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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地狱里来-分卷阅读100

也是珍珠的,很简单的款式。她站在那里,露出了纤细的脚踝,亭亭玉立。接东西的时候,她用了两只手,落落大方。
  这教养与气质,要搁古代,起码是二品以上官员家的大家闺秀啊。
  代入感太强,司机师傅感觉自己得到了升华,应该也有四五品了。
  这时,泊车的保安把车开过来了,是一辆款式很低调的法拉利,保安戴着白手套,双手递出钥匙,恭敬礼貌地说:“徐小姐,您的车钥匙。”
  徐檀兮接过,回道:“谢谢。”
  司机师傅瞄了一眼那把车钥匙,心里立马门儿清:这车好几百万呢,小伙子有出息啊,傍了个又漂亮又有涵养的富婆。
  这年头,有钱的富婆是不少,但二品以上官员家的可不多了。
  司机师傅回到车上,摸摸下巴,又看了看天方娱乐城的招牌,然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小伙子肯定是这里的头牌,不知道一个晚上多少钱,那张脸的话、还有那个腿最少得五位数吧,要是包全年
  不敢想,肯定死贵。
  司机师傅忍不住边想边开车。
  十一点二十,徐富婆开着几百万的豪车载着戎头牌去买了两条秋裤,还有换洗的衣物。
  十一点四十,徐富婆开着几百万的豪车把戎头牌送回了酒店。
  翌日早上八点,戎头牌买好早餐,去了徐富婆家,如果她还没醒,他打算在外面等,就没有敲门,发了一条微信。
  戎黎:起了吗
  她很快就回了。
  徐檀兮:起了
  戎黎:给我开门,我在你家门口
  徐檀兮:等我一下
  她换了身衣服,头发用簪子挽起来,收拾好了才去开门。
  “早啊,先生。”
  她在白色的家居服外面套了一件粉色的短款棉袄,拖鞋也是粉色的,裤子九分长,搭了白色的长袜。
  “早。”戎黎心情很好,眉目格外好看。
  徐檀兮关上门:“外面还在下雪吗?”
  戎黎把买来的早餐放到桌子上:“我出门的时候下了,现在停了。”
  他也没打伞。
  徐檀兮问:“你穿秋裤了吗?”
  戎黎:“……”
  她语气正经得像在问:你吃早饭了吗?
  他看着她,眼尾像有一把小钩子:“你自己来看。”
  徐檀兮:“……”
  她不经逗,红了脸:“我没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他嘴角没有笑,眼睛里有。
  徐檀兮眉眼低垂,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你昨天说都听我的。”
  行吧,投降。
  戎黎说:“穿了。”他走到她面前,“徐檀兮,脖子抬一下。”
  “嗯?”
  他说:“看看你的伤口。”
  “哦。”
  徐檀兮朝左仰了仰脖子,把右边的皮肤露出来。
  伤口很小,也结痂了。
  戎黎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创口贴,给她贴上,他的手凉,尽量不碰到她。
  徐檀兮皮肤白,天鹅颈,脖子修长,家居服没有遮住整个锁骨,骨线若隐若现。
  戎黎舔了一下唇:“吃饭吧。”
  他的喉结比较明显,说话的时候,会轻微地动,有点欲,有点性感。
  徐檀兮摸了摸脖子上的创口贴,隐隐发烫。
  戎黎把饭盒拆开,抽了几张纸,擦掉椅子上的灰,推给她坐。
  除了白粥和鸡蛋,他还买了馄饨、素面,还有一个海鲜粥。
  戎黎把鸡蛋剥好,放到她面前:“昨天晚上的那个人救回来了吗?”
  徐檀兮把白粥的盖子打开:“我刚刚打电话问过医院,说救回来了。”
  戎黎没有再问别的。
  徐檀兮吃得不多,每样尝了一点,剩下的戎黎解决了。
  早饭过后,徐檀兮说歇会儿再收拾屋子,戎黎说好,她坐在沙发上,用平板看新闻,他坐在她旁边,戴着她的耳机打游戏。
  没过一会儿,徐檀兮睡着了。她昨晚两点多睡的,生物钟乱了,有点失眠。
  戎黎一局游戏打得心不在焉。
  “三号。”游戏里的队友在喊,“三号!”
