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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夫-分卷阅读11

的使命就只有讨她的欢心,为家族谋求荫庇。

  可是这些日子陛下对他的纵容让他生出了一丝一毫不该有的妄念,他有时会空想,若他日陛下只恩宠他一人,若陛下,单单对他宽柔。

  他竭力放低自己的姿态,连表情都是十分讨好的,他将自己全副身躯都交给这个人,只为换得她的点头。

  “病得很重?”傅闻钦回问他。

  就这么一句话,赵韫的眼神却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他声音都有一丝颤抖,乞求着道:“母亲...并未在信上说明,但母亲以前从不会无故写信于我的。”

  言下之意,既然写了,十有八丨九是人要不行了。

  傅闻钦不懂亲情,但她知道这个对赵韫的重要性,毕竟之前,她就在赵韫的儿子身上领教过赵韫对子女的纵溺了。

  她伸手摸了下男人发红的眼尾,道:“既然如此,让白梅一人去,你又如何能放心?”

  赵韫一顿,忽地抬头。

  “去收拾收拾,晚上回家去看看罢。”傅闻钦拍拍赵韫的臀瓣以作催促。

  “陛下!”赵韫喜出望外,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女人冷淡的银瞳,忽然觉得这抹冰冷的颜色如此撩人。

  “臣侍真的可以去吗?”他确认道。

  “可以。”傅闻钦点头,“但你要记得偷偷出去,若让外人知晓,多生事端。”

  赵韫表示十分明白,欢欢喜喜去收拾东西了,还不忘三步一回头看看他的好陛下。

  傅闻钦注视着他,摩挲着自己的手腕暗想,夜里又有事忙了。

  云烟阁的偏僻地界上傅闻钦觉得庆幸,若是在往中间些,今晚的事都不会好办。她嘱咐赵韫亥时从西侧门出宫,外面有接应他的马车,而她负责引开巡逻的宫卫。

  亥时宫门落钥,是不会再有人把守的,在赵韫许过他的生辰愿望后,她便去内务府偷了宫门钥匙复刻了一把,交给赵韫时,男人十分惶恐,她便抚摸着男人柔顺的长发,嘱咐他不要让旁人知晓。

  巡逻宫卫的速度实在太慢了,傅闻钦已经在房顶等了许久,也不见这些人追上来。不过这些并不重要,只要打乱她们的时间,留给赵韫一刻钟就够了。

  为了行动方便,傅闻钦换了身乌色劲装,收紧的袖口和高竖起的马尾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英挺又利落,她的身影隐没在夜色里,唯余她一双银瞳闪着黯然的微光。

  她回到西侧门,见赵韫已经不在了,她便替男人重新关好宫门,自己也悄悄跟了上去。

  和赵韫做了这么久的床伴,傅闻钦觉得她应该去见见赵韫的家人。

  马车的样式并不起眼,跑得飞快,傅闻钦看着,隐约能从上面感受到赵韫欢快的心情。他就是这样,喜欢和不喜欢,总要表现得如此鲜明。

  赵府离皇宫不算遥远,三街六巷,半个时辰不到的车程。

  傅闻钦看见一座气派的府邸,门口两座玉麒麟,一眼望过去,荷塘、假山、芳草、花树应有尽有。她是翻墙进去的,沿着狭长的墙围慢慢跟着赵韫走,发现赵韫父亲所在的庭院似乎颇为偏僻,西北角,是个常年难见太阳的屋子。

  她判定了地点,就先赵韫一步去房屋上等着,揭开一片瓦观察里间。

  不多时,敲门声响起,一个小童自里屋跑出去开门,惊喜道:“侍君怎么回来啦!”

  赵韫赶紧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道:“父亲的病怎么样了?”

