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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雨-分卷阅读67

落日的余晖还没尽收,晚霞在天垂堆砌分层,周围是笔直高耸的榉树,被秋风吹得摇曳。他们背对夕阳站着,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并排站着,可在快门按下的时候,纪真宜抬起头看了谢桥。
瘦猴照完就嚷嚷,“纪真宜你没看镜头!但还不错,你们看看行不行?”
纪真宜拿过来看了,又递给谢桥,“你看一下怎么样?”
照片是五比五构图,人与景融合恰当,纵深感很强,光线是暖色调的昏暗,画面中的两个人都年轻漂亮,纪真宜笑着注视他,眼里的情意半含半露绵绵无尽,直接要把人看得发酥。
谢桥垂睫看着屏幕,净白的侧脸静穆美丽,他说,“这张我也第一喜欢。”
纪真宜一颗心都要被他烫化了,他不无怀疑地想其实谢桥知道自己有多可爱吧?他郁卒地把额头磕在谢桥肩上,何止是期盼简直是垂涎地抬头提无理要求,“追到之前,能先预支一个吻吗?”
谢桥当即恢复了冷面无私,“不能。”
搭好帐篷就把田心那个叫花鸡掏出来吃了,边看流星边吃的效果后期再剪辑,四个人吃一只鸡有点少,好在小果还带了熟食。
几个人围在一起斗地主,来了两个搭讪的女孩子,可能看他们这边有三个男人,又都长相出众。纪真宜正愁都是自己人怎么玩得开,欣然接受了,刚开始的三个人是纪真宜,田心,和一个搭讪的女孩子。
纪真宜前两牌手气不太好,被赢了两把就自满的田心嘲讽,你太菜了弱鸡,换谢桥上吧。
纪真宜说,“你可不要自取其辱。”
田心放下豪言,别的我没把握,斗地主我称王。
纪真宜笑眉笑眼地问,小桥要不要玩玩?他当然是很想谢桥来玩的,他怕谢桥无聊。谢桥坐下来,他又颇有些狐假虎威地说,“一把也别让他赢!”
可惜田心半路去采访看流星雨的观众了,换上小果,纪真宜笑他临阵脱逃。
他坐在谢桥身后,像只忙碌的小蜜蜂,一会儿喂颗草莓,一会儿挖一勺蛋糕,又开了罐旺仔,插根吸管进去,吸管是他特别买的,蓝色的长吸管,上面还卡了个小王冠,送到谢桥嘴边去。
采访回来的田心受不了了,“你消停一下行不行?人家又不是没长手。”
纪真宜浑不在意,歪理邪说一大堆,“有男朋友的人都是没有手的,小果你该睁眼看看你身边这个所谓男朋友了,简直不配。”
小果笑笑没应声,瘦猴挤眉弄眼让他别瞎说。
谢桥没反驳他那句男朋友,倒是旁边两个年轻女孩子脸紧紧绷住,纪真宜看到她们对视一眼后竟然嘿嘿发笑。
然后她们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谢桥真就一直赢一直赢,玩到最后也没让其他人翻盘赢一把。
一直到十点多,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没再打下去,瘦猴扛着摄影机去另一边,这边留给纪真宜帮忙拍。
纪真宜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到当年有个男孩子傻得为了给他买播放量,饭都没钱吃。两个从小焦不离孟,好到简直成了连体婴的男孩子,人生一下就断开了,愈加相去甚远。
他看着身侧的谢桥,涌上心头的何止万般柔情,他笑起来,“那我们家的愿望就交给小桥来许吧?不要让流星跑了呀。”
谢桥没回应他这个听起来有些笨的嘱咐,他的手机响了,他看着屏幕定了定到底还是接了,“喂。”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蹙着眉,“你在哪?”
纪真宜担忧地小声问他,“怎么了?”

谢桥朝他摇摇头,也没解释,兀自转身往后边去了。
这里只剩小果和纪真宜了,她蹲在纪真宜身旁,纪真宜回头看了看谢桥。
纪真宜是很适合和他说心事的那种人,温柔而循循善诱,很会开解,平日里吊儿郎当,但相处起来很轻松,小果和他关系很好。
“真宜。”她对纪真宜有一种奇怪的娘家人心理,做了会思想挣扎到底还是说了,“我知道我不该多嘴说这些,但是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找男朋友。”
“怎么了?”
