边来了好玩意儿,便过去瞧了瞧。金珠宝贝虽多,奈何孙儿囊中羞涩,只能看看罢了。不过西域来的瓜果倒是新鲜,孙儿买了些,已经让他们分出来,第一个就送到祖母这儿来,也让祖母尝尝。”
  “你有心了。”太夫人慈祥地点头,“你既定下要参加明年春闱,读书上还是要抓紧。”
  “是。”晏斐端起茶盏,呷了一口,微微一笑,“孙儿的授业恩师说过,孙儿读的书已差不多了,做的文章还算尚可,现下主要是见识人生百态,积累经验,这样参加会试时才不会志大才疏,纸上谈兵,或有可能金榜题名。孙儿想着,勋贵世家都见识多了,反而市井人家却见得少,因此这两天就到外逛逛,看看京城风光。”
  他语气温和,面带笑意,却每句话都在顶她的肺管子,让她很想翻脸呵斥他。看着他在烛火下鲜明深刻的脸,她忍了又忍,抬手一挥,“天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
  “是,祖母早些歇息。”晏斐起身行礼,退出房去,大步离开。
  太夫人这才变了脸,抬手就将茶盏扫到地上,摔得粉碎,“小贱种,竟敢如此不敬。”
  在房里侍候的丫鬟婆子屏息静气,装作什么都没听见,根本不敢吭声。
  太夫人的心腹婆子陈妈妈在一旁劝道:“二爷在外十几年,有个江南名士作授业恩师,如今中了直隶解元,又成家立业,儿女满堂,自然有些心高。当年,二爷少年气盛,离家之事也有些缘故,心里自是有些疙瘩。老夫人多体谅些,到底是亲孙儿,祖孙俩哪里有什么隔夜仇,不过是离得久了,二爷还有些生疏罢了,过些日子也就好了。”
  “也是。”太夫人借着台阶下了台,轻轻叹了口气,“当年他那般顽劣,我也没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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