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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颜色好-分卷阅读66

安慰。将军的可怜,是因为他的可恨。

  有的时候,江铮远也会主动跟她说两句话。内容无非是绕着江聘的母亲转。

  他说她们真的好像。一样都是水一样的女子,像是在月光下安静流动着的溪。

  都会弹琴,喜欢诗书,爱漂亮的花朵。笑起来的时候,很温柔。说话的时候,轻轻缓缓的,不急不躁。

  唯一的不同是,她也有不高兴的时候,会抿了唇不理人,会闹。可江聘的母亲不会,那个女子,就算是锁着眉头,也是勾着唇的。

  说到这里,江铮远又会叹气。哪个姑娘不会撒娇不爱闹呢,是他这个丈夫不够好,没给她活泼起来的机会而已。

  言语间,他对那个女子很亲切。管她叫音儿。

  江铮远还曾蹲下来,拿着树枝给鹤葶苈在地上写了她的名字。她的名字极为好听,就像她的人一样,很美。

  姓端木,名玥音。端木玥音。

  写了之后,他又用手指把地上的字擦去。还是叹气,“可惜她已经走了。”

  走了…十多年了。

  但她的音容笑貌,仍旧让人记忆犹新。

  这半年来,江铮远苍老了许多。眉宇间有了沧桑,眼角处的纹路也愈发清晰。他挺爱跟鹤葶苈说话的,也许因为,她是这个家里,唯一还能坐在他对面仍旧有着耐心的人吧。

  即便眼角眉梢处,还是有着不耐。

  江铮远寂寞的,有些怕了。

  他说,对这个原配的妻子,他是很喜欢的。刚开始的时候,她弹琴,他也会在一旁听。她给做的衣服和鞋袜,他也会穿。

  但是…江铮远拧拧眉,“男人嘛…”

  话毕,他又觉得失言。就起了身,懊恼地摆摆手,留下一句每次来都必会说的话,“你们好好过。”

  看着他努力挺直,却还是有些佝偻的背影,鹤葶苈蹙眉。

  她忽的想起来一件事。有一次江聘买来了很好吃的盐酥鸡,她笑着说吃独食不好,就让粟米给每个院落都送了一只。

  可回来的时候,粟米有些慌张。她说她好像看见将军哭了,不是那种嚎啕大哭,只是湿了眼眶。眼底有些泛红。

  粟米还说,看见夫人的牌位底下,插了三根刚刚燃起来的香。

  到底还是后悔的吧。

  可是,世上最缺的就是后悔药。最不缺的就是后悔人。

  做错了事,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江聘爱在被子里搂着她,给她讲故事。可是有一天,他讲着讲着,突然就说了句无关的话。他说,“这样的生活,他永远也体会不到了。”

  什么样的生活呢?或许就是在温暖的被里,抱着心尖上的姑娘,只是和她随便说说话,夜便就也不再漫长。

  他是谁呢?或许就是将军吧。

  江铮远拐了个弯,走得看不见了。白色的衣角被风吹起个寂寥的弧度。

  鹤葶苈站在那里看着,忽的就觉得,好像已经看见了他未来的一生。

  无非是像秋天时,落在地上的银杏叶一样。

  已经足够悲哀了,可还要等着最后的枯萎。

  56、章五十六 ...
  兜兜转转, 十年之后,他们还是回了达城。

  那个热情善良,总是阳光灿烂的达城。

  带着两个傻儿子,还有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公主。

  当然, 上面这句话, 是江小爷一个人的内心独白。与鹤姑娘无关。

  小公主的小名是江聘给取的, 她刚出声的时候, 亲到她_0_fen_0_nen嫩的脸上,啵唧一声。江小爷决定顺应天意,叫小女儿啵唧。

  鹤葶苈出奇地没有表示反对。因为她给两个儿子取的小名儿,和啵唧如出一辙。

  大儿子叫咕噜。小儿子叫呼啦。

  啵唧和姑娘长得极像,小小年纪,眉眼间就有了娘亲的影子。清秀可人儿,温婉好看。笑起来的时候, 颊边有浅浅的酒窝儿。

  和鹤葶苈手拉手站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是一对儿瓷娃娃, 江聘怎么看怎么爱, 看再久也移不开眼。

