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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恨恨她-分卷阅读150

“行了!”银欢忽然也不耐出声,“你这老姑娘有完没完?夕饶哥夕饶哥的,让人听得烦躁。”
  被两个人这般欺负,柳遥遥的眼泪流得越发汹:“你们……”
  银欢道:“你不走,我杀了你。”
  虽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人不寒而栗,听说过他的人都知道,他素来不是善茬,手上人命无数。
  被如此威胁,柳遥遥下意识向常夕饶求助:“夕饶哥。”
  她无助绝望地看着他,却见他无动于衷,完全没有管她的意思,便再难忍受地抹着泪跑离。
  丽荷大步跟上:“姑娘!”
  柳遥遥跑出逍遥楼,转身撞到一个人,她没看对方一眼,继续抹着泪前行,心中是真的伤心。
  她以为没了襄锦夜,她会离夕饶哥越来越近,未想自从襄锦夜不在后,他的脾气一日比一日暴躁,让她无法招架。
  她不由越来越心慌,怕他是真的喜欢上襄锦夜,而她把襄锦夜逼走,反而令他渐渐认识到自己的内心。
  思及此,她真是怕得慌。
  被狠狠撞到的柳寂淮回头瞧了瞧那哭哭啼啼离去的姑娘,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被撞疼的胸口。
  这时逍遥楼中忽然有人唤他:“柳公子!”
  他侧头看向逍遥楼内,里头走出一位年纪与他差不多的贵公子,这是他的熟人,对方笑道:“巧了,进来玩玩?”
  丽荷听到那声“柳公子”,便拉着柳遥遥停下。
  柳遥遥擦去眼泪:“怎么了?”
  丽荷看着柳寂淮,道:“那名被唤柳公子的少年,似乎与姑娘挺像。”又同姓柳,令她难免多想。
  柳遥遥怔住,便细细看起那在与人说话的柳寂淮。
  她看不到对方的正脸,但就算是侧脸,也足够令她断定这人与她长得像,她便立即问丽荷:“他姓柳?”
  丽荷道:“人家是这么唤他的。”
  柳遥遥拧眉稍思,便吩咐丽荷:“立即找人查查。”
  她自小无父,是随母姓,但她并不知道母亲的身份,她不是不好奇,却无了解的门路,如今有机会,她自然要查。
  看着那柳公子一身贵气,她抿起嘴。
  逍遥楼二楼上,银欢无意看到下面这一幕,目光在柳寂淮与柳遥遥脸上分别瞧了瞧,便若有所思。
  无意间,他又听到楼下对面有人在谈温家。
  说的是温家老太太终于抵不住一桩桩的打击,逝去的事。
  银欢喝着酒,心情忽然又烦躁,说起来,这温家老太太可是陆漪的亲祖母,短短数日,却没了。
  他看了眼一旁喝酒的常夕饶,也继续饮酒。
  一阵后,常夕饶摁了摁疼起来的脑袋,道:“我大概是喝多了,你自己在这里喝,我回去。”
  银欢心情不好,没搭理他。
  因着天色本就不早,常夕饶回到常府时,已是入夜,行走在长廊中,他下意识往后院襄锦夜那里走。
  半路时,他忽然顿足,想起襄锦夜已不在的事。
  他沉了下脸,转身改道。
  回到自己房内,他坐在桌边双手捂住自己那越发疼的脑袋,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喝这么多,真不好受。
  这时问齐踏入,拱手禀报:“公子,陆白羽的那桩事已查出线索。”
  常夕饶忍着疼,迟迟回应:“说来看看。”
  问齐顿了顿,道:“属下查到,陆白羽在蔺南镇养胎时,唯一与她来往密切的人,只有老爷。”
  常夕饶抬眸诧异:“我爹?”


第079章
  之前温家还在办着温老太太的寿宴, 这才不过数日,却是办起她的白事,当下的温家里外一片哀恸沉重。
  灵堂之下, 所有人都披麻戴孝地低头跪着。
  其中哭得最伤心的,是素来最招祖母疼爱的温玉霜。
  温郑清作为温老太太唯一的儿子,心中滋味自然不好受, 他虽未有半滴泪,脸色却前所未有的难看。
  杨寻瑾这是在逼得他们温家家破人亡。
  因着今日特殊,就连一直没下过床的温郑屿也坐着轮椅待在这里, 他面容枯槁,时不时掩嘴咳嗽。
  卫氏看到丈夫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心中的恨又几乎不能压抑。
  借这白事,她怀着一份宣泄的意味在哭着。
  许久后,卫氏推着温郑屿,将温郑清唤到了一旁,温郑屿压下咳意,哑声对温郑清道:“我们没法与杨寻瑾斗。”
  温郑清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又怎会不知这个道理。
  但心中怨恨, 又如何压下?
