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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夫-分卷阅读24

数人的繁华?

  这里的人,或者说古代人,这些贵族究竟喜欢什么呢?青楼在这汴京城遍地都是,况且青楼需要好多人,她只有一个人。珠宝美器倒是赚钱,可她根本没有本钱去购置。

  这样艰难的问题一直萦绕在傅闻钦心头,她眉间凝着一股忧色,直至她走入云烟阁,抬眸瞧见她之前装在赵韫窗户上的那一大块玻璃。

  琉璃?

  傅闻钦细看着,这就是所谓琉璃吗?

  白梅从里间出来,看见院子里那个黑漆漆的身影吓了一跳,忙道:“奴拜见陛下。”

  傅闻钦点了点头,指着那块玻璃说:“你知道这样一块,需要多少钱吗?”

  她着实认真地在向白梅打听市价,可白梅以为是陛下忽然抽风,向他夸耀起自己的富有来,他抓了抓脑袋,期期艾艾道:“嗯......三千两?”

  真的?傅闻钦心道她一个时辰就能打造出一块这样的玻璃,每天至少可以腾出三个时辰做玻璃,那她日收益就可达到九千两,做玻璃所需的那点_0_cheng_0_ben_0_jia根本不值一提。

  傅闻钦的心情一下子愉悦起来,顿时连卫将军也不想做了。

  但她转念又想起赵韫所说的尊荣与地位,心知这个世界的地位花多少钱也难买到,不若先勉为其难地继续当着罢。

  听到院里的声音,赵韫推门走了出来,他抱着手炉站在檐下温温柔柔地看着傅闻钦笑,也不唤一声陛下。

  傅闻钦心里满满当当的,生出无限的喜欢,她大步上前,细细摩挲着赵韫雪白的腕子,道:“过几日就要下雪了。”

  “嗯。”赵韫弯着眼眸抬头,摸着傅闻钦单薄的衣料道,“陛下多穿一些罢,每次过来,身上都冰冰凉凉的。”

  她身上很冰吗?傅闻钦陷入沉思,怎么以前赵韫从未跟她提过?不论是阳春还是寒冬,赵韫都一如既往地喜欢被她抱着,而且从未表露出任何的不适。

  “我可以......不那么凉。”傅闻钦说着,抓住了赵韫的手。

  赵韫愣愣瞧着,发现抓着自己的那只手竟然在慢慢变热。

  “这是......”赵韫忽然想起上回他来月事,陛下抱着他用手捂他的肚子,“这是陛下的内力吗?”

  傅闻钦点头。

  “那...陛下是不是需要用内力才可以变热?”赵韫想着,皱起眉来,“这样,陛下会不会很辛苦?”

  辛苦?傅闻钦反复品味着这个词,琢磨她的身体变热的话,芯片会跟着发烫,有些受不了,这样算不算是辛苦?

  但她不想让赵韫担心,只是道:“无妨。”

  “不行。”赵韫皱起好看的眉,一把抱住了她,香香软软的气息扑了傅闻钦满面,然后嘟囔着道,“臣侍不想要陛下辛苦,就冰冰凉的,好吗陛下?”

