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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标记-分卷阅读38

 傅榕靠在书房门边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下难得一见的狼狈的晏丞,许久后才开口:“听说前几天你在公司低气压到不行,一点就爆炸,把公司上下骂了一通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公司了?”
  晏丞抬头看了傅榕一眼,问:“有事?”
  “我没事,有事的是你。”傅榕似笑非笑地看着晏丞,走过去把书房的窗户打开,又扯着晏丞站起来,“去客厅说话,你这里的烟味能把我熏死。”
  晏丞不太想动,但还是随着傅榕的动作起身,两个人走去客厅坐下,傅榕才问:“你和池希烨怎么了?彻底分手了?”
  “没有。”晏丞听见分手两个字后下意识快速地反驳,对上傅榕的眼神才顿住,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说:“我们可能……根本没有在一起过。”
  傅榕收敛了无时无刻都挂在脸上的笑容,暗示道:“晏丞,我早就提醒过你了,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
  “傅榕……”晏丞第一次在傅榕面前露出迷茫的神色。
  他向来雷厉风行,雷霆手段,却在这时,坐在自己家里的沙发上,靠着池希烨留在家里的靠枕,小声地说:“小池说我连自己的心都弄不清楚,没资格说重头再来,所以我一个人想了很久……”
  晏丞说:“我弄不清楚,我到底喜欢谁?”
  傅榕一时间哽住,觉得又好笑又无奈,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事情,偏偏晏丞当局者迷。
  他有点想嘲笑晏丞,话到嘴边又收住,引导着问:“你一个人想了很久,你想的是谁?”
  “我……”晏丞闭了闭眼,从桌子上抽出一根烟点燃,夹在手指间却没有抽。
  白色的烟雾打着转,又缓缓上升。
  在烟雾飘散的时候,晏丞说:“我在想池希烨。”
  “嗯。”傅榕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另外开了个头,去问晏丞往事:“你只见过小时候的池希泽,那长大后的池希泽在你眼里,是个怎么样的人?”
  晏丞听见池希泽的名字后愣了一下,突然发觉自己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想起这个名字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很活泼,开朗爱笑,爱说话,会软乎乎地撒娇……”
  “晏丞。”傅榕突然打断道:“你形容的,到底是池希泽,还是池希烨?”
  晏丞的手颤了一下,指节碰上正在燃烧的烟头。
  他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打火机发出一声轻响,他又重新点燃了一根烟。
  傅榕却不给晏丞思考的机会,再次问道:“在和池希烨相遇之前,池希泽的形象有这么具体吗?”
  傅榕说话仿佛不用喘气,问题一个接一个地丢到晏丞面前:“以前你喜欢的,到底是真正的池希泽,还是你模糊想象里的那个不知名的人?”
  傅榕掷地有声地说:“你从来不知道池希泽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但你了解池希烨,你对池希泽的想象是从池希烨这里得以丰满的。晏丞,你还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谁吗?”
  “你从来就没有真正喜欢过池希泽。”傅榕说:“我知道恩情难还,但不至于要让你用婚姻去还,你好好想想,你当时是为什么要娶池希烨,又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傅榕的脸隔着白雾看不清,晏丞的思绪在傅榕的疑问中飞速倒带。
  他推开会议室厚重的门,原本只想随便应付了事,却从进门的瞬间感觉有人的眼神锁在他身上。
  他凭着感觉望过去,只看见那双发着光的,好看的桃花眼。
  大大方方,毫不露怯,却又蕴含着炽热的温度。
  在那一个瞬间,晏丞根本没留意到对方长着和池希泽一样的脸。
  这才是他选择池希烨的开始。
  只是后来越靠近,他就越迷茫,越看不清自己的心。
  但幸好,他终于动了,一切都还来得及,他也还有机会可以挽回。
  他想堂堂正正地站在池希烨面前,恳求对方和他重新开始。


第43章
  等晏丞从回忆里走出来,傅榕已经离开了。
  他飞快抓起手机,想给池希烨打电话,拨过去后才想起自己被拉黑了,又快速站起来,去洗了把脸剃了胡子,换了套衣服准备去文玉泽家找池希烨。
  只是还没等他出门,门铃先响了。
  晏丞以为是傅榕去而复返,心里却被接连不断的门_0_ling_0_sheng弄得十分焦躁。
  或许不止是焦躁,门铃每响一声,他的心跳就重一分。
  一种从未有过的不好的预感笼罩在他的心头,晏丞不知道自己的手为什么在发抖,当他把门拉开,看见门外的文玉泽时,不安在瞬间化作了实质。
  文玉泽站在门外,眼睛又红又肿,白色的针织外套上沾了血迹,有点发黑。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他缓缓抬起头来,眼睛又黑又沉,一点光都没有,当他看见晏丞时,眼里堆积着的憎恨一瞬间爆发,看起来恨不得杀了晏丞一样。
  晏丞看见文玉泽这个样子,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不安化作藤蔓一点点缠绕住他的心脏,“你……”晏丞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了,他问:“发生了什么事?”
