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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夫-分卷阅读38

是直接选择逃命。
  
  她们来得快,撤得也很快,狼狈而零散地离开。
  
  陈屑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子翻身下马,胸中徒然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崇敬之情,正要上前问好道谢。
  
  可对方像是根本没看见她一样,径直走进尸堆中扒出一人,然后伸手结下了那人脖子上的狼牙。
  
  陈屑认得那串狼牙,那是对方主将所佩戴的。
  
  也就是说,葛逻禄主将已死,军心必然大受挫败。
  
  女子捡起狼牙,仔细地擦拭清洗着,半晌,陈屑见她闻了闻狼牙,露出鄙夷的目光。
  
  “啧,真脏。”
  
  “卫...卫将军。”陈屑结巴着上前打招呼,“此地荒山野岭,狼群出没众多,将军若是想要,新射杀一只便可。”
  
  傅闻钦抬了头,她眯眼辨认了一阵,才发现此人是军中的军师,方才她见此人穿着雪白的裙子,还以为是军队半路救的什么民妇。
  
  “保护动物,人人有责。”傅闻钦看着她开口,“我回去再用酒精消消毒即可。”
  
  “保...保......?”陈屑有些无法理解此处深刻的思想,她继而道,“将军怎会突然出现在此?”
  
  傅闻钦毫无负担地回答:“迷路了,错行至默里,问了人才赶到这儿。”
  
  “......”陈屑笑道,“将军记错地名了罢?默里距离此地甚远,一时半会儿怕是赶不到。”
  
  傅闻钦却不再与她说话,专心将狼牙撞进一个布袋子里收好。
  
  她抬眸,询问道:“仗打完了,我们能回京了么?”
  
  “......”
  
  “......”
  
  陈屑和孙犁对视一眼,又回过头,发现这个卫将军竟然是认真的,一时无言。
  
  “呃。”孙犁干笑一声,不冷不热的,道,“早就听说卫将军武艺高强!果然厉害!末将佩服!”
  
  “这只是场突袭,将军。”陈屑解释道,“真正的大军或许还在后面,而且,今日我并未在这些人当中瞧见黠戛斯人。”
  
  “葛逻禄和黠戛斯,有什么区别么?”傅闻钦问。
  
  “穿的服饰有所不同,葛逻禄多穿灰白皮草,而黠戛斯会戴尖顶毡帽。”
  
  沉思一阵,傅闻钦道:“是一起的。”
  
  “什么?”陈屑没听明白。
  
  “今日来的人中,有葛逻禄,也有黠戛斯,她们只是都穿了同样的衣服。我查过,她们两个部落加起来,统共才不到八万人。”
  
  “您是说......”
  
  “今日她们联合若灭了你们,肯定会放一部分人回京,你们自会以为,她们不曾动用黠戛斯势力就大胜,届时再谈条件,岂不是怎么样,都是她们说了算,这是计。”傅闻钦缓缓解释。
  
  “啊,竟是如此。”陈屑恍然大悟,“不过将军是怎么知道对方有多少人马的?”
  
  傅闻钦沉声:“我自有我的方法。”
  
  她有些不耐地看了眼周围,道:“现在去端了她们老巢如何?”
  
  “现...现在?”陈屑震惊地看着她,然后将目光转向傅闻钦左臂上被剜得极深的伤口,倒吸一口凉气道,“这样吧将军,先整顿一下军队,我替您上药,等天亮了再作打算。”
  
  傅闻钦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才发觉自己受了伤,后知后觉一阵剧痛。
  
  完了,若留了疤,在床上被赵韫瞧见了怎么办?
  
