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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般好颜色-分卷阅读24

起身。
  “这是发生什么了?”殿内的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
  瑶光心里惴惴难安,趁着大家叽叽喳喳的时候,她往一侧小步移动,想偷溜过去看看。
  “去哪儿?”她被人挡住了。
  真是阴魂不散。
  “睿王对太子做了什么?”她冷着一张脸问他。
  “那你该去问睿王。”朱照业扬唇。
  瑶光不信他不知道,但此刻她也懒得跟他在这里白费口舌了,往旁边走了一步,想绕过去他往前走去。
  “你现在去也晚了,木已成舟。”朱照业拉住了她的手腕。
  “你什么意思?”瑶光回头,眯眼看他。
  睿王今日的盘算便是给太子下点儿_0_mi_0_yao,然后派人找了借口引着他往成福宫的方向去,那儿有一位活色生香的美人等着他“临幸”。
  “美人?”
  “一个受了睿王挟制的低位美人,虽然位分低,但总归还是陛下的女人。”
  设想一下,太子动了自己的庶母……这会让天下人如何看待这位储君?又或者,让圣人如何想他这位一向以孝顺恭谨准则的儿子呢?敢把淫秽之手伸到后宫女人身上,那难保他不会对皇位生出取而代之的心思。
  睿王这一招,又_0_xia_0_jian又阴毒。
  瑶光的思绪一下子冻住了,一时间竟没有挥开他的手。
  朱照业这才有时间打量她,数月不见,她眉间的愁绪更重了,似乎氤氲着一股化不开的沉重。他握住的手腕细到他可以不费力气地折断,当然,前提是在他想的情况下。
  “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他心里泛出了一股酸意,不知从何而来,但存在感无法将其忽略。
  “你不适合这样的争斗,瑶光。”他握紧了掌心赢弱的手腕,放柔了声音,“做点儿自己喜欢的事儿吧,别卷进这里来。”
  瑶光的神经从他握着她的手腕处的地方开始回笼,她抬头看他,轻启唇角:“喜欢的事儿?”
  他额角的筋脉一跳,忽然察觉了一股风雨欲来的味道。
  “你们给我留这样的余地了吗?”果然,下一刻她便甩开了他的手,动作太大,自己也弹开了一步,“朱照业,你凭什么想欺负我就欺负我!”
  “本王……”
  “虚情假意,猫哭耗子,你_0_wu_0_chi透了!”她满含恨意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之深,像是要戳透他的皮肤直入他的骨髓。
  她抬脚离开不再看他,匆匆往圣人去的方向走去。她想好了,即便太子被扣上了这么一口黑锅她也要陪着他站起来,无他,她只有这一个依靠了而已。
  朱照业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空空的掌心,经久不能回神。
  原来在她心中,他竟这般丑恶了?
  ……
  瑶光赶到的时候太子已经被水泼醒了,他狼狈地看着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圣人的脸色黑成了锅底,他指着他斥骂道:“简直不像话,你当禁宫是什么地方了!”
  “君父……”
  “宠幸丫头还跑到这样的地方来?你到底有没有作为太子的觉悟!”
  丫头?瑶光的目光一下子凝住了,她看到了跪在太子身侧的小石榴。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再看睿王的脸色,宠幸丫头和玷污庶母那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错误,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错漏?
  “太子御前失仪,罚俸半年,责一个月不许踏出东宫。”圣人发落完毕,甩袖离开,似乎半刻都不想再待。
  太子愣愣地跪在那里,仍不能回神。
  睿王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地离开。
  瑶光上前,与小石榴一左一右地将太子扶了起来。
  “孤这是遭人算计了?”太子喃喃道。
  “吃一堑长一智,您以后多留点儿心。”瑶光抽出袖笼里的手绢为他擦拭脸颊上的水珠。
  太子眼神彷徨,似迷路的孩童一般无助。
  “孤这是遭君父厌弃了?”
