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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兄-分卷阅读38

了,你也别太着急。可能过几天他就回来了。你们的婚事得赶紧办,不行的话,我豁出这张老脸跟你爹求情。都这样了,他还反对什么……”
  许长安见师父着急而又担心,只是轻笑。
  这件事就目前来说,不是父亲反对,而是承志伤心之下出走。
  可惜了,可能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们也有一个孩子。
  ————
  带走承志的长脸男子,名唤李奇。
  他背负着承志一路疾行,在邻街的一辆马车前停了下来:“大人,属下幸不辱命,找到了殿下。”
  马车里端坐着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白面,长须,闻言立刻掀开车帘,盯着李奇身上背负着的人:“果真是殿下么?”
  “属下应该不会认错。”
  大人细细查看了一下,五官相貌,确实是记忆中的人不假。又看其耳后,果真看见一颗不甚明显的痣。
  看到这颗痣,大人双目微阖,长舒一口气,随即又皱眉:“殿下为什么不清醒?是病了吗?”
  “可能是,额头很烫。”李奇迟疑着道,“不过,殿下好像不承认,他就是殿下。”
  大人神情温和:“这不奇怪。先前那位胡义士特意追到安城打听了,说殿下可能因为一些原因,缺失了一些记忆。不记得也正常。既是生病了,赶紧带殿下去看病,以前宫里有位晁太医,现在就住在临城,咱们这就去找他。”
  这位殿下去年奉皇上之命去治理水患,差事完成的不错,却在回京途中,无故失踪,随行人员无一活命。
  京城那边不少人都猜测可能遭遇不测了,然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皇帝一直坚信人还在世,命各方寻找。
  如今他们能找到,并成功带回京,也是功劳一件。
  马车行得飞快,李奇轻声问:“苏大人,殿下之前藏身的人家,要不要……”
  说着比划了一个杀的手势。
  苏大人摇头,神情严肃:“不可!跟殿下相关的人,也是你想动就能动的?你就不怕事后殿下责怪?”
  李奇呐呐称是,不敢再问。
  苏大人拈须一笑:“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殿下的身份,等殿下醒了,看他怎么处理吧。我等就不要多事了。”
  马车到临城已是傍晚时分。
  这一路上,承志额头的热度始终不曾退却,两颊鲜红,身体滚烫。
  苏大人初时还淡然,到得后来,不由地暗暗心惊。
  刚一到临城,就匆忙让人去请晁老先生。
  晁老先生一眼看见昏迷的人,立时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不是三……”
  苏大人连忙点头:“不错,正是三殿下。”
  “在哪儿找到的?怎么伤成这样?”
  李奇忍不住夸道:“晁太医好眼力啊,一眼就看出是伤,而不是病。”
  晁太医:“……肩头的血痕都能看到,不是伤,又是什么?”
  “是伤是病,到底怎么回事,只能等殿下醒来,自己说了。晁太医,还请赶紧为殿下诊治吧!”
  一炷香的功夫后,晁太医神情凝重。
  “怎么?很严重?你治不好?”
  “殿下身上的外伤倒还罢了,虽然看着严重,好在并未伤及筋骨,将养一些时日也就好了,顶多就是会痛苦难受一些。只是殿下颅内似有淤血,短时期内影响思绪记忆,长此以往,我怕危及性命。”
  苏大人皱眉:“危及性命?”
  “也不一定就真的危及性命,但是涉及人脑,还是小心为上。”
  “你的意思是?”
