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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痴迷我尾巴/少年臣-分卷阅读31

。”
  商经纶忙说:“顾松言很听话,是我们学校的第一,您刚才也见过他了,这个请放心。”
  “顾政委早逝留下他们孤儿寡母,你也多照顾。”
  商经纶心说:孤儿寡母?
  先不说徐砜那个雷厉风行十个男人都没她厉害的强势性格,就说顾松言。
  他倒是没打教导主任,但他会算计啊。
  当着教导主任的面儿把参赛报名表撕了,说不考就不考,把自己前程和学校评星弃之不顾,结果就为了童倦。
  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
  商经纶没敢说,憋回去了。
  这两个祖宗,没一个好惹的。
  关键是他俩还不对付,针尖对麦芒,要是哪天打起来,伤了哪一个他都吃不了兜着走啊。
  商经纶苦着脸,在心里祈祷这俩人千万别打起来。
  “还有学校那个姓穆的外国老师,到底是哪儿请来的?校长亲自聘请的还是谁?从哪儿聘请来的?”
  商经纶忽然有点愣了,他怎么……记不清穆芃是从哪儿来的了呢,就知道是校长聘来的。
  至于她怎么来的,什么时候来的。
  好像在他意识里,穆芃本来就是在这个学校一样非常自然,要不是这次有人说她是非,加上童倦打架闹得大了,甚至没人怀疑她的来路。
  “让校长好好调查一下。”
  商经纶忙点头,“是是。”
  童倦一觉睡醒快五点,揉揉眼打了个呵欠,反射性抹了下尾椎。
  “没有了!顾松言我没有了!”童倦半跪着抓顾松言的手,“你用什么办法帮我弄回去的,好厉害啊,快摸摸看是不是没了!”
  顾松言半个身子都僵了,手指麻得针扎似的,“我有这么厉害啊?拿了好处不让我滚了?伴倦如伴虎?”
  童倦耳根有点红,眼神四处瞟了瞟,“你手怎么了?疼啊?”
  顾松言本想说没事,但看童倦刚睡醒还有点迷糊的样子就改了口,“嗯,很疼。”
  童倦内疚他帮自己把尾巴弄回去了,自己还靠着他睡了那么久,把人手压到没知觉。
  “那我给你揉揉?”
  “嗯。”
  童倦知道血液不通后的疼有多难受,现在估计怎么弄都不舒服,一时也想不到办法,只好捧着这只冰凉的手贴上脸回温。
  他的手偏冷,像是一捧带着清苦气味的冰雪。
  童倦想起自己被他攥住尾巴时脱力那瞬间的感觉,下意识想挣扎可怎么都使不上力,全身的神经末梢都汇聚在那一点上。
  那种感觉太无力了,就好像是无论顾松言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都反抗不了。
  他刚才又做梦了,还梦到顾松言捻着他的尾巴,一下下不轻不重地帮他,最后还梦到他贴在自己耳朵旁说让自己永远属于他。
  太离谱了。
  顾松言看着他呼吸越来越乱,掌下的脸颊滚烫,轻轻抽回手说,“你第一次出尾巴的时候问过邓阿姨吗?除了某度查询之外有没有再查过什么资料?”
  童倦摇头。
  顾松言被他的心大弄得无奈,“那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不去!”
  顾松言看了他尾椎一眼,“你能保证下次这个东西不会再出现吗?万一出现了还像你第一次那样变大怎么办?”
  童倦不假思索说:“那你帮我啊!反正你有本事让它回去!”
  顾松言眼里含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你不抠我眼珠子了?而且我帮你的话就要握住你尾巴揉回去,你愿意吗?”
  他也不太确定这尾巴是不是他揉回去的,仅有一次他没办法通过概率验证。
  童倦窝在他怀里睡着之后,那小团尾巴在他掌心里颤了颤,顾松言不轻不重地安抚,随着童倦呼吸逐渐平稳那毛绒也消失不见。
  童倦迟疑了。
  小心看顾松言的眼神,他好像没有像梦里那样抓着他的尾巴喊他怪物,要把他囚禁起来撸尾巴的意思就松了口气。
  童倦太讨厌那种被顾松言支配的感觉了,好像自己每一寸要害都被他紧紧抓在手里,哭着求他才能得到一点恩赐。
  “既然不愿意,那……”
  “谁说不愿意了!”童倦一把拽住他手指,恶狠狠说:“不许告诉别人,不然我就杀了你!”
