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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般好颜色-分卷阅读75

完全无关了,否则清醒的秦瑶光是绝对不会接受给他生孩子这件事情的。
  “那你是孩子的爹吗?”她问道。
  朱照业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一股辛酸涌上心头,从此,那些关于背叛的过往只属于他一个人了,她已经彻底抛下前行了。
  “对,我是他的爹爹,你是他的娘亲。”
  “娘亲……”她低声呢喃,似乎在脑海中也有人这样唤过她呢。是谁呢?她怎么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
  他双手抱住她,下颌抵住她的发顶,温柔的道:“咱们生下他好不好,给他这世间最好的一切,无论他日后想不想子承父业。”
  她呆楞片刻,点头应好。
  从苏醒过来的那一刻,一直都是这个男人陪着她,她对过往没有记忆,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她一直理所当然地接受他的关心,就像她从不问这些伺候她的人是谁,他又是谁。
  她只问过:“我是谁?”
  眼前的男人告诉她:“你叫流光,是我的妻子。”
  她怔了瞬间,只回答了一个“哦”字。
  流光不怎么信他的话,因为她见到这男人的第一眼便觉得他有些让人琢磨不透,她习惯性地防备他、质疑他说过的话。但表面上她又顺从得不得了,因为她知道这整座大宅子都是他的,伺候她的人也全都听令于他,聪明的她应该要假装一下,比如现在。
  可能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不然他的神情怎么会这么哀伤呢?
  她一定是红杏出墙了,这肚子里的孩子便是出墙结出的“果”。她暗自猜测道,思维发散得越来越远。
  他认为的天崩地裂就在她平平淡淡地反应中被揭了过去,他万分庆幸当初清理了她身边的宫人,也无数次地感谢上苍让他有机会可以重新弥补这一切。
  这一生,他要用最好的一切去善待她。
  “流光……”深夜里,她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小声嘀咕,“一听就不像我的名字。”
  虽然记不住往事,但她总觉得这个名字好陌生,不像是属于她的。
  她一定要从蛛丝马迹中寻找“她是谁”的线索,这样被人告知一切的感觉太糟糕了,像是牵线木偶。睡着的前一刻,她这样告诉自己。
  可记忆是这么容易寻找的吗?
  这“宅子”里的人不会反驳他的话,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正常得找不出丝毫线索,这就是她住过的房子,她能闻到衣橱里属于她的气息。再看这里的摆设,无一不合乎她的心意,就连摆在案桌上的一本书,随手翻开也是她爱看的。
  那问题出在哪里呢?难道真的是她多疑了?
  “我到底是怎么失忆的?”她坐在批着折子的他身边,拽拽他的衣袖。
  挥笔的手一顿,他转头道:“我说过啊,又不记得了?你是摔了一跤把后脑勺磕了,醒来就不认识人了。”
  她摸了摸后脑勺,想象不出这里曾经受过伤,完全没有后遗症啊。倒是脖子那里,她记得那条黑乎乎的印痕。
  见她摸脖子,他后颈凉飕飕的:“你脖子上的伤是不小心缠到帷幔上伤到的。”
  “我有这么不小心?”她疑惑地问道。
  他温柔一笑,低头吻她的唇角:“是啊,笨手笨脚,一不留神就会让人担心。”
  她“嘿嘿”一笑,表面上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其实心中早已犯了嘀咕,他口中的那个“她”似乎不像她,她才没有这么笨的,定然是他又诓了他。
  她目光游走,飘在他面前的奏折上,惊奇地指着上面道:“咦?黄河又决堤啦?”