  晁太医略一沉吟:“我的意思,尽快带殿下回京。届时我和太医院的罗掌院一起,用银针过穴之法,排出颅内淤血。”
  反正殿下肯定是要回京的,听晁太医的意思,不过是尽量快一些罢了。因此,苏大人立刻点头:“好,我们天亮就出发。”
  他们商谈之际,昏迷不醒的人发出一声呓语:“长……安……”
  声音极轻,细不可闻。


第33章 生产 孩子出生了
  女儿有孕之事, 许敬业是九月底知道的。
  因为他的一场病,父女俩关系稍微融洽了一点,彼此很默契地暂时没有再提是否过继嗣子的事情。
  许敬业身体慢慢康复, 心情也逐渐好转。他索性不再每日卧床休息, 而是恢复正常生活。
  “过几天朱大人过寿,长安, 你看要不要送一株人参过去?”他有意无意地,遇事还是会跟女儿商量。
  “送人参不好。爹, 给朱大人的寿礼, 我早就准备好了。你不用……”许长安话未说完, 就又是一阵反胃。
  她低头从荷包里取出油纸包裹着的杏仁蜜饯, 快速放入口中。
  杏仁酸酸的味道让她稍微好受了一点,能略微缓解一点孕吐。
  她一抬眼, 却见父亲正神情古怪看着她。
  许敬业深吸了一口气,先前的一些记忆瞬间浮上心头。他面色微变,轻声问:“长安, 我记得之前也有两次见你恶心,你说你肠胃上有些小毛病, 还没好吗?”
  许长安抿了抿唇, 没有说话。
  “我怎么觉得, 你这反应, 像是有了呢?”许敬业的声音渐渐危险起来。
  他的医术基本可以说没有, 但到这个年纪了, 怎会一点常识也不知道?
  许长安轻轻“嗯”了一声, 并没有否认。
  反正这种事情,瞒也瞒不住的,父亲早晚都会知道。
  许敬业尽管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些, 听到女儿承认,还是惊得倒抽一口冷气,怒火在心中升腾:“你!你说什么?你真的有了?”
  许长安抬眸,看向父亲:“是有了,两个多月了。”
  许敬业身下一滑,险些站立不住。他伸手扶住旁边的桌子:“你,你怎么能……”
  说实话,他震怒之余,居然并没有多意外,可能是因为女儿这几个月里,给他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吧?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许长安神情如常,“爹,这是好事啊。”
  “你还没成亲,这怎么能算是好事?传出去,你还要不要做人?我这张老脸还往哪儿搁?今年我的脸真是被丢尽了,丢尽了,你知不知道……”
  许敬业怒火蹭的上涌,再次双手负后,在厅堂中走来走去。
  “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赶紧打掉。二,马上找个人办婚事,必须在显怀之前,把事办了。”
  许长安完全无视父亲的怒意,她轻轻一笑:“爹,你是不是欢喜的糊涂了?打掉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想招赘吗?生个孩子,你怎么招赘?”
  父亲气急败坏,满脸怒容。许长安却怔了一瞬,眉眼间泛起笑意:“所以说,爹你同意我招赘了?”
  许敬业一噎,后知后觉意识到,他生这一场病后,对女儿招赘一事,好像真没有先前那般抵触了。
  可能是父女关系稍微融洽了一些,可能是他近来经历这么多事,短期内无心再找嗣子,也可能是他担心女儿不满之下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不过现在不是细说这些的时候,许敬业胡乱摆一摆手:“别打岔,现在在说孩子的事。”
  “爹——”许长安不慌不忙,“招赘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给我们许家延续血脉?我如今有孕在身,孩子都有了,还在乎招赘不招赘?”
  “你……”
  许长安继续同父亲讲道理:“找一个赘婿,老实听话还好,若是个不老实的,还得腾出手对付他,多麻烦啊。倒不如像现在这样,有孙子,没女婿,岂不更好?”
  许敬业双目圆睁,心里觉得不对,可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再说,孩子的父亲你也知道。他负气出走,万一哪天回来呢?见我打掉孩子另嫁他人,这算怎么一回事?”
  许长安话是这么说,可心里隐约觉得,那个人大概不会再回来了。
  这都几个月了,若是想回来,早就回来了。
  想到他,许长安有一点点恍惚。连个告别都没有,他就这样,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了。
  她压下内心深处的那丝丝怅然,低头看向自己尚且平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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