  小童一下子耷拉着脑袋,道:“侍君快去看看主子罢,大夫今儿来了三回,都是叹着气走的。”

  傅闻钦见赵韫匆匆往里间去了,她便又补上这块瓦片,翻身去里面再作探听。

  “父亲!”赵韫看着床上形容瘦削的男人急切地唤了一声,那男人睡着,听见赵韫的呼声转醒过来,憔悴的面容上露出惊讶来。

  “阿水?你怎么来了?”王雪茗一把握住赵韫递来的手,流着眼泪坐了起来。

  傅闻钦心跳得飞快,她不知她是怎么了,看着里面这副光景,她胸中忽然又漫上一股沉重的窒息感,堵得她喘不过气起来。她揉了揉眉心,继续定睛注视着里面。




10. 窃听 老婆被凶了,我直接硬

  “王爹爹!”罄竹和白梅也立时跑过去扒着床沿,被王雪茗挨个抚摸了一下。

  “父亲究竟是得了什么病?”赵韫扑在王雪茗怀中蹭着,傅闻钦终于得幸看一眼这位岳丈的仪容。

  她吃了一惊,目光又从王雪茗落回赵韫身上,她灿银的双目中流出一丝细微至极的疼惜。

  傅闻钦忽然知道了,几十年前,赵韫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纵溺他嚣张跋扈的长子舒长夜,以至于这个人后来谋反,甚至对他出言侮辱,赵韫都一并受着忍着。

  王雪茗和舒长夜长得实在太像了,只是王雪茗面相更加柔和,舒长夜更加凌厉,除此之外,两个人简直像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傅闻钦缄默地听着屋中人温情的谈话,若她记得不错,最多一年,王雪茗就会病重而死。

  “父亲,我会求陛下请宫里的太医给您看看的。”

  王雪茗却是摇头,“阿水,在宫里不要节外生枝,你今日求了陛下出宫被允准已是难得,怎能再三地烦扰陛下呢?”

  天快亮了,王雪茗催促赵韫道:“快些回宫去罢,若是让你母亲知道你出来了,又要责骂你。”

  “父亲病成这样,她就不知道来看看吗!”赵韫愤愤斥了一句,紧紧抓着王雪茗的衣角不放手。

  “阿水......”

  “我怎不知你有这样的孝心,不光偷跑出宫,还要来置喙你的母亲?”一个严厉的声音在赵韫身后响起,他来赵家的消息终归是被人知晓了。

  赵韫一个激灵从父亲怀里起身,转身怯怯道:“母亲。”

  赵蘅芜面色不改,脸上完全没有看见孩子回来的欢喜,反是问:“私自出宫,要是让陛下知道了,你还想不想要你的脑袋?”

  “就是陛下允准我出宫的。”赵韫皱眉,“反是母亲,父亲病成这样,为何身边就留了一个小雪伺候?”

  “笑话!”听见赵韫忤逆她,赵蘅芜的眼神更加凶神恶煞起来,“若真是陛下允准,怎会让你半夜前来?入宫几日,你真是满口谎言!”

  “妻主!”王雪茗将赵韫往自己身后拦了拦,低声道,“阿水他只是来看看我。”

  眼前的这一幕落在傅闻钦眼中,看得她直皱紧眉头,往昔几十年,她从未对赵韫说过一句重话,哪怕是连个质问的都没有,赵蘅芜的厉声让她心胸都充满了强烈的不适感。

  她蹲坐在屋顶,眉目间俱染上一股厉色,眼神冰冷着注视着里面欺负赵韫的女人,耐着性子摩拳擦掌。

  “我问你,你入宫可有侍寝?”赵蘅芜抓过赵韫的腕子,道,“把守宫砂给我看看。”

  “母亲!”赵韫惊得后退一步,忙道,“有过了,陛下来过好几次了,今日出宫,真的是我向陛下求来的,是陛下说我现在位份太低,贸然出宫会引起闲人口舌,才用了这样的法子。”

  说话间,赵韫又悄悄将王雪茗揽至自己身后,正面面对着怒气冲冲的母亲。

  听了这话,赵蘅芜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沉沉道:“既然入了宫,就要安分守己,赶紧生个孩子固宠,相妻教子才是正道。”

  赵韫不敢反抗,只说:“知道了,母亲。”

  默了瞬,赵蘅芜又道:“你父亲自然有府里照顾,只要你在宫里过得好,他也不会差,知道么?”

  “是。”赵韫乖乖应了,便被赵蘅芜指着门外道,“时候不早了,赶紧回去罢。”

  赵韫低敛着眉目,他都没来得及好好和爹爹说几句话,竟就要回去呀了。可他再舍不得,也知道自己是该走了,便欠了身道:“那母亲,父亲,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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