  娘俩要是轻轻一笑, 江小爷的心都麻了。

  她不是那种妖媚的长相,而是像一阵清凉的风。看着就觉得,这肯定是个极为单纯的姑娘,天真无邪。

  啵唧很喜欢这个总是带着她骑大马,背着她上街买漂亮的头绳和好吃的甜酥饼儿的爹爹。

  每次江聘一进家门,她总是第一个跑过去的, 比她的娘亲还要快。她穿着轻飘飘的小纱裙,风一样吹过去,扑到爹爹的怀里。

  江聘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小心肝小宝贝的一通乱叫。

  啵唧仰头看他,睫毛又长又浓,琥珀色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咬着小嘴儿问他,“爹爹,那娘亲是什么呢?”

  江聘答得毫不犹豫,“娘亲是大心肝儿,大宝贝儿。”

  “那哥哥们呢?”

  “哥哥是什么?”江聘皱眉,“好吃吗?”

  鹤葶苈捂着唇笑着捶他的肩,咕噜和呼啦则很不高兴地站在一边,不说话。

  咕噜是明着坏,会追在江聘的后面,用脚去踩他的鞋后跟儿。然后被江聘反脚一踹,摔得四仰八叉。

  呼啦是暗着坏,表现在…他会在饭桌上把肉全都神不知鬼不觉地跳走,一半给啵唧,一半给鹤葶苈。

  江聘真的是爱极了啵唧这个小宝儿,总是说这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是为了弥补他被两个傻儿子折磨得千疮百孔的心灵。

  鹤葶苈不愿意听她的两个宝贝被人叫做傻儿子,就生气地不理他。江聘着急,抱着啵唧追着她哄,可就是死活不改口。

  就是傻儿子。能带着狗在趁着他睡着的时候,在他身上撒尿的,不是傻儿子是什么?

  嗯…是有点聪明。聪明出了蛋了!

  知道撒他胸上会把他弄醒,会挨揍。咕噜就抱着狗坐在他_0_pi_0_gu后面,往他裤子上撒尿。

  然后兴高采烈地冲下去找鹤葶苈,一边跑一边喊,“娘亲快来看,爹爹尿床了!”

  你爹尿个屁!你过来闻闻,这都不是一个味儿!

  不就是总揍你吗?至于这么小心眼儿吗?不成器!

  打是亲,骂是爱,你懂不懂?不成器!

  为什么不打啵唧?傻啊。那是姑娘,姑娘就是该捧在手心里疼宠着的。我们家的大姑娘和小姑娘,那都是国宝。

  敢碰我家的姑娘?你先问问上京龙椅上坐着的那个同不同意。

  呼啦不是很乖吗?这个问题就问的很他娘的可笑了。

  呼啦是咕噜花了十两银子雇来放风的,你不知道?

  57、章五十七 ...
  在夏天快要结束, 秋天就要来临的时候,达城的景色漂亮得像幅画儿。

  天高云淡,风清气爽。夕阳西下时,就连城外的无边沙漠好像也被阳光镀上了层美丽的金色。

  六月的最后一天, 是个举城欢庆的日子。它有个好听的名字, 叫踏秋节。

  这是江聘带着鹤葶苈在达城过的第一个踏秋节。不过…或许也是最后一个。

  他不想让姑娘错过这样的好场面。更不想让她在以后的日子里想起这段时光时, 会留有遗憾。

  军报来传, 说上京的兵马布置一直在不断地变动,新皇恐怕会有大动作。说不定,不日便会挥师西进。

  也不知哪天就要走了。离开这座热情善良的城镇,去往未知的远方。

  或许是一年后,或许只有半年。

  不过这些,江聘都没有和她细说。他只是告诉她,要带她出去玩儿, 去西山上。

  去看日落时分天边似火的云霞,还有漫山遍野的红枫树。那些还没全都枯萎的草丛里会有一跳一跳的蚂蚱, 到时候他捉两只给她玩儿。

  不过山上冷, 她身子重, 不能留到太晚。当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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