  温郑屿又道:“如今这个温家只能靠你, 我们已无力指望其他,但你必定得保住温家剩下的财产。”
  若剩下的财产都没了,他们便连活下去都成问题。
  尤其是他们的子女,便越发没有出路。
  温郑清应道:“我知道。”
  卫氏的心思毒辣,她道:“杨寻瑾是致力于毁掉我们温家所有生机, 以他的手段,必定是不逼死我们不罢休,我们也不能完全坐以待毙,倒不如利用陆白羽给陆漪施压。杨寻瑾之所以这么对温家,根本原因还是在陆漪身上,解铃还须系铃人。”
  温郑屿闻言,道:“这倒值得一试。”
  温郑清一时没有说话,直到卫氏推着身子不适的温郑屿离去,陆白羽缓缓走过来后,他才出声:“你都听到了?”
  陆白羽垂头:“属下听从吩咐。”
  温郑清回头看着自小忠诚于他,愿意为他做尽一切的陆白羽,不可否认,她也是他唯一动情的女子。
  若非当初为了权势,他不会选择娶那沈家女。
  稍默后,他道:“委屈你了。”
  陆白羽唇部微动,又什么都没说。
  这些日子,沂都的雪总是下得断断续续,新雪一次次覆盖于各处,整个沂都始终裹着耀眼的银装。
  归惜苑中,婢女才把地上雪铲开,又有雪在落。
  张陆端着膳食,踏着地上一层薄薄的新雪,过去进入屋内,他看了看立在窗前的陆漪,道:“陆姑娘该用膳了。”
  不知何时开始,他对她也抱着一份恭敬的态度。
  最近杨寻瑾频繁入宫,很多时候,陆漪都是一人待在府上,虽是如此,她也极少出屋,最多在窗边看看雪。
  她伸手接过落下的雪花,低头看着它在她手里迟迟化掉。
  听到张陆的话,她身形微顿。
  她的脑中浮现出杨寻瑾说过的一句句话,不想吃东西的她不得不转身去到桌旁坐下,缓缓拿起筷子。
  张陆见她好生用着膳,便转身退下。
  随着张陆的离开,窗外伸出胡一栀的小脑袋,她朝里瞧了瞧,便跳入唤了声:“陆姐姐!”
  陆漪看了眼从边上坐下的胡一栀,道:“可饿了?”
  她前不久才知道,失踪的胡一栀长期潜在国师府,这些日子,几乎只要一没人在她身边,胡一栀就会出现。
  之前的事情,胡一栀都解释过。
  二人算是抛开过往,依旧是姐妹。
  胡一栀瞧了瞧陆漪那越来越瘦的脸,摇头道:“我不饿。”
  虽说明知陆姐姐根本不想用膳,她还是希望对方能多吃些,不打算让其有把膳食给她吃的想法。
  陆漪便没多言,低头用膳。
  胡一栀单手托腮看着她,良久后,忽然又唤了声:“陆姐姐!”
  陆漪抬眸:“怎么了?”
  胡一栀张了张嘴,叹气道:“没什么。”
  陆漪低头没多问。
  但胡一栀瞧着陆漪这副一日比一日更憔悴,一日比一日更不开心的模样,最终还是道:“陆姐姐,放弃公子吧?”
  陆漪夹菜的动作微顿,没说话。
  胡一栀拉住她的手,劝道:“他那种人,根本不值得你执着,何况他根本不喜欢你,哪有人这样喜欢一个人?”
  陆漪拨弄着碗里的饭:“我理解他。”
  不是他的错,是她曾伤他太深,是她令他变成这样。
  胡一栀见她油盐不进,不由急道:“他那种人,也只有你理解他,他究竟哪里值得你理解?”
  陆漪不知道该如何说,便又未语。
  有时候,她又何曾不会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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