  “三号你快扶我!”
  戎黎直接关了游戏,手撑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她。
  她睡相很好,后背靠着沙发,端端正正的姿势,两只手叠着放在腹上,有点乖,也有点老干部。
  睡着睡着,她头往一边倒,随意挽着头发散了,簪子掉下来。
  戎黎伸手去接,让簪子掉在了掌心里,是绿绿的簪子,像玉的,上面雕刻了精致的花纹。
  他把簪子轻放在桌子上,拿了毯子给她盖上,随后起身去了浴室。
  屋外竟出了太阳,融雪的时候更冷了,血凝成冰,太阳落上去,冰面反射出彩色的微光。
  徐檀兮醒来的时候,看见戎黎蹲在地上,在擦地板。
  很像做梦。
  她喊了一声:“先生。”
  梦里的人回头:“我吵到你了?”
  哦,不是做梦啊。
  徐檀兮摇了摇头,再看看时间,都十点了,她把身上盖的毯子放到一边,起来:“你怎么一个人在收拾?怎么不叫醒我。”
  ------题外话------
  *****
  朝中有个徐姓二品官员,一天,二品家的小姐出门踏青,偶遇一顾姓江湖道士,道士说与她有缘,故送她一颗神奇的种子。
  二品家的小姐把种子带回去,养了一年,结出了一个戎黎


第118章 戎黎要独宠,昭里养娇夫(二更
  徐檀兮摇了摇头,再看看时间,都十点了,她把身上盖的毯子放到一边,起来:“你怎么一个人在收拾?怎么不叫醒我?”
  他把外套脱了放在一旁,袖子卷着,卫衣的帽子上沾到了灰,他继续擦地板:“也没多少事。”
  徐檀兮把棉袄脱了,蹲到水盆旁边,手刚伸过去
  戎黎用手挡了一下:“别碰,水是凉的。”
  徐檀兮绕开他的手,用手指勾着水里的毛巾,试了试温度:“还好,没有很凉”
  戎黎直接把盆端走,去换了盆温水过来:“地板我来擦,你去擦桌子。”
  她说好。
  他拧干毛巾,递给她:“我母亲眼睛不好,小时候家里都是我打扫。”
  那时候,阿黎还不到十岁,已经会做很多事了。
  他低着头在擦地板,很熟练、很专注:“不过我不会煮饭,母亲不让我靠近火。”
  窗外的太阳漏了进来,洒在地板上,铺在他身上,光是金色的、暖融融的,他也是。
  这是徐檀兮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了生活的烟火气。
  她站在餐桌旁,温柔地看他:“我会煮饭。”
  她会就够了。
  阿黎的母亲很疼阿黎,以后,她也会很疼他。
  他蹲着,仰起头看她,眼睛里融了透亮的太阳光,像一只很听话的、没有攻击性的大型犬:“我们早一点回祥云镇好不好?”
  总觉得这里有太多牵绊她的东西,他感觉融不进去,没有安全感。
  徐檀兮在思考。
  戎黎把戎关关也搬出来:“关关说他很想你。”
  徐檀兮很容易心软,答应了:“好。”
  虹桥医院。
  “叩、叩、叩。”
  不轻不重,有人敲了三声门。
  秦昭里说:“请进。”
  是姜灼,他手里提了保温汤壶,进了病房,把门带上:“您好,秦女士。”
  他没有穿病号服,应该是已经出院了。
  秦昭里今天好点了,可以坐起来,她在看邮件,见他进来,把笔记本电脑放到一旁:“有事吗?”
  他似乎有些拘谨:“我家里人炖了汤,您要不要喝一点?”
  秦昭里本想拒绝,看他诚心诚意,就有点不忍心,嗯了声。
  姜灼今天穿了件很普通的黑色棉袄,里面是白色毛衣,鞋有些旧,但刷得很白,干干净净的,少年感很强。他是很耐看的那种长相,也不是娃娃脸,可就是很显年少与无辜。
  他还带了碗,倒了一碗出来,又把里面的肉挑出来。秦昭里看了一眼,他解释说:“医生说,您现在只能吃流食。”
  她又把电脑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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