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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分卷阅读204

热闹的,皇帝和皇后才是今日的正主儿呢。
  林若秋便松了口气,她挺怕这些人会赖着不走,那她就没工夫准备晚上的大事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无非调整心情。不过一想到她与楚镇在密闭的房间里喝交杯酒,林若秋便觉得呼吸都急促起来,难得有个圆房的好意头,万一楚镇一定要,她是给还是不给呢……林若秋忙摇了摇头,这似乎太冒险了。
  但是……听黄松年说,后期月份大了之后,胎气其实已稳固,适当来上一两回是不要紧的,如此说来……
  林若秋心底的两个小人激烈交战,始终也没拿定主意,直至进入内室,一股温暖的香气扑鼻而来,林若秋于是注意到两侧新糊的墙壁,诧道:“这是……椒房?”
  红柳点点头,眼睛都笑成了一整条细缝儿,“陛下命人以花椒和泥,取其多子多福之意。”
  当时她跟魏安还笑话呢,说陛下怎么恁般古板,样样都得照着古书上来,如今看来,皇后娘娘分明也是很高兴的,可见这两人的性子本就是一路,难怪能走到一处去。
  林若秋只是感慨,原来楚镇当初所说的以新婚之礼待她不是一句空话。她原以为自己这个继后再是体面尊贵,可制度摆在那里,翻不出新花样去。可谁知楚镇却是认真的翻阅典籍,力图给她一个耳目一新却又意义深远的婚礼,这份心意自是难能可贵。此时此刻,林若秋终于体会到,那种为了心爱之人愿意付出一切的心情,是强烈到什么都阻挡不了的。
  想起方才进门时的所见,林若秋恍然大悟,“这么说来,方才案上摆着的那只雁,也是应了古俗中奠雁之礼?”
  红柳点头,“对呀,否则还能是怎样?”
  林若秋顿觉汗颜,她还以为是楚镇打猎所得、来让自己填补口腹之欲呢,果然吃货的想法难免俗气。
  红柳不愧陪伴她多年,敏感的察觉到她的心事,“娘娘可是饿了?奴婢让人传膳来。”
  林若秋却有些犹疑,现在就吃饱了,等会子皇帝过来难道让他自斟自饮?不过楚镇说不定已在宴席上填饱肚子,未必有心情用膳,再说了,若不填饱肚子,等会儿哪有力气办羞羞脸的事?
  还是先补充体力要紧,林若秋于是让红柳传膳来。厨房是早就预备下的,且以蒸菜居多,为的就是客人来来往往能喝口热汤热饮,又不至于太过费事。
  林若秋望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色却有些傻眼,倒不是没胃口,而是,这些都以肉食居多,大快朵颐之后嘴里难免沾上荤腥气味,她穿着这身累赘衣裳也不方便洗漱。为了接吻时的方便,林若秋只得忍痛割爱,往嘴里塞了两三个窝窝头,又喝了一大盅白开水了事。
  春宵一刻值千金,古人付出的牺牲真大啊。听说民间的新娘子一天都不许吃东西,她们怎么捱得住的?难怪有不少新娘子新婚之夜累晕过去的,她不信个个都是由于新郎官体力惊人——天赋异禀的毕竟是少数。
  楚镇虽不算天赋异禀的类型,可经过大古先生那番改造,亦堪称骁勇了,但愿他待会儿记得手下留情。林若秋心头有些紧张,可又觉得没什么可紧张的,她毕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新嫁娘,不至于疼得晕倒——而且,楚镇似乎也没叫她疼过,之前是不能,现在是不会。
  这般胡思乱想着,天色已渐渐黑了,红柳看着天边升上的一轮淡白月牙儿,说道:“外边凉津津的,主子不如进去等吧。”
  林若秋一想也是,哪有新娘子大剌剌站在堂屋的,毫无神秘感,于是便由红柳搀扶着她到房中坐下。林若秋左顾右盼,本想找块红布盖在脑门上充当盖头,想想又觉得太过羞耻,还是算了。
  室中的火盆烧了半天,少说也比外头高了十度八度,林若秋略坐了一会儿便觉得身子热起来,于是将氅衣轻轻散开,又将内衫上的纽子解开两三粒,隐约可以瞧见里头大红的鸳鸯肚兜。
  最好的诱惑并非_0_yi_0_si_0_bu_0_gua,而在于若隐若现,看得明明白白反倒无甚趣味。林若秋十分_0_ci_0_ji地想着,等会子楚镇见了这样的她,没准会立刻化身饿狼扑食呢!
