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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分卷阅读10

个中翘楚。
  这匹名马还未没驯服,但很快,它不想受太多罪的话就赶紧驯服吧。司马迁远远看看,这些官宦都比自己高位,闲扯上几句,他们无疑都是皇帝重用的人。霍将军也在,弟弟霍光突然被谴去看守陵园,他的脸色是绷起的,如同寒冷出鞘的名剑。显然他不会得知因为他弟弟的小阴谋,使皇帝蒙受了怎样大的委屈,只罚去看陵园,说明皇帝对他真是厚爱着。
  皇帝发话了,“谁为朕降住这马,重重有赏。”——除了大将军,还有谁上?没人抢功,瞎子都知道这是皇帝给将军找台阶下。
  霍去病冷冷一笑,只潇洒坐下,不出一声。只有他敢这样做。不把皇帝看在眼里。
  面面相觑,无人敢劝。
  刘彻面上只有森然,突然右臂一抖,缠绕在腕上的乌金鞭运劲一挥,“啪”地一声脆响,马身上一道血痕触目惊心。
  “没用的废物。”也不知道在骂谁,皇帝泄气的方式,就是残忍地狠抽名驹,“留你何用?”
  在凄厉的嘶鸣,司马迁难以理解这群莽夫的行为,他们难道只会用这样残忍的方式驯服一头珍奇的野兽吗?就像他们征服敌人一样,汉皇只能做到杀杀杀光为止吗?太蠢了。
  “不要再打了,我来驯它。”
  众人望去,原来是那个大病初愈的太史令,连脸色都是青白,如何驯得这匹烈马?
  ——刘彻开始了解一个书呆的脑袋能迂到什么程度,他扔下鞭子,等着看他摔死。司马迁走上前,烈马咆哮一样瞪他,他摸摸马辔头,试试踏踏蹬子,磨蹭半晌,就是不见上马!
  在彻底惹怒皇帝以前,司马迁转过身体,因循他一贯作风,大放厥词:“驯服区区一匹烈马能有何作为?匈奴人南下滋扰,无非仗着马强兵壮,天下谁不知道汉朝马匹瘦小懒惰,假如陛下能有办法将这千千万万匹汉马都培养成材,只怕匈奴人也难以作恶——”
  这是一幅很奇异的景象,沙尘黄土中间,一匹枣红宝马嘶嘶鸣叫,一个瘦骨嶙峋小官侃侃而谈,凛然正气几乎令这平凡的人光彩照人。
  “驯得劣马无非四字——”他举起四根指头,一一屈成拳头:“缩短缰绳。”
  高深莫测,众人竟也找不出话来反驳,只有皇帝不动声色。
  “马匹与人一样,都有好逸恶劳的天性,如果我们放纵这种天性,马匹又怎能成材?大汉皇朝百姓合乐,家家都把马厩中的马拴著长长的缰绳,一些站累了想要休息的马,就自然躺到地上了——”
  嘎然而止,他就已收尾。意思已经再清楚不过,他是要迫使大汉朝的所有马匹栓上短短的缰绳,连睡觉都要站立。
  很奇特的想法,亏他能想到,这有点不可思议。一个文官能想到这步,也算不错了。
  司马迁原地不动站在那,刘彻发现他总喜欢挡在弱者前面,这不知道是什么怪毛病,螳臂挡车,自不量力。
  “我让你驯的,是眼前这匹,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刘彻用了“我”字,我命令你上马,我就是要看你摔死。
  ——“我不会骑马,我会摔死。”司马迁站在那里,好象已经被摔死了一样,脸色苍白,他呆呆看着皇帝,不明白他眼里怎会如此兴致盎然。

  10
  第十章
  不敢用脚夹马肚子,爬上马背已经十分狼狈,当烈马完全识得背上该人的无用,立时撒欢一般高高昂起前蹄,只待他扑通掉地脑袋摔破。
  为了不小命呜呼,而死死搂住马脖子,不是驯马,而是尽可能多活著喘几口气。百无一用是书生,果然果然。
  他努力睁大眼睛,要看清楚自己是怎麽死法,这麽专心,全不知道什麽时候,皇帝竟已拉住缰绳,从他身後极其潇洒漂亮上马,手里一紧口中一喝,这马多通人性,凶狠地连蹦是蹿後,皇帝仍然牢牢勒了它脖子夹紧马肚稳坐如山,它知道什麽人厉害惹不得,也就老实伏帖下来。
  一片喝彩声里,皇帝的驯马精彩卓越,当他仅以鞭稍微微抽打骏马脊背,它就一路绝尘,载著背上两人撒欢跑向青青草原。留下臣子们不明所以,留下霍去病面色如霜。