  不对,这次回去要坦白来着。
  
  傅闻钦脸色白了白。
  
  陈屑以为她是疼的,赶忙将人带去了营帐,回头嘱咐孙犁善后。
  
  到了帐中,有了灯照着,陈屑才看清傅闻钦的伤口上泛着黑,她脸色一变,道:“将军,她们刀口上喂了毒,恐怕光上药是不行了。”
  
  “不知其他将士是否也中了毒,我去让孙犁注意一下。”
  
  “应该没有。”傅闻钦道,“这是与那个首领交锋时被砍的。”
  
  那个人一直被很多人围在中间,并不轻易出手,傅闻钦受的伤并非仅有这一处,但其他地方是正常的红色血液,便可说明其他人的刀刃上并无渗毒。
  
  陈屑严肃道:“那将军可要忍一忍,可能需要剔肉。”
  
  傅闻钦垂眸,点头算是答应。
  
  若是内服的毒药,傅闻钦还能通过身体机能自我消解。但她的外肤与常人几乎无异,只是会略微结实些。
  
  毕竟创造者在实验她们的时候,必定要设置出足以消灭她们的漏洞,否则就是在给自己制造麻烦。
  
  她冷静地看着陈屑清洗刀具和消毒,然后递给她一块干净的白布。
  
  ?
  
  傅闻钦眼神询问。
  
  “将军咬着罢,恐怕会很疼。”
  
  傅闻钦便顺从地衔住了那块白布。
  
  疼痛的确是剧烈的。
  
  傅闻钦并未侧目去看,她觉得那刀子剜在她身上冰寒得格外刺骨。
  
  她额际渗着层细密的汗,眼神却是平静的。
  
  忽然间想起,她这只左胳膊,其实很久前也受过一次伤。
  
  那是个暑热未消的秋日,她请了假,驾车带赵韫去海边玩。
  
  那时她和赵韫认识没有很久,恰逢赵韫刚过完生日,许了他要带他出宫去玩。
  
  男人一开始还很惶恐:“你会不会半路杀了我?或是把我卖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十分钟意她刻给他的小木人,天天揣在身上,每晚还要缠着她伺候他的舒服。
  
  三十多岁那会儿,是赵韫欲念最重的时候。
  
  他经常在崇华殿_0_bu_0_chuan裤子,天气热的时候,她带赵韫出去,男人也不会穿裤子。
  
  甚至只穿一件薄薄的丝衣,当然也还是乌色的,懒懒地躺在马车里唤她的名字,缠缠绵绵地勾.引她。
  
  那次出游,他便没有穿,坐在车内还不安分,将自己贴在她的背上乱蹭。
  
  她专注着将马车驾驶平稳,一时没有搭理男人说的话,他就生气了。
  
  分明是急促的下坡,他哼哼唧唧地起身缩回车里去,却因不慎失手没有抓稳,一个后仰翻了下去。
  
  傅闻钦其实余光一直在注意着他,出发前,她就料想到了路上会遇到的一切意外,快速地揽住了赵韫的身子,搂着人在草地上滚了几圈。
  
  停下来的时候,赵韫的表情像快哭了一般,他一个劲儿地道歉,看上去可怜极了。
  
  马车跑远了,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
  
  赵韫既没有穿裤子,也没有穿鞋,傅闻钦只好一路抱着他,重新回到马车上去。
  
  是单手抱的,托着他的臀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因为当时,傅闻钦的左臂脱臼了。
  
  她没敢跟赵韫讲,男人肯定会哭的,然后更加自责。
  
  她带赵韫出来玩,只是为了让他开心,路上发生的一切状况都不该是破坏心情的理由。
  
  但是很好的是,自那以后,赵韫再也没担心过她会突然杀了他,或是把他卖掉。
  
  夜里也睡得安心了许多。
  
  赵韫睡觉的时候,是会小声地说梦话的。
  
  说了梦话,代表他睡得很好。
  
  傅闻钦记得有一回在客栈,赵韫安安稳稳地躺在她怀里,突然惶急地抱住她大喊了一声:“我的天!”
  
  傅闻钦本来就睡眠很浅,她立刻醒神下意识回护住赵韫,想去看看男人究竟遇见了什么麻烦。
  
  可当她垂眸,赵韫还好好地睡着,甚至把粉软的舌尖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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