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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人又危险[快穿]-分卷阅读75

?她向一侧退了一步,让开门口的位置。
  门重新关上,屋内的光暗下去,一片晦暗。光从窗棱间照进来,照亮了几许跳跃的尘埃。
  雪无转过身,将手搭在倪胭的腰侧。
  倪胭弯起眼睛,娇娇地笑:“和尚,你该不会是真想和我快活了吧?”
  “是。”
  倪胭微怔,重新望进他的眼。他的眼睛干干净净的,是倪胭见过最干净的眼眸。她慢慢收起笑,眉心轻蹙。
  雪无低下头,动作极为缓慢地贴上倪胭的唇。四唇相贴,他轻轻动了一下,像是试探。
  倪胭偏过头避开,眯着眼睛瞧他,她指了指天,低声喃语:“和尚,你的佛看着呢。”
  雪无淡然地笑着,一脸坦然。他说:“佛祖不仅能看见你我,也能看见我的心。”
  他搭在倪胭腰侧的手试探着微微收紧,又缓慢地抬起另外一只手,搭在倪胭另一侧的腰身。慢慢地将女人揽进怀里。
  微屈的小臂,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虔诚的味道。
  那种带着蛊惑意味的香变得更为浓郁,好像他已经彻底溺在了这种幽香之中。他将倪胭抱在怀里,慢慢低下头,将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凑到她白皙的脖侧闻了闻。
  他嘴角的浅笑慢慢漾开。
  一种喜悦逐渐蔓延,这种喜悦他很熟悉。从小在寺中的时候,每一次师父夸他有佛缘,悟性极深时,他心里便是这种欢喜。
  但凡生灵,谁能彻底隔绝七情六欲?真正做到无悲无喜,又无欲?
  没什么可耻的。
  他修长干净的手指,扯开倪胭腰侧的系带,她身上的绫罗裳松开,那种幽香越发浓郁了。
  他用这双捧着经书、捻着佛珠的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服。
  红纱褪落,露出女人完美的身子。
  他细细地打量着面前的身体,干净的眸中一副极为认真的神情,虔诚得不像话。
  倪胭含笑望着他,手指抚过他头上的受戒。手指缓慢下移,抚过他温柔的脸颊,落在他的肩上。她掌心下是他的干净僧衣。
  倪胭忽然轻笑了一声,无奈摇摇头:“不行,我总觉得我在玷污你。”
  她从雪无的怀里退出去,甚至侧过身去。
  她睡过很多男人,可偏偏这一次,她下不去手。有一种很不忍心的感觉。
  雪无朝前迈出一步,重新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声说:“众生平等,没有谁玷污谁的道理。”
  倪胭咬了下嘴唇,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老实说,我以前是骗过你不少。可我对你说过的话也不完全是假的。我真的是青楼女子。妓,妓你懂吗和尚?你懂的吧。”
  拜托,别让她再说得更清楚了。对着雪无身上的这身僧衣,她有点开不了口。
  “那又怎样?”雪无不解地问。
  “……知道皇帝为什么要抓我吗?因为我以前是他的皇后,而且还生过两个孩子。”
  倪胭再去看雪无,雪无仍旧浅浅地笑着,眼中眸色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倪胭忽然笑了。
  “行吧。”她偏着头,摘下发间的步摇,乌黑的长发落下来,落在白瓷一样干净的身上。
  和尚,这是你自找的。
  倪胭拉着雪无的衣襟将他推到床榻,她跪坐在他身边,俯下身来吻他,技巧性十足的吻勾人魂魄。
  涂着丹蔻的手扯开他身上的僧袍,扔到地上。
  温柔的吻缓慢下移。
  倪胭抬眼瞧他,终于见他的眼中攀上了情欲。
  雪无抬手去拿桌子上的酒葫芦,扯开塞子,将浓香的酒灌入口中。他擦去嘴角的酒水,笑:“其实酒的味道不错。”
  倪胭凑过去舔干净他唇角的酒渍。
  她跪坐在他身边,微微弯着腰,纤纤如葱的玉指优雅擦掉唇上的酒,在灰暗的木屋中,姿态动人心魄。
  雪无喉间微动,放在一侧的手握了又握,终于抬起来握住倪胭纤细的胳膊,微微用力一扯,将她拉到一侧,俯身压在她身上。
  他极近极近地望着倪胭的眼睛。
  他是温柔的,也是笨拙的。
  倪胭出奇地耐心,握着他干净的手一路指引着他,教着他。
  合二为一时,倪胭问他:“和尚,你真的不要你的佛啦?”
