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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颜色好-分卷阅读51

边的花草被利剑割断,折了一地。

  将军领着家眷仆人在门房处等着新皇,面色沉沉,辨不出喜怒。只是垂在身侧的拳头上有暴起的青筋,泄露出他内心中的不平静。

  江铮远是个极为传统的臣子,忠于大统,忌恨不耻之徒。

  对于新皇,他是憎恶的。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将军的性子极为硬直,不懂人情,不知变通。

  他们站在门檐下,挡住了雨。不过还是让人觉得寒冷的,不是身体冷,而是心寒。从内往外,冻得人打颤。

  鹤葶苈咬紧了唇,看着茫茫雨幕,手脚都在抖。

  老夫人叹了口气,握了下她的手心。暖暖的,直达心底。

  那一瞬,鹤葶苈特别想哭。如果她的阿聘在…她就不会这样冷了。

  江聘走了五个多月,思念在这一刻达到极点。她强忍着,不敢让它爆发。

  可是现在…她真的好无助。

  新皇姗姗来迟,乘着金帘马车,悠悠的,不紧不慢。

  马车停在门口,后方迅疾地冲出来二十余个太监模样的仆人。他们打着大伞把新皇要经过的那条路遮挡得严严实实,再出来一批人,铺了金毯。

  不知是什么料子做的毯子,表面金黄粼粼,看得人眼晕。

  鹤葶苈咬紧牙关,低下头,不敢再看。

  众人行跪拜礼,她不敢因着自己有孕就跟新皇讨价还价,也随着拜下。只是那句“请陛下金安”怎么都是含在嘴里,说不出口。

  她垂着眼,没看见新皇似有似无瞥过她的眼神。意味深长,眼里神色不明。

  姑娘小小一团在那里,低着颈子,露出的腰背身形姣好。她细瘦,即便有了孩子,从背后也看不出来。

  只是看起来更圆润了些,更美了些。

  新皇好女色,人尽皆知。他登基后仅三天,便就鳞选了几百秀女入宫。后宫充实速度之快,前所未有。

  “起吧。”新皇从毯上踱过来,冷声吩咐。

  他不是个难看的男人,眉宇间有英气。只是眼神里的光彩,让人瞧见便就心生恐惧。嗜血的,阴邪。

  粟米先麻利地爬起来,想要扶鹤葶苈起来,却在抬头间顿住。脸色刷的变白。

  眼下忽的就多了双金靴,上面是腾云般的巨龙。嚣张,狰狞。

  还有一双手,惨白的,上面青筋凸起。好似正在往外散着丝丝寒意。

  鹤葶苈本已起了一半的身,可看着面前的新皇,瞬间就又跪了下去。她不敢抬头,不敢出声。

  “圣上…”江铮远皱皱眉,出声唤了句。

  新皇未理,仍旧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等她起身。扶着他的手。

  二姑娘平时的性子软,关键的时候,也有着自己的硬气。

  她就那么跪着,肚子缩的有些痛。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滴落在地上,绽出一朵朵花儿。

  可她偏偏就是那么硬着骨头,一点回应都不肯给。

  “阿聘…”她无声地启唇,泪顺着嘴角滑到舌尖,又咸又苦。“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你的葶宝好想念你…要抱抱…

  “不识好歹!”也不知过了多久,新皇摔了袖子,抬步往府内走,留下了一声冷哼。

  那里面似是结满了冰茬,冻得人心慌。

  他的袖子碰到了鹤葶苈的发钗上。琉璃的穗子撞在一起,叮咚一声。

  她站起来,靠在粟米的肩上,忍住几欲夺眶的泪。

  老夫人安慰她,让她不要怕,还轻轻环她的肩要抱抱她。她点头应着,强颜欢笑。

  可等人终于都走了,她回到了院中,看着满地的狼藉,却是终于忍不住嚎啕出声。

  鹤葶苈蹲在院子当中,用手拈起散落在地上的那朵山茶,一点点用指尖扫落上面的泥点。

  泪珠子扑倏倏地掉落。

  “姑娘,你别哭了。”粟米过去扶她,含着哭音劝。

  “我不哭…”鹤葶苈站起来,把头顶的那根被新皇扫过的发钗取下,胳膊一扬就扔的好远。

  “等我家阿聘回来的…”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往屋里走,嘟嘟囔囔。

  粟米着急,上去想跟着她。反倒被一把推开。

  她挺着五六个月的肚子,劲还挺大。眼睛水灵灵的,嘴巴瘪起来。

  “你又不是阿聘,我不要你抱。”