  “是啊。”他随口应道。
  “怎么老是决堤……”她小声咕哝,似乎很不满。
  他先是宠溺的笑笑,然后脸色渐僵,拥着她的手也加重了力道。
  刚刚,她说的是“又决堤”……
  虽然她此时傻乎乎的,但骨子里还是记得那些关于过往的细枝末节吧,只是一时间对不上号了而已,可一不留神,往日的习惯便会脱口而出,无处隐藏。
  再看她,神色毫无异常,似乎一点儿都没有察觉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劲儿,丝毫不疑惑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了解一条从未踏足过的河流。
  有时候他也想把这一切全盘托出,任她打任她骂。但只有一低头发现她温顺地靠在自己的怀里,他那偶尔生出的孤胆便烟消云散了,这是他此生最圆满的时刻,能过一日是一日吧。总是汲汲营营、机关算尽的他,居然也有一日会听天由命去了。
  “你在想什么?”她仰头问道,觉得他的神色尤其沉重。
  “咱们是要一起走一辈子的。”他捧着她的脸,郑重其事地道。
  “哈?”
  他扔了笔抱住她:“从前的记不起便记不起了,日后,咱们踏踏实实地过,行吗?”
  她眉尖一蹙,不明所以,他们不是在说黄河吗?
  “你在想什么?”见她迟疑,他又顿生敏感。
  “哦,好啊。”她眨眨眼,收回思绪。心中嘀咕道:看来之前真的是她出墙了,他这是在既往不咎啊!
  “好,走一辈子。”自认为犯了错的人很友好的应道。


第56章 往事不可追
  “我以前喜欢做什么?”流光问香云。据说这是她出阁后一直伺候她的婢女,想来再了解不过她的喜恶了。
  香云笑着答道:“夫人以前喜欢看书,捧着书能一天都不挪地儿的。”
  “是吗,怪不得这屋子里这么多的书,倒是没见到其他有意思的东西……”流光转头,四处打量。
  “夫人想要什么,奴婢这就让人去寻。”
  “针线有吗?我想给孩子做一件小衣裳。”
  她一开口,不过一刻钟各色各样的丝线绸缎都摆在了她的面前,不一而足,任君挑选。
  流光顺着摆放绸缎的桌案走过去,手指游走在这光滑的缎面上,关于往事的丝毫片段都没有浮现出来,想来她以前是不喜欢这些的。
  最后,她挑了一匹藕粉色的缎子。
  “我喜欢小娘子。”她捧着缎子笑着说道。
  香云在旁附和她:“是啊,小娘子贴心,不比小郎君闹腾。”
  她抿唇一笑,到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具体因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总觉得不想要小郎君,会难受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她这股东风倒是怎么都吹不起来……
  “我以前不善针线功夫吗?”往自己手指上戳了三个针眼儿之后,她仰头看香云。
  香云嗫嚅着道:“不是很擅长……”
  “做不了了。”她扔下线棚子,再坚持下去恐怕这匹缎子都要被她的血迹给毁个干净了。
  “奴婢帮夫人做,奴婢的针线还不错,夫人只要说做成什么样儿的,奴婢一定完完整整地做出来。”香云在一旁道。
  流光意兴阑珊:“那就辛苦你了,随便做吧。”小孩子_0_bu_0_chuan款式,只要料子舒服就行。
  香云琢磨不透她的心思,也不敢往深了去想,只得点头应了下来。
  流光起身朝着书案走去,坐在圈椅上,手指摸上书页,这才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从指腹蹿了上来。
  朱照业傍晚从前面回来,流光已经坐在书案前两个时辰了。
  “在看什么?”他凑到她的肩头,笑着问道。
  流光正看在兴头上,不想被打扰,她随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凑上去亲了一口,然后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他一边儿去。
  朱照业:“……”
  高内默默地低下头,以他的经验来看,这种时候最好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朱照业不怒反笑,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认命地坐到一边去了。
  “去,将刚刚没批完的折子送到此处来。”朱照业吩咐道。
  “诺。”高内应声,转头出门。方才还急匆匆地回来陪佳人,折子都放在一边没批完,哪知道佳人比他更忙,根本没功夫搭理他,可怜喏。
  暮色降临,寝宫里静谧一片。暖黄色的宫灯光下,两人各忙各的,互不侵犯。
  她口渴了,抬手摸一旁的茶杯,他见了,主动将茶杯递到了她的手边。
  “多谢。”她随口道了声谢,目光却是半分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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