  文玉泽迈开脚步走进房子里,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比戒指盒要大一点的黑色盒子。
  文玉泽将盒子托在手心上,朝着晏丞的方向举起,话是从牙缝中一字一句挤出去的:“晏先生,这是烨烨送给你的,最后一份礼物。”
  晏丞低头看了一眼盒子,却只能看到文玉泽手上已经干了的血迹。
  “礼……礼物?”
  晏丞的心里闪过某个可怕的猜测,却又不愿意承认。
  只是,人的应激反应总比思考来得更快,他条件反射一般伸出手,发现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盒子。
  手上就像脱了力,明明一碰就能打开的盒子,他却试了好几次,才将盒子打开。
  当他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头,脑袋一片轰鸣。
  晏丞一瞬间差点站不稳,堪堪扶住墙面,瞳孔猛地收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调动所有的意识,死死抓住手里的盒子。
  盒子尖尖的边角就这么刺着晏丞的皮肤,他越按越紧,越疼越清醒。
  他听见自己颤抖地问:“这是什么?”
  “晏先生又何必明知故问。”文玉泽的语气和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一样沉,“你看不清,总能闻得到吧。”
  晏丞眼前发黑,只有一阵阵嗡嗡的响声在他脑子里作祟。
  随着文玉泽的话音落下,他的视野渐渐清明起来,盒子里那个染血的腺体,就这么一点一点,从模糊到清晰。
  信息素的甜味这时候才冲破血肉的防线,带着一股甜腥味扑向晏丞。
  是浸在血里的奶糖的味道,这是还沾着血的,池希烨的腺体。
  晏丞上一次闻到这个味道还是在池希烨的房间里,那时候味道还干干净净的,又甜又诱人,不像现在,带着可怖的气息,隐隐飘散。
  那是他第一次闻到池希烨的信息素的味道,却没想到也是最后一次。
  不,不是最后一次,现在才是最后一次。
  气味本来是不能伤人的,没有颜色,飘在空气里,散就散了。
  可是此刻晏丞看到奶糖的气味是红色的,像血,笼罩在沙发、窗台,一切他们俩生活过得地方。
  如果可以重来……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他那时候绝对不会放开池希烨的手。
  可惜他没有重头再来的机会了。
  晏丞整个人晃了晃,抓住文玉泽单薄的肩膀,声音抖得不像话:“小池呢?他在哪里?”
  “死了。”文玉泽看着晏丞,嘴皮子动了动,一字一句地说:“就算知道割腺体的手术只有黑诊所在做,他还是坚持要去,最后死在手术台上,血从后颈迸出来,止都止不住。”
  窗外几声刺耳的鸣笛盖过了文玉泽的声音。晏丞觉得自己仿佛失了聪。
  他听不见文玉泽的话,只能看到文玉泽的嘴巴在动。
  可他明明可以听见的啊,鸣笛那么响,幻听那么持久,怎么就是听不懂文玉泽的话?
  文玉泽不管他的痛苦,甚至嫌他的痛苦不够,于是指了指自己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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