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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二尾戒-分卷阅读12

自家招财猫比了比,聂行风温润,这个男人则是锋芒,就像钻石,越明亮的地方就越能感受到他的光华,这样的人,天生就是站在舞台上受众人崇拜的。

  「背后道人是非,可不是绅士该做的事。」

  话虽这样说,哈斯看张玄的眼神里却溢着笑容,仿佛多年好友,彼此没有半点间隙,随意开着玩笑。

  可是张玄没有品味哈斯的玩笑,第六感让他在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刻就对他产生了戒备,这个人背后一定隐藏了很多秘密,他看不透,这是个很糟糕的感觉──人们总是对无法看清的东西存在着恐惧和排斥感,张玄也不例外。

  于是他提起警觉,笑嘻嘻回道:「绅士原来都喜欢听人墙角的,失敬失敬。」

  针锋相对的回应,哈斯一怔,但马上便笑了,向急忙跟过来的俞晴耸耸肩,意思是不必担心,他们只是在开玩笑。

  张玄跑到了发出高分贝声源的地方──钟魁还在扯着自己的T恤一角兴奋地大叫,原来哈斯应他的请求,在他的T恤上签了名,很潦草的字体,张玄随便瞟了一眼,觉得要自己来签,要比这个好看得多。

  「很漂亮吗?」张玄双手环抱胸前打量,无法理解身为粉丝的激动心情,好奇地问:「它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

  「网上拍卖,可以拍到十几万美金,你说可不可以当钱花?」

  乖乖,这么值钱?

  张玄踉跄了个跟头,转身去看那个神奇的人,不,确切地说,他其实是想套个近乎弄个签名,可惜哈斯已经离开了。他走到玻璃门口,转过头来,发觉张玄的注视,便把墨镜摘下来,友好地向他摇手道别,但转身中不经意流露出的风情,就算张玄感觉他笑得不怀好意,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有味道。

  总的来说,两人今天来找傅燕文收获不浅,钟魁拿到了梦寐以求的偶像签名,张玄做了套完整的手部深层护理,刷卡结帐时,张玄看到柜台里摆了好多形式各异的玻璃沙漏,店员告诉他们沙漏是在家里做美容时计算时间用的,很便宜的小东西,没跟他们算钱,当赠品一人赠了一个。

  他们离开后,俞晴来到收银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对店员说:「这几天晚上别出去做事了。」

  「姑娘怕他们?」店员不解地问:「他们来头很大吗?」

  「道士,还是三流的,这种神奇物种平时还真难碰到,」俞晴看看掌心,眼瞳冷光扫过,张玄留下的电话号码随之消失无踪,她发出不屑的冷笑,不过还是说:「他的尾戒有点古怪,还是不惹的好。」



  已经过了午间时分,两人在外面吃了饭,钟魁准备回家,当听说张玄会在这里多逗留几天时,他提议:「要是不嫌弃,就住我家好了,我家地段不错,去哪里都方便。」

  张玄正有此意,本来还在盘算怎么请求,没想到钟魁先提了出来,看得出这是个热情又没什么心机的人,他答应下来,说:「你真是我见过的好人中的好人。」

  被夸赞,钟魁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笑:「也不能这样说啦,我只是觉得我们挺投缘的。」

  钟魁的家在一栋八成新的大厦中层,一个人住三室一厅,很宽敞,他说这也是丁许虹托人帮他找的,只花了市价的一半就租下来了,丁许虹年长他三岁,他们都出身同一家孤儿院,所以丁许虹对他各方面都很照顾,把他当弟弟来看待,也算是他在这座城市里唯一的亲人。

  钟魁带张玄去了他隔壁的房间,说:「你开了这么久的车,先休息一下吧,顺便把东西整理整理。」

  他说完要出去,张玄把他叫住,看看他脸色,问:「你好像很累?」

  「是有一点,」被提醒,钟魁也觉得脑袋好像晕乎乎的,他指指自己的T恤,说:「可能是刚才拿到偶像的签名,太激动了,哈斯先生说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应该是跟服装秀有关,我要去跟公司联络一下,看能不能让我上台凑个数。」