  “姑娘,您别耍性子了。乖。”粟米无奈,轻声劝着。

  她家的姑娘,从来没这样过。这是怎的了呢?

  鹤葶苈眨眨眼,跑进屋整个埋进被子里。再一次呜咽出声。

  阿聘…我真的好想你呀。

  你家的葶宝受委屈啦…


  45、章四十五 ...
  转眼间, 他已经离开了那样久了。

  五个月。每一天都好像度日如年。

  没有他在的时候,好像花儿都没那样好闻了…

  她爱吃糖,吃他做的糖。甜滋滋的,有茉莉的清香。

  可是他走了啊。就只能忍着那份儿馋。

  还有对他愈来愈浓的思念。

  .
  最近的日子里, 江聘的来信越发少了。

  有的时候, 鹤葶苈巴巴地在窗外等了许多天, 也等不来他的消息。

  从前总是每隔三五天就有一封的, 像军情奏折一样准时。现在,或许要近一个月才有一张薄薄的纸。

  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

  安好。

  思及卿卿。

  他只说他很好,很想她。除此之外,再不提别的。

  鹤葶苈有一次实在忍不住,壮着胆子去书房找将军。问他江聘可还好?

  那个高大的男人靠在窗边,看着漫天的云霞,沉默。

  屋子里静得可怕。姑娘的唇紧咬着, 期待却又害怕他接下来的回答。

  过了好久,将军才终是叹了口气, 声音沙哑低沉。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可那短短几个字却还是让鹤葶苈心里一紧。差点落下泪来。

  “粮草供不上了。”

  她不懂兵家事, 却也听过一些俗语。知道这对前线冲锋陷阵的将士们意味着什么。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国库并不见空虚,新皇前几日还大摆宫宴。山珍海味比比皆是,奇珍异宝琳琅满目,怎么会供应不上粮草?

  其中缘由,许只有新皇自己心里清楚。

  鹤葶苈不敢再细细去问, 匆匆行了一礼便就赶紧回了院子。

  她的阿聘在远方,一定过得很苦。她好心疼。

  鹤葶苈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从侧面看,隆起了个很饱满的弧度。晚上睡觉的时候,为了舒服些,她得侧躺着睡。

  脸朝着窗户,看天边的那轮满月。

  她穿着新婚时常穿的那套亵衣,浅粉色的,上面有好看的缠枝莲花。

  鹤葶苈喜欢这件衣服,因为江聘也有这么一件。她特意给做的,同种样式的缠枝莲,绣在袖口处。

  他们牵着手的时候,袖子交错在一起,莲花也交缠在一起。

  江聘总会指着那簇花儿逗她,说这就像他们的三千情丝。永远也剪不断的情丝。他们要一辈子在一起,做比翼鸟,结连理枝。

  当初的誓言好像还在耳边回响着,可说出誓言的那个人呢?你在哪里呀?什么时候回来呀?

  葶宝想吃你做的糖人儿了。

  鹤葶苈卧在床上,睁着眼。夜色如墨,月挂高空,她却毫无睡意。

  脑子里都是那个人啊,带她去骑马,给她架秋千,为她种了满园子的花儿…

  他脾气那么不好,火气大得一点就着,对着她却像睡在院角的那只小兔子。性子软的不可思议。

  无论她说什么,她的阿聘总是点头笑着应。葶宝说的对,葶宝说的好。葶宝你说你想要什么,我现在就去为你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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