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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谢堂前燕-分卷阅读68

的,力气全部被对方轻轻松松四两拨千斤的就给带过了,还顺着他的话一掌打过来,让他有些内伤。

“夏日炎热,所幸屋内有一丝凉意。不如手谈几局如何?”桓秘说道,他看着谢安,犹如一只狡猾的狐狸,正伏在草丛中观察着猎物的一举一动。

“善。”谢安点头,他望见对面桓四眼里的蠢蠢欲动和好战。不过他也不打算和往常一样轻轻揭过,对付这样的狡狐,一味的避让是没有半点用处的。不如等待时机,以强弓射之。他虽不好武,但是家中有谢尚这么一位精通文武的从兄在,他也略通此道。

棋盘很快被摆上来,两人心里暗暗憋着一股劲,谁也不打算对对方让一让。尊者持黑,桓四让谢安持黑,自己持白。

棋盘上行子如同战场厮杀,棋盘便是两方争夺天下,棋子便是手中军卒,下棋之人便如同中军主帅。

谢安修长的手指伸入装着黑子的陶罐中,夹出一枚黑子放于棋盘纵横交错的一点上。只是第一手,棋盘之上如同战场诡谲难辨,桓四心中抱着一较高下的念头,但到底他对着不知底细的对手,还是迟疑一下,将白子轻轻敲在棋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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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康的夏日有几分难熬,即使这里属于东吴旧地,但夏日炎炎叫人暴躁的恨不得发狂嚎叫,到了下午,人也十分疲乏昏昏欲睡。

王翁爱在自己房中睡了一觉,结果生生被热醒来了。背上的衣物被汗水给浸湿,身下的竹席自然也是火烧火燎和火炉一样,人躺上去感觉自己躺在一排烤架上面,竹席不但没有半点凉爽不说,还烫人。

这样子,自然是没有办法再睡下去了,王翁爱只好顶着一脑门的汗从眠榻上起来。芳娘在眠榻边靠着在打瞌睡,其他侍女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靠着柱子等物,脑袋一下一下的就向前俯冲。

王翁爱穿着长袖中衣,即使中衣宽大,但是还挡不了热。她坐在榻上,汗珠子就从脑门上滑了下来。

她刚刚做了个相当诡异的梦,梦里她不知道嫁给了哪个世家公子,然后夫妻过的也算愉快,臭男人也没有养姬妾偷腥云云。然后就是她没生孩子,似乎到了后面说是王家势力不比从前,又有新家族上来风头盖过皇家,臭男人就起了休妻再娶的心思。

梦里那句恶心的话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岷岷,我这么做都不是不得已!”

不得已你个球!王翁爱那会在梦里就骂了出来,这会嫌弃她不会生孩子了,早几年干啥去了!手里抓着剑正要砍臭男人结果就醒来了。

这个梦实在是太诡异了。她有些无力的坐在榻上,周身都有些无力。

她看了一眼正在打瞌睡的芳娘和侍女们,寝室内相当安静。她伸手抽开中衣的系带,脱了中衣,上身只穿着贴身的裲裆坐在那里。

裲裆这种贴身亵衣,和日后的背心有些相似。胸前冒出来两个小丘有些涨疼。

做女人就是麻烦……王翁爱面无表情的想道,尤其是在这会做女人,到了再大些她就要自己亲手试着做胸衣了,老是穿着裲裆也不是个事。

想着想着,她又想到了方才的那个梦境,虽然现在已经醒过来,梦里如何也不记得那男人长了什么脸了。南柯一梦却让她心惊胆跳的,真是最近想多了,连做梦都梦见了。

真要过的和梦里的那样,真是……

王翁爱甩甩头,外头又响起蝉烦人的知了声,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飞进来。。

一声接着一声,一叠接着一叠,配着这滚滚的热浪。心情也如同外头被阳光烤的滚烫的石头一样烦躁莫名。

嫁人危机就悬挂在头顶上,天知道哪天就啪的一下掉下来了。可悲的是,她大多数时间还是在家里,连早恋自己培养一个少年都没有什么可能性。

逼死人的节奏。

那么婚后培养感情?梦里面的太吓人了,生活在一起那么多年,又不是杀父仇人,再怎么样也有感情了吧?结果其他白富美一来,渣男立刻屁颠的和她说,把她休掉是不得已的!