  未必。瑶光心想,圣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人,昏迷的太子,被发现时所处的地方,以及在一旁煽风点火的睿王,这一切都太像一盘棋了,棋局锁定的正是对此毫无所知的太子。以圣人多疑的心思,他之所以如此迅速地发落了太子便是不想再做过多纠缠,既然事情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及时隔绝影响才是当务之急。
  回了东宫,瑶光将太子留在自己的院落,并召来小石榴。
  “小石榴,将你与我分别后发生的事说来听听。”
  “诺。”


第19章 助力
  小石榴一路跟随在睿王的人后面,一直到了一座偏僻的宫殿。当时那名内侍从偏门走了进去,他似乎警惕性很高,进门之后便从里面上了锁,小石榴无法,只有绕着宫墙走了一圈,幸好找到了一棵大树,那树枝刚好伸入了墙内,便把小石榴“送”了进去。
  “奴婢进去之后便看到太子殿下晕在一边,而那人正扛着一位娘娘往殿下的身边放。”
  太子搭在膝上的双拳握紧,顿觉羞辱。
  可睿王带人进去的时候明明见到的是小石榴和太子躺在一块儿,那位娘娘呢?
  “小石榴,难不成是你调换了人?”瑶光有些惊讶。
  小石榴点头,瞥了一眼太子,缓缓低下头:“奴婢原本打算敲晕那名内侍伪装成太子受袭的模样,但怎奈奴婢前脚才将人放倒后脚就有人在后面对奴婢下了手。”
  “还有其他人?”太子抬头,眼底风云滚滚。
  瑶光握住了太子的手,似是安慰:“都过去了,所幸陛下也没有完全相信对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今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在扮演这只麻雀。只是她却不宜过早地将真相告知太子,如今对付睿王一个就够吃力了,若太子再恨上他……破釜沉舟之下,说不定他会做出什么更让人难以预料的事情。
  “瑶光,是孤太轻敌了。”太子反手抓住瑶光的手,眼神很是受伤,“孤以为孤与睿王之争是一场君子的较量,谁输谁赢都是刘家的天下。但他今天设下的这局摆明了是想让孤坏了名声,遗臭万年。”
  “从前他也是骑在我肩头叫过我兄长的啊,怎么今日变成如此令人作呕的模样了。”太子失魂落魄。这些年,他就算想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也从未想过让睿王去死,可今日……
  “他这是在送我去死啊。”
  瑶光倾身向前,单手环过他的肩膀,轻轻拍他的背:“殿下,生在帝王之家便是有这般的无奈。于睿王而言,不是你死便是他亡了,若您还这般顾及手足之情,他日这东宫上下都要遭此厄运。”
  太子并非天生善于筹谋的人,他总是被人逼着前进,就连这太子的位置,也是先皇后临终之时陛下许出来的。先皇后了解自己的儿子,若她不替他争,他是永远也不会伸手去要的。
  先皇后死了,没人再替他筹谋了,他也摇摇晃晃地在太子位置上坐了这些年。现在瑶光来了,给了他越来越熟悉的感觉……
  “瑶光,孤是不是让你失望了?”他伏在瑶光的肩头,声音沉闷。
  “没有。”她轻轻一笑,“妾身宁愿殿下心存善意,太过冷血无情的人妾身也不喜欢。”
  若太子有朱照业那般的手段,还有她秦瑶光什么位置呢?她宁愿太子是这幅优柔寡断顾念旧情的人,这样他日她犯了什么错也不至于被一杆子打死。
  太子伸手抱紧了她的腰,就像抱紧了海面上最后一根浮木。
  “瑶光,孤能得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
  宣室,圣人靠在榻上阅览奏折。
  “徐秀,添茶。”说着话,他的目光仍旧粘在奏折上。
  徐秀上前,矮着身子低声道:“陛下,都三更了,该歇着了。”
  刘光移开奏折看向一旁的滴漏,眯眼一看,确实是时候不早了。
  “也罢,都收起来吧,朕明日再阅。”刘光放下奏折起身伸展了一下胳膊,觉得颈椎似乎有些僵硬。
  “喏。”
  洗漱完毕,刘光躺在龙床上,面前的帷幔被轻轻放了下来。
  “徐秀。”
  “奴才在。”徐秀的手顿了一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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