  ——「软骨头。」皇帝拿鞭子有意也敲他脊梁,带著抽劲,背上_0_huo_0_la辣一疼,他下意识直起身体,正抵住皇帝胸膛,两人彷佛撞击,骨头猛然咯到疼,司马迁骨头刚合好,想不能太靠近这蛮横王者,小心护住自己心,防他又踢断他几根勒骨。
  四野空旷,皇帝一路驾马奔驰,此时停下来,风才不呼啸刮过脸去,静止的包括时间,一片辽阔,多好的大地,多好的江山。
  「此刻朕原本该抱著的是霍去病。」
  司马迁坐在前头,不便端详天子神情,想来还是不要回头,煽起对方怒火。
  忽然搂住他腰,像勒马一样一勒,「想不想再抱朕一次?」天子在背後这样煽动,顺手扯下他头上青色方巾,这才清楚看到冷汗源源不绝流出对方饱满额头,忽然发觉这个青年男人窘迫难堪很中自己心意。
  「臣罪该万死。」眉尖全然蹙起,眼也即刻暗沉无光,不停说臣罪该万死——
  「你不是喜欢朕吗?」带点斯文有理的强悍,刘彻并没爆发脾气,朝廷上,他从不是一个暴躁冲动的君主,事实上,他觉得自己绝大数时候是没什麽感情的,但他可以睡尽天下美人,这是帝王应该享有的乐趣。
  但这个男人,睡了自己。该怎麽治罪?还没想到最好的办法,所以,先放他随便活著。
  青青草地,尽是草香。躺在上面,骨头和土地一起硬邦邦,失去知觉。司马迁看著对方一掀袍子,迳直坐跨在自己胸膛,压得自己咯吱咯吱响,皱眉,皱成一线,皱出额头明显的川字,废寝忘食一心创作,他的额头早已刻上早衰的皱纹,现在更是显得疲惫。
  承受著一个大男人的重量,感觉能好到哪里去!怪他阴差阳错、怪他糊涂太糊涂、怪他怎麽就不能忍著不说!
  当皇帝以这样的姿势,把那种东西塞进自己满嘴,司马迁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为什麽他要做这种事?他只是一个再小再小不过的小蝼蚁,他的人生怎麽就这麽突然从白跌到黑?嘴里的热物简直是在奸污自己灵魂,皇帝的眼睛也非常冷酷,深深的黑色里面是他惨况,他尽管皱眉也不得不用舌头唇齿喉咙提供给他欢娱——天下的皇帝都是一样,一样自以为是,一样轻践别人,到底还要继续这样的羞辱到几时?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折磨死?能不能逃掉?什麽都不要了,书也不要了……
  书!打起精神,是啊,还有书呢,打起精神,就快了,你不向他赎罪你还向谁呢?你自己对他做过什麽,你心里清楚。
  比水要稠的东西,喷射出来,皇帝抽开,放下袍子,精神抖擞全无疲色,用看好戏眼神瞥司马迁,司马迁於是咽下,表情上没显得多厌恶,甚至做出习惯这种行为的平静,眼睛里也看不出他到底怎麽想的——皇帝想,我被这个人压住整整一夜,天下谁人会信?
  皇帝哈哈大笑,司马迁看著天空,眼睛是苦闷和沉重的。他抬起手,想拾起青布把头发包上,一个圆圆的盒子从他袖管里溜出,滚了半天,才停在绿地再不动。司马迁混乱想这是什麽?——只感觉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
  皇帝,脚踩上去。依稀眼里是那种猫玩老鼠的恶趣。
  「请陛下抬脚。」他也站起来,嘴边上是白色的情欲痕迹,整个人身上也有喷上_0_jing_0_ye的腥味,他是不乾净的。
  「那是,对我很重要的……」
  皇帝微微挑了下眉,这麽尊贵的人做出这样无赖的动作,彷佛一切都理所应当一样。是啊,一切都是他的,天下都是他的。但他能不能抬起他的脚来?
  皇帝真的不踩了,司马迁赶紧弯身去拣,手刚碰上盒盖,几乎是快如雷电,那双嵌著明珠的靴子整个踩上自己手掌——好像他总是被他这样踩著。
  五指已经被踩到整个张开,这也好,能把疼痛分得平均些,直到指关被一一踩出血来,司马迁跪在地上,坚持说:「这是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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