天!

她对这个渣男遍地的世道绝望了。

就算是现代相亲,她还能看一眼人呢……就算不愿意,家里也不会把她给捆了嫁出去。可是这会不嫁不行,家族里也不会容忍有她这么一个长反骨的家伙祸害族里头其他未婚小姑。

王翁爱泪流满面想抱着枕头滚了。

**

一局过了,谢安手指夹着一颗棋子凝眉思索,他面上如同一汪平静的湖水,泛不起任何的波澜。

桓秘望着棋局,此时他望着棋局,面上已经没有了轻松。谢安的棋路并不杀气腾腾,反而能退能进,在敌手锋芒毕露的时候,避其锋芒不与之正面交锋。待看出那处有缺漏,也不急着进攻,徐徐图之,等到反应过来已经那块的棋子被夹走了。

桓秘不怕勇于交锋对的对手,但却很厌烦这种不予正面对打的。因为他也不知道谢安会看出他哪里有破绽,也不和他正面交锋,来来_0_hui_0_hui的兜转。

“郎君熟读孙子么?”望着棋盘,桓秘将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盘上抬眸问道。

孙子兵法里写过,夫兵形象水,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看这位郎君的棋路,颇得这句话的真谛。

避实就虚,避高趋下。

谢安一听,垂眸一笑,“不过痴读过几句。”说罢,手中棋子落下。

这盘棋下了整整一个多时辰,屋内凉意十足,这盘棋下到最后,桓秘看着棋盘,发出一声轻笑,将手中棋子丢到陶罐中。

大势已去,何必再做困兽之斗。

“郎君果然技艺高超。”桓秘笑道。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不过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意难平。

没事,时间还长,他还可以慢慢等。会徐徐图之的,并不只是他一个。

谢安莞尔,将手中棋子放回陶罐中,他拱手一礼,“是桓郎君承让了。”他面容平和,就是嘴角的笑也是温润。

桓秘望见这笑,心中莫名憋气。他唤人上来抬去棋盘,将准备好的膳食端上来,这会也该到用膳的时候了。

谢安并不想在桓家进膳,他推辞走了出来。出门之时,翻滚的热浪袭来,他抬起宽大的袍袖挡住灼热的阳光进了犊车。

他归家沐浴完毕,换过衣裳。

家中有规矩,朝食和夕食全家必须坐在一处用。

食不言寝不语。在父母居住的正屋中,一餐饭食用的无声无息,甚至连食具碰撞的声音都听不到。

“阿大,待会你到为父这里来。”谢裒用完膳食,漱口洁齿过后,见着儿子们恭谨的站在一处说道。

“唯唯。”谢安听父亲这么说,弯腰应下。

夏日这天便黑的晚,即使用过了夕食,夕阳西沉,可是室内借着投进来的阳光,还没有到点灯的时候。

谢安跪坐在坐枰上,脊背笔挺。听到衣裳磨动的窸窣之声,在枰上拜□来。

“父亲。”

“阿大,”谢裒坐在榻上,看着这个已经差不多长成了的儿子,扶着美髯心中颇为自豪。这个儿子不像大儿子旷达的过度,也不想二儿子沉迷书卷之中。和名士交好,自幼有美名,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实在是觉得骄傲。

“阿大,快要满十六。该是举行冠礼的时候了。”谢裒笑道。冠礼对于男子意义重大,行冠礼之后便是真正意义上的成人。

“冠礼之后,便是应该娶妇成人。”谢裒说道,男子二十而娶的周礼规定,在此时并不怎么适用。

“阿大可曾心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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