  他抬眸,快速地眨了两下眼睛,眸中俱是勾人与风情,傅闻钦注视着他眼下那颗小巧可爱的泪痣,忽然觉得心悸。

  “听你的。”傅闻钦灿银的瞳色素来冷清,情绪表露得也不甚明显。所以赵韫既看不到她的痴迷,也看不到她的深情。

  唯有和陛下肌肤相亲时,唯有陛下和颜悦色地跟他说话时,他才能隐隐觉出些陛下对他的喜欢。

  是一见钟情罢?赵韫偷想,毕竟陛下第一次见他,就那样激烈地吻了他。




25. 前征 我永远爱我老婆

  傅闻钦被请进了屋。

  赵韫亲自去煮茶,她没有拦,闲坐在榻上等,那只名叫滚滚的橘猫崽黏黏糊糊往她身上爬。

  傅闻钦垂眸,一手捏起小猫后颈,凑近闻了闻,才重新丢回软垫上。

  也是,傅闻钦暗想,小猫咪应该不能用来害人才对。何况这是赵家送来的。

  “咪!”小猫咪委委屈屈叫了一声,又往傅闻钦怀里爬。

  傅闻钦有些莫名其妙,她身上又没有什么吸引猫咪的气味,这东西怎么老往她身边凑?想了想,傅闻钦了然从胸口摸出一包风干牛肉来。

  这是她出行在外时带的口粮,是特殊工艺制成的,不像寻常牛肉那样干硬,反而柔软易嚼。

  傅闻钦撕下一小块,递到滚滚嘴边,被滚滚叼住了。

  “牙都没长齐,如此贪吃。”傅闻钦借势抓了抓滚滚的下巴。

  日光熙和,为殿内的一切设施镀上一层温柔明亮的金光,赵韫推门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副岁月静好的奇异画面。一只可爱柔软的猫咪和一个身形高挺的女子,极不相衬地坐在一起,竟然意外地和谐。

  “原来她们说陛下喜欢猫,是真的。”赵韫笑了笑,将煮好的茶放在几案上。

  傅闻钦看着他的身影,静默不言,十分紧张地看着赵韫倒茶。

  他那样柔弱,傅闻钦实在怕他烫着自己,那样的话,赵韫雪白的肌肤上就会晕开一片红,四十岁的赵韫会眼泪汪汪地钻进她怀里喊疼,不知眼前这个会不会。

  但傅闻钦觉得,多半是不会。他连月事时的腹痛都生生忍着,甚至一个疼字都没讲。

  渐渐地,傅闻钦回过味来,也许他本就是骨子里要强的人,喊疼只是为了跟她撒娇。

  傅闻钦心口又烫了起来,她难耐不住地起了身,满眼都是背身在案上过滤茶汤的赵韫,然后她弯下身,轻轻地环住了男人的腰。

  “陛下?”赵韫弯着身,他感觉到女人亲切的怀抱,和熟悉的气息,但是陛下并没有将半分重量压到他身上来,而只是这样轻轻地抱着他。

  男子素来柔弱,可赵韫从不这么认为,都是一副皮骨,哪有天生就柔弱的人?所以他从未将自己视为弱势的一方,哪怕是在赵府,父亲生活困苦,被极尽苛待,赵韫也从未想过要去求人、要去屈服。

  他自己就能让父亲过上好日子的,自己就可以。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赵韫已经养成了这样的心性,可在与陛下日渐的相处下,他逐渐能够感受到,他在被珍爱着,被呵护着。

  那个高高大大、神情冷漠的女人,会亲自弯下身来,仔仔细细听他的耳语。

  “陛下。”赵韫绝艳的面容上浮起一丝魅惑的笑意,他在颜色这方面有着很高的天赋,稍稍作为就能知道自己在何种境况下摆出何种神情最能讨人欢心。

  而现在这种天赋又有了衷心加成,他衷心地笑起来,薄粉的耳尖蹭过傅闻钦的脸颊,被傅闻钦侧头含住了。

  还用微凉的舌尖舔了舔,像是在品尝。

  赵韫哑着嗓子温吞地笑,懒声问:“陛下要现在去床上吗?”

  傅闻钦想了想,道:“先吃饭。”

  她说着就松开了赵韫,准备转身去厨房,却感觉到衣带一紧,回身望去,赵韫就贴在她身后,“嗯...臣侍想和陛下一起去。”

  傅闻钦没有拒绝,默认了让赵韫跟着,只是说:“站在门口就行。”

  上次小厨房被赵韫烧了,灶台上至今留着一个黑黑的印子,怎么也去不掉。

  赵韫见了,颇有些心虚地咳了一声,他见陛下十分熟稔地净手、洗菜、淘米,修长的身形游走在这不到几尺长的小厨房里,忽然觉出一丝陛下的可爱。

  他想了个话题与陛下攀谈:“陛下怎么学会的做饭?又为什么学呢?”

  傅闻钦说:“随便学学就会了。”

  顿了顿,她又道:“是为一个人学的。”

  赵韫心尖一沉,抿唇眯眼笑起来,“是什么人呀?”

  “当时他三十六岁。”傅闻钦没有回答,只是这样描述。

  “是...陛下的父君吗?”赵韫想现在的陛下才三十四岁,后宫并无谁人的年纪是大过陛下去的,既然提到当年,说不定就是陛下的父亲或母亲。

  “不是。”傅闻钦否认,但她很快补充道,“但是是亲人,唯一的,只那一个。”

  她脸上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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