  「那个沙漏你要是不喜欢,就送我吧。」

  美甲店送了他们两个沙漏,钟魁的那个他一回来就随手放在了客厅桌上,张玄见他没兴趣,就问道。

  钟魁很爽快地把沙漏给了他,连同一些护肤用品试用包,张玄接过时,眼神瞄过他的小指,问:「这戒指挺漂亮的,在哪买的?」

  「是虹姐送我的,说可以给我带来好运。」钟魁随着张玄的视线看看自己的尾戒,腼腆地笑了笑,看得出他对这枚戒指很在意。

  钟魁出去后,张玄把带来的旅行包整理了一下,最后拿过那两个沙漏,一红一蓝的沙砾灌在玻璃管里,在阳光下闪着亮晶晶的光芒,看上去很漂亮,张玄却无视了,伸指弹在玻璃管正中,玻璃碎掉了,细沙流出,落在他掌中。

  染了颜色的沙砾,但里面还是免不了掺杂了一些细白粉末,惨白的颜色,那是骨胳碾碎而成的,至于是人体的哪一部分,就不得而知了。

  看来那家店主没说实话,她不仅认识隔壁的算命先生,恐怕还很熟,更说不定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人。张玄把沙漏翻过来,底座上印了个很小的花纹,跟傅燕文门前画的符纹一模一样。

  反正没事,今晚去探探好了。





  第五章

  晚饭张玄是在钟魁家吃的,钟魁厨艺很好,很轻松就做了三菜一汤,吃着他做的饭,张玄很遗憾地想,这么好的厨艺怎么不去当大厨?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人请回家了。D_A

  不过钟魁看起来却不太有精神,张玄问了后才知道,钟魁下午跟公司联络过,原来最近几场大展会,公司都没有安排他出场,新人被架空是件很糟糕的事,也难怪他提不起精神了。

  「要不你去托你的虹姐帮帮忙?」

  「我不想为一点小事就去麻烦她,显得自己很没用。」钟魁的精神自动修复功能很厉害,没沮丧多久就重新振作起来了,说:「一天有一件好事就应该很满足了,今天拿到了签名,明天再去考虑工作的事。」

  饭后,张玄洗了澡,回到自己的卧室,准备先睡一觉,等半夜再出门,可是依旧睡不安稳,他有些烦躁,手碰到尾戒,本能地想摘下来,却发现尾戒扣得很紧,几乎缩进了肌肉里,箍得手指生疼。

  折腾了半天,戒指还是没弄下来,最后张玄放弃了,趴在枕头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睡得正香时,身上突然传来疼痛,像是有人拿刀在剜他的肉似的,他猛地惊醒,冷汗已经渗满了额头,伸手想去拿放在枕边的道符,却摸了个空──他一向不离身的道符都不见了。

  剑伤的痛愈来愈厉害,张玄忍着痛按开床头灯,跳下床,就见睡衣扣子因为疼痛被扯开了,露出胸前神剑留下的一道道伤痕,原本在林纯磬的符药治疗下逐渐消失的疤痕又浮现了出来,像是回到了最初被伤到时的感觉,剑痕划过身上肌肤,再经过罡火烧灼,创口很惊悚地翻卷出来,就如一道道巨长蜈蚣,交缠着盘在身上,妄图将他尽数吞噬。

  疼痛瞬间遍布全身,剧痛之下,已经感觉不出哪里痛得更厉害了,张玄想去拿旅行包,但没走两步,就承受不住痛苦,身子一翻,直接将自己摔在地上。

  背部重重着地,但跟剑气造成的痛苦相比,那根本不算什么,痛楚传达到脑部,张玄觉得连头都疼痛欲裂,他挣扎着爬起来,但很快又在下一轮烧灼般的痛楚下再次扑倒,放在桌上的东西被扯到,落了一地。

  摔响惊动了睡在隔壁的人,钟魁跑过来,拍着门问:「出了什么事?」

  张玄现在又彻底感受了一遍在诛仙阵里的痛苦,他无法回答,咬牙抓住桌腿,勉强让自己爬起来,眼眸跟桌上镜子对个正中,竟赫然看到镜里的自己整个人都扭曲了,眼瞳化为墨蓝,在苍白脸色衬托下犹如鬼魅,黑银两道戾气盘在一起将他全身缚住,然后猛力向里收紧,每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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