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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夫是怪咖-分卷阅读114

起来,怕山洞垮塌,把我们埋在山洞里,我们来不及多想,躲着头顶掉下来的碎石,赶紧加快脚步,朝着前面洞口的阳光跑去。
因为连日里都被廖宗棋囚禁在光线昏暗的山洞里,一跑出洞口,外面刺眼的光线让我眼睛一阵吃痛,我连忙用手捂住眼睛,江清明把外套脱下来,罩在我的头上。扶着我往安全的地方,走出一段距离才停下来。
呼吸到外面的空气,我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但是一想到,山洞塌了,廖宗棋还在里面,我心急如焚,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担心的要死。
我用手捂着肩膀,连指缝里都是血,江清明先报了警,说山洞塌方,有人被埋在里面,然后要送我去医院,我觉得这点伤死不了,更何况,现在生和死,对我也没大区别,我坚持不去,吃力地靠着一棵大树,坐在树荫下,想等警察来,看着他们把塌掉的山洞挖开。
可能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我刚坐下来没一会,就感觉眼前发黑,江清明的身影,在我眼前忽大忽小,一头栽倒在地上,就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全身虚弱无力,手上还扎着吊瓶。
江清明拿着单据,正好推门从外面进来,看我在看他,清冷的目光里泛出惊喜,快走两步到我床边,“你别动,肩膀上有伤。”然后他从病床头的桌子上,拿起一瓶水,语气关心地问:“要喝水吗?”
我看着江清明,因为刚刚苏醒的缘故,意识还有些恍惚,我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滴流管问:“我在医院躺多久了?”
“三天了。”江清明把水放到桌面说:“送到医院里时,你身体太虚弱了,全检查以后,没有什么大碍,也处理了伤口,可是,就是一直昏迷不醒。”
“廖宗棋呢?”记忆终于在脑子里明朗起来,我抓着江清明的胳膊,目光紧张地盯着他,生怕从他嘴里,说出不好的事。
江清明沉默了一会,知道搪塞不过,就开口吐出四个字:“不知所踪。”
我无力地松开他手,感觉胸口就像被重锤狠狠捶了一下,不知所踪,可能已是江清明想到的最好的,也比较能让我接受的词汇了吧。
魂飞魄散,也是不知所踪。
“山洞为什么塌了,那几个人呢?”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脑子里都是廖宗棋的影子。
江清明声音低沉地说:“山洞垮塌的原因,是有人在里面引爆了炸药,我估计应该是廖祖桥所为,警察挖开洞口的乱石以后,在山洞里也发现了罗镇、廖祖桥和罗婆婆,还有血吼的尸体,至于那几个鬼,我把你送到医院后,也回去看过一眼,真的是不知所踪。”
江清明的话,让我大为震惊,怪不得我们走在山洞里时,身后传出一声巨响,里面的山洞就轰然倒塌。廖祖桥什么时候在山洞里放了炸药,廖宗棋是不是知道?他应该知道的,要不然,怎么会那么急切地催促江清明,带我离开山洞。
“你们是怎么找到廖祖桥隐居的那个山洞的?”我问。
江清明在我床边的一个椅子上坐下,细心地帮我掖了掖脚底的被,说:“你家出了命案,现场就是我出的,我一看你爸和你爷的死相,就是被厉鬼吸食了精气,吞了魂魄,然后你又失踪了,我就想到了廖宗棋。可是,我自己去廖家村的后山,根本就找不到廖祖桥隐居的山洞,其实,我早就知道,爷爷是罗门的人,只是一直不原因跟他们走近,你失踪以后,我就去找了罗婆婆,我爷爷是罗镇的徒弟,我又有警察这个身份,他们以后用到我的地方会很多,所以,罗镇很痛快地认了我这个徒孙,并且答应,去廖家村找廖宗祖桥时带上我。罗启铭去过廖祖桥隐居的山洞,他也知道廖祖桥的迷魂阵的玄机,他带着我们上山,指挥着罗镇,很容易就破了廖祖桥的迷魂阵。”
原来是这样,看来廖祖桥也可能早就料到,放走罗启铭,他一定会带人上门寻仇,就做了玉石俱焚的打算,在山洞里,老早就布置了炸药,只是我越想越心惊,囚禁我的山洞里,不光有血吼,还埋有炸药,我都不知道。