  顾松言垂眼低头,“是。”
  我的……小凶兔子。
  冬运会之后学校评星也进入最后阶段,跟学生们没什么关系了。
  省竞赛和省竞赛一前一后,童倦实在是不想去,但又怕顾松言走的这几天他尾巴冒出来,有点忧愁。
  这东西完全没有道理可讲,说出来就出来,最多先给他个尾椎骨发痒腰软腿软的迹象打打招呼,丝毫不给商量的余地。
  “倦哥,你怎么没精神啊?”秦英悟敲他桌子。
  童倦换了个方向趴,“没事。”
  秦英悟扯了椅子跟他脸对脸趴,“好哥哥怎么不理人家嘛,难道你不喜欢人家了吗?上次还说要娶人家呢就不认账了。”
  “滚。”
  “呜,你让人家滚。”
  童倦没心情跟他扯皮,又想起让顾松言误会的那句人家更烦了,“好好说话,再人家人家的我就揍你。”
  秦英悟坐直身,撑着下巴捏童倦桌上的樱桃吃,“对了倦哥,这次省竞赛是去燕城,有三天的时间呢,班长说请我们吃饭,陈乐于他们说那天正好有流星雨打算去露营问班长能不能报销,他也答应了,你真的不一起去啊?”
  “不知道。”
  “一起去呗,到时候我们都去考试了,就你一个人在教室上课你不难受啊?”秦英悟又捏了颗樱桃送进嘴里,“好酸啊,这谁买的樱桃这么难吃。”
  顾松言从外面进来,“我。”
  秦英悟差点被樱桃核噎死,看着手边的果核快哭了,“那个……班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吃的。”
  顾松言说:“还不走?”
  秦英悟从位置上弹起来,“我立马滚。”
  “考试真不去?”顾松言伸手贴着童倦额头抬起来把自己的试卷抽走。
  童倦没劲地转回头,“我又不会考,到时候都是零分,省竞赛送上去到时候人都知道童立诚的儿子是个学渣,他能打死我。”
  “也是。”
  “什么也是,都怨你,谁让你帮我报名的考试啊,让我去丢人。”
  “……可以临时取消。”
  童倦不关心那些,冲他勾勾手等他过来了才压低声音说:“你能不能早点回来啊,我怕尾巴又跑出来,它好像只听你的不听我的,烦人。”
  “我考完就回来。”
  “直接回来?你不是请他们吃饭还要一起去看流星雨吗?不去了啊。”
  “出钱就好,他们也不需要我。”
  童倦一想也是,顾松言这人跟谁也玩不到一起去,在一块儿多半也是尴尬。
  人在那儿流星雨下面浪漫的许愿,说不定他会煞风景地说一句,“陨石而已,不能实现愿望”,别再把人气死。
  童倦忽然觉得不对,“谁需要你了!”
  顾松言“嗯?”了一声。
  “困了。”童倦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别打扰爸爸睡觉,不然锤你。”
  下午顾松言和九班的其他学生都收拾东西出发去燕城了,童倦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看着空荡荡的桌子,又看了看“同桌”。
  顾松言的桌子非常干净,书页整齐字迹清朗。
  他伸手拿了一本过来翻翻,题目依然看不懂,但他连个错误修改的痕迹都没有,可见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完全没有难度。
  这人从小就聪明到变态,他还在玩弹弓打鸟的时候,顾松言就在参加奥数竞赛了,邓书仪整天拎着他的耳朵让他跟松言哥哥学。
  童倦从小就知道他跟顾松言之间的距离。
  高三还剩一个半学期,满打满算还有200多天,到时候顾松言就会跟小时候邓书仪讲的那样,考大学、搞科研,成为人人一方领域的佼佼者。
  他们两个天各一方、再也不见。
  他会有一个很好的太太,跟他一样知书达理,温柔美貌。
  童倦把书合上。
  他和顾松言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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