  而她最好是和小白兔一般柔弱且楚楚动人,如此才能最大限度激发男人的_0_shou_0_xing……不不,再想下去就太危险了,林若秋连忙正襟危坐,模样专注得像准备迎接老师谈话的学生——似乎亦不失为另一种情趣。
  她这厢心猿意马了半日,房门口却始终空空荡荡的,未曾见有人擅闯进来,林若秋不禁打起了瞌睡。累了一天,白日里又异常亢奋,这会子便显出后遗症来,格外乏倦。
  忽听吱呀一声响,林若秋忙从打盹中惊醒,却见楚镇反手带上房门,带着微微醉意过来——他总算还记得洞房花烛夜。
  林若秋于是又将外裳往下拉了些,嘴角微微勾起,露出娇媚动人的笑,她不信楚镇看到这样的她会不心动,何况两人已有多时不曾亲近过了。
  楚镇果然大踏步向她走来,两眼直勾勾望着她,仿佛想一口水将她吞落肚去似的。
  林若秋紧张的揉着被褥,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期待,不过她的表情却先于她的思想产生反应:在她还未察觉的时候,林若秋已微微仰着脸,嘬着唇,做出一副亟待接吻的架势。
  楚镇的两只魔爪已到了跟前,二话不说向她伸来,然后……就将林如秋散开的那几粒纽子给扣上了。
  但见他正色道:“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爱惜自己,万一着凉了可怎么好?”
  林若秋顿时有一种媚眼抛给瞎子看的错觉,这人是傻子么,她都做得这么明显了还瞧不出来?这得是缺心眼吧?林若秋于是赌气将外裳扯下,露出里头鲜红的内衫,又自顾自地解释一番,“屋里太热。”
  的确是有些闷热,加之喝了点酒的缘故,楚镇亦觉身上躁动,于是除下外袍,只穿着寝衣踏在地板上。
  大抵宽衣解带是种不知名的暗号,室中气氛悄然变得暧昧起来。
  林若秋这才注意到他那件寝衣亦是大红的,不过因楚镇肤白的缘故,穿在身上并不显得怪异,反而更多了几分剑眉星目的韵味。
  林若秋多看两眼便觉心旌摇荡,忙挪开视线,“原来陛下也喜欢红色?”
  楚镇淡淡道:“新婚之夜在,自然该添点喜气,你不是也一样么?”
  林若秋讪讪道:“陛下说的很是。”
  她觉得自己更紧张了,明明先前已在脑海里排练过无数遍,可当楚镇进门之后,她仿佛连话也不会说——这是同床共枕了四年的女人应有的表现么?简直比初次约会的小姑娘还羞涩呢。
  林若秋暗骂自己没出息,好在楚镇提前替她解围,“要不要吃个交杯盏?”
  他晃了晃手里的银质酒杯,不知何时从桌上拿起的。
  林若秋连忙点头,暂且将不能喝酒的念头抛到脑后,少少喝一点应该是没关系的,毕竟是新婚哪。
  两人坐到桌边,楚镇执起小银壶,为她斟了一杯,又为自己斟了一杯。林若秋只见那酒色泽浓郁,且是鲜明的紫红色,心下微微诧异,难道是西洋进贡的葡萄酒?这婚礼可真叫中西结合。
  小心翼翼抿了一口,林若秋便拉下了脸,这根本是酸梅汁嘛!她再没品味,也不至于连酒和梅子汁都分不清楚。
  林若秋苦兮兮地望向对面,却见楚镇泰然自若地慢慢饮着,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却怪了,她记得皇帝一向很怕食酸的。
  林若秋于是将他手里的酒盏夺过来用力嗅了一口,但闻酒香扑鼻,虽然颜色差不多,可皇帝这杯分明是酒精产物,林若秋不禁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楚镇这才得意地向她展示,原来那酒壶里头暗藏机括,有一个暗格将两头隔开,自然可以分装两样东西。
  林若秋简直难以置信,“您专程从库房里寻出来,就为了一个交杯盏?”
  要是她记得不错,这东西分明是前朝皇室的私藏,为了下毒和防下毒准备的吧,皇帝此举会不会太大材小用?这简直是高射炮打蚊子嘛。
  楚镇则得意的摇了摇已经半空的酒盏,“有何不可?”
  林若秋满怀怨念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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