她说,“他确实很高很帅也很聪明,但是我觉得……他好像没有投入很多感情,对你好冷漠,你这么一头热我好怕你受伤。”
纪真宜手忙脚乱地辩解,“不是的小果,我们小桥超级好,他也不冷漠,你误会了。”
她也觉得自己实在失言,脸上燥热,“对不起,我胡说八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感情的事我不该……”
“没关系,谢谢你,但小桥真的很好,他笑起来特别好看,一点也不冷漠。”他顿了一下,眼里有些哀悯,“他很爱我,是我欠他多,你以后会知道的,反正我会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她看见纪真宜笑起来,是他脸上常有的那种笑,没心没肺又多一点生动烂漫,看得出向往的样子。
谢桥没一会儿回来了,她就像背地里打了他的小报告一样,慌忙站了起来,在旁边局促难安,可还是觉得这人森冷森冷的,漂亮得高不可攀,这种人真的会愿意一辈子和纪真宜在一起吗?
纪真宜扭头问他,“有事要先走吗小桥?”
谢桥站在他身后,“不用,不关我的事。”
流星应该要来了。
谢桥抬头看着晴朗的夜空,视野广袤无垠,夜风缭缭地吹过来,矮山上的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着第一颗流星来临。
谢桥先是听到周围人的惊呼,然后再是天边逝过的流星,他阴鸷而紧迫地盯着,几乎是威胁,恶狠狠地对流星说,
“让我和纪真宜永远在一起,听到没有?”
作话:流星:惶恐地划过
第五十四章 我愿意
纪真宜这几天又忙起来,整天待机房剪片子,工作量太大,他很怕又耽误了不能去银行接谢桥。
午休的时候,他出机房想下楼随便吃点东西,听到女同事们在机房外的休息室聊天,乐陶的声音带着播音腔很朗亮,“……我们那时候学校贴吧都叫他一中明珠,真就跟仙儿一样。他每一年的生日礼物我都托他身边的人转送,特别周折,我还给他创了个基金会,现在归学校了。”
听墙角的纪真宜当下目瞪狗呆,基金会?真的有基金会?
他惊得给田心发微信时手都抖,虽然人不在眼前,但是纪真宜可以想象出田心那副看智障的鄙夷神情,“什么啊?我不是高中就告诉你了吗?”
谁能想到呢,世事无常啊,谢桥自己的情报竟然是错的。
女高中生果然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生物,乐陶这么有手腕的女孩儿竟然屈才待在电视台,怎么说也应该在国际舞台叱咤风云才是啊。
“……我高考完那天跟他表白,被拒绝我还哭了。我好朋友气得骂他渣男,我现在都记得他当时说‘不喜欢她,就是渣男吗?’”
女孩们嘘声一片,都说好冷漠。
“但他又摘了朵花给我,其实就是草坪上常见的小野花,白色黄蕊。他说,毕业快乐,乐陶。”
纪真宜靠在墙上,联想了一下,低头笑了。
“前段时间又见到他了,那天小琪也在吧,酒楼门口。”有个女同事兴冲冲地应和,乐陶说得漫不经心,遥远而怀念,“我没想到他还会记得我的名字,回去的车上我哭了。其实未必是还喜欢他,就是想起来了,十几岁的时候那么喜欢他,觉得他遥不可及,他偶尔看过来一眼都能高兴一周。”她的嗓音一下粗犷起来,“好怕他这些年发福变丑了,幸好他还是又高又瘦的大帅比,也不枉老娘迷恋他那么多年了!值!”
这两天降温明显,出门前纪真宜给谢桥换了件厚点的长款风衣,他指尖摩挲着谢桥风衣的纽扣,“要扣吗?”
谢桥低头看着,“不要。”
纪真宜抬头看他,掂起些脚,两张脸凑得很近,笑眼多情,“那要亲一下吗?”
谢桥把脸别过去,“不要。”
纪真宜笑着搂他一下,蹲下去换鞋。他有个习惯,在穿鞋之前会把鞋子翻过来晃晃,他把自己的晃一晃,又把谢桥的也晃一晃。
因为去的地方不远,停车反而麻烦,是走路去的,本以为最多一刻钟,结果走了快半小时。
是一个日料店,日式廊门,竹篱矮墙,庭院石灯,青石路和竹帘,意境清雅闲适。
进包间的时候,罗跖已经到了,他还是那个样子,戴副眼镜,看着温润斯文,笑起来比纪真宜还要不怀好意。
他是谢桥在英国认识的朋友,一起回的国,在纪真宜搬进谢桥家里之前,他们还一块儿住。纪真宜透过他好像看见这些年的谢桥,整个人都变得柔软起来。但罗跖本人性格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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