  他温柔地摩挲着她的唇:“贫僧今日只想要你。”
  倪胭一阵娇笑,忘情地吻上他的唇。然后教着他慢慢解锁新姿势、新玩法。
  一夜颠鸾倒凤。
  哦,不止一夜。
  雪无在这处农家小院住了一个月,每一日每一夜都和倪胭厮混在一起。他的僧衣和她的红衣落在一起,纠缠在一起。他夜里常在倪胭的耳边说着取悦她的话,认真的样子就像曾经虔诚诵经的模样。
  倪胭趴在他胸口,望着他的眉眼,开口:“和尚,再说点情话来听听。”
  雪无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才说:“贫僧痴恋你的身体,想余生日日夜夜与你相伴。”
  倪胭笑,笑得双肩抖动。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雪无的怀里,轻声问他:“和尚,你心中的佛呢?”
  这不是倪胭第一次问他。可是他和之前每一次一样,都用沉默来回答。
  倪胭不再说话,安静地偎在他怀里。
  她知道他并没有放下他的佛。
  白石头说雪无没有七星图,攻略过程一无所知,等攻略成功的时候,他的七星会在一瞬间亮起来。
  他的星图没有亮,他心里记着他的佛。
  ·
  骆孟赶回来的那天听五婶说倪胭醒了过来,他顿时大喜,激动地冲到倪胭房间将房门推开:“烟娘!”
  床榻上,是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骆孟脸上的笑僵在那里。
  “对、对不起……”他落荒而逃,一口气冲出院子门口,忽然又想起什么,再一口气跑回来,将开着的房门替她关好。
  他后背抵在门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如果不这样,他觉得自己一声快过一声的心跳实在吓人,恐怕心脏会随时从嗓子眼跳出来,一命呜呼。
  房间里传出来女人的娇喘之音。
  他木讷地抬步,走到庭院枯树下,在石凳上坐下。又是一年寒冬腊月,皑皑白雪将整个世界温柔覆盖着。
  他一身银色铠甲,好不威风。
  他想告诉她,他手里的兵马已经从八千变成了八十万。
  他想告诉她,他杀了很多人。
  他想告诉她,他几次差点死在战场上,可是他不能死在战场上,无论如何也要留着一口气回来见一见她。凭着这一口气,支撑着他一次又一次活下来。
  他想告诉她,他懂什么是战争了。
  他想告诉她,她给他的药很有用,如今他脸上的疤痕竟然真的不见了,可是他仍旧戴着面具。因为他怀念她弯下腰来,手指亲昵地叩响他脸上的面具,夸他棒。
  ·
  房间中,倪胭发出餍足的低音伏在雪无的胸膛。
  雪无修长干净的手指卷着她的长发,说:“贫僧居然从未喊过你的名字。你叫李烟儿,烟儿。”
  倪胭想了想,摇头:“不,我叫厌。没有姓,单名一个厌字。厌,令人厌恶的存在。”
  雪无沉思了片刻,说道:“应当是永不厌。”
  倪胭笑着从他身上起来,她起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外面真的变天了。和尚,我要走了。”
  她站在床旁,回头望着雪无。
  雪无干净的眼眸缩了一下。他问:“可还会再见?”
  “我有我的事情要做,你也有你的事情要做。我们躲在这里快活了一个月,也到了各回各位的时候了。”
  雪无沉默地望着她。一种不舍的情绪慢慢在他心头蔓延。
  倪胭穿好衣服,俯下身来吻了吻他头上的受戒,温柔地说:“雪无,你不属于这三千红尘。也不应该留在一个女人的身边。你的佛,你的苍生在等着你。”
  倪胭将柔软的长发挽了起来,插上点翠的碧玉簪子,回头再望他一眼,推门出去。
  又下雪了。
  倪胭走入雪中,朝着骆孟走去。她将手搭在骆孟的肩上,笑着说:“回来了?”
  骆孟一惊,急忙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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