廖宗棋是廖祖桥的孙子,他一定知道他爷爷在山洞里布置过炸药,要不然,怎么会,那么急切地催促江清明带我离开山洞。
只是这些天,他一个字都没有跟我透露过,最初的想法,是不是想和我同归于尽?只是,我在最后关头,帮他挡了罗镇的掌心刃,消除了他对我的误解,才对我起了恻隐之心,让江清明带我逃出一条生路。
我已经不怎么在意这些东西了,我现在只关心廖宗棋到底还存不存在这个世界上。
听说我醒了,外边有两个办案的警察走进病房,其中一个,是在我们学校的人工湖边,一起抓过鬼的胖警察李哥,他们和江清明打过招呼以后,就问我爸爸和爷爷死的那天经过,问我凶手是谁,又是谁把我囚禁在山洞里。
这些事情根本就无法说清,我告诉他们,不知道爸爸和爷爷是谁杀死的,山洞里的事,我都记不得了,给我做笔录的那个年轻警察,显然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也不相信,说我不配合他们做案件调查,隐瞒案情,要把我列为嫌疑人什么的吓唬我,还一个劲追问我,到底是谁把我绑架在山洞里的。
我装作头疼,李哥是经历过灵异事件的人,在警队里也是老油条了,什么样离奇古怪的案件,估计没见过,也听闻过了,江清明向他递了个眼色,他就拦过那个小年轻警察,打着哈哈说:“她刚刚苏醒,想起不起很正常,我们过几天在问。”边说边把那小警察推了出去。
他俩出去以后,我从病床上撑坐起身子,忍着肩膀伤口处牵扯的疼痛,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江清明挡住我,问:“你伤还没好,要在医院里养几天,你下床干嘛?”
“我想去看爸爸和爷爷。”我说着就要拔掉手背上的针头,一想到爷爷和爸爸还躺在殡仪馆里,心里就一刻也在医院里待不下去了,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天,现在我回来了,廖宗棋我不知道去哪里找,爸爸和爷爷就躺在殡仪馆,我想在去看看他们,去给他们烧点纸,给他们磕几个头,想让他们尽快入土为安。
“你现在身子弱,不能离开医院,你爸爸和你爷爷,都已经撒手人寰,早两天入土,晚两天入土,没有什么区别,你不能在有事了啊,你照顾好自己,就是对你爸爸和爷爷在天之灵的最大安慰了。”江清明一边挡着我,一边关心地说。
江清明的话,我一句也听不进了,一想到还没见过爸爸最后一面,我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我拔掉针管,下了床还没迈出一步,脚下一软,差点没摔在地上,江清明连忙将我扶住,让我坐在床上,肩膀的伤口,扯了一下,病号服上又晕出了鲜红的血迹,江清明看了一阵紧张,把我放躺在床上,就跑出去叫护士。
护士跟着江清明进到病房里,察看了下我的伤势,又重新给我处理了伤口,然后一边往我手背上扎针一边埋怨地说:“你都受伤来,肚子里还有身孕,不好好养着,还折腾啥?”
我一听护士的话,差点又坐起来,护士眼急手快地将我按住,责怪地说:“在动扯到伤口,伤口就一时半会也好不了了。”
“你刚才说什么?”我以为一定是我耳朵听错了,目光在意地紧盯着她,不确定地问。
护士可能知道我被人非法囚禁在山洞里的事,这两天又没见有家人和老公照顾我,态度一下柔和下来,有些同情地说:“如果你想打掉这个孩子,等过两天,你身体恢复一些,在堕胎也来的及。”
在我得知,我真的怀了廖宗棋的孩子时,惊诧得张大嘴巴,不知道是喜还是悲,我想,如果廖宗棋听到这个消息,他一定会很开心的,可是,我现在连他在哪儿,还存在没存在这个世界上,我都不知道。
“可是,我来大姨妈了,怎么会怀孕呢?”我说出了我心底的疑问。
护士熟练地把针头扎进我的静脉里,贴上胶布,调了下药水滴落的速度,说:“怀孕也有来月经的啊,着床不稳,孕激素偏低,都可以导致一小部分_0_zi_0_gong内膜继续脱落,形成出血,但是对胎儿发育没影响啊,一般这样的孕妇,过了前三个月,等胎盘形成了,孕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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