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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算卦发家致富-分卷阅读27

像是宽裕的样子,便善心大发叫住了她,说要替她免费问诊,结果你猜怎么着。”
  黄奇子见谢宜修听得微微入神,故意来了一下停顿,才继续道:“谢姑娘年纪不大,心眼倒是一套一套的,说我不安好心。”
  谢宜修清冷的面上泛起一丝丝柔和的笑意,“然后呢?”
  “后来我表明与药铺的关系之后,她才将你的情况告知于我,当时我一听症状,心里第一时间想起来的就是你。然后这丫头却说你是她兄长,为了祭典亡父不小心摔到山下摔出的外伤,一幅伤心欲绝说我若是不救活你,她就要变成孤儿。”
  黄奇子摇摇头:“这丫头要是不想说真话啊,没有一个人能看出来她在说谎,鬼精鬼精的。”
  谢宜修未曾想过,她初识他,竟然就肯这般费心费力去救他。
  他很早的时候就发现,谢如琢与兵书里那种牢不可破的城楼极其相似,从外表看,高墙青砖、坚不可催,处处都昭示着疏离与冷漠。
  然而一旦迈入了城里,成了它庇护的子民,它将不遗余力的把里面的繁华锦绣、四时琳琅呈毫不吝啬的呈现。


第24章 万字更新
  不知为何, 听黄奇子如是说,谢宜修心中突得衍生出莫名的感慨:“她就是一个实诚的骗子,嘴里说得话能将旁人与她之间划分成银河千里的距离, 然后兜兜转转,到头来愿意伸出援手的仍然只有她一个。”
  黄奇子觉得这丫头挺合她胃口的, 正欲反驳又及时捂紧了嘴, 他斜眼看去, 三公子这幅与有荣焉的口吻好像口不对心。
  他免不了要提醒他一下:“三公子,你以前可是最讨厌精明又有心计的姑娘,怎么到了谢姑娘身上, 又是实诚,又是特别的。”
  至于这是提醒还是什么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谢宜修淡定看他一眼:“哦,是吗?可能是生了场大病,口味变了吧。”
  黄奇子:“......”
  他默默看了谢宜修良久,不得不承认,那可真是变化挺大的。
  菜上桌,谢如琢做了一道松鼠鲑鱼、一笼糯米蒸排骨并一大盆竹笋三鲜汤,鱼是事先炸过的, 又调了十来种酱汁腌制后再入锅红烧的,待汁水浸入鱼肉之后洒上鲜亮的葱。出锅后汤汁粘稠, 细嫩的鱼肉沾满咸香的酱汁......
  谢如琢转身去洗了把手,回来之后, 挺呼着两人吃饭, 正欲夹一块鱼给黄奇子尝尝,筷子到盘边了,才发现那条鲑鱼就只剩一个平平整整的头了。
  盘子四周如同刚出锅一样干干净净, 并未溅到一滴汤汁,然而鱼的身子早已不知入了谁的腹中,只剩下一个鱼头,对着谢如琢,张大了嘴,孤单的躺在她用心调制的汤汁里一动不动。
  她淡定夹起那块剩下的鱼头到了自己碗里,吃饭时,左右各瞥了两眼,一位如饭虎扑食,一位如风卷残云,谢如琢坐在中间,一手撑着一条腿,如此不规矩的做派,简直衬得斯文的都不像她了。
  黄奇子喝完最后一碗汤,抚着肚子打了个饱嗝,看向谢如琢的眼神亲切又慈祥:“老夫活了这么大岁数,直到尝了谢姑娘的手艺,才发现以往的饭食都味同嚼蜡,仅饱腹而已。”
  谢如琢明知这话有夸大的成分,却也十分高兴,盛情邀请道:“您若喜欢,就常来。”
  黄奇子抬眼看了一下谢宜修,纠结万分。这个眼神不要太明显,果然,只听谢如琢道:“若是您能常来,日后就可以常吃到我做的菜,我兄长的病得您诊治想必也能痊愈,一举两得的事情,您看如何?”
  “这......”黄奇子心道:你家兄长根本就没有哑疾,这让我如何医治。答应吧,良心上过不去,不答应吧,胃不同意,一时愁苦不已。
  索性这也不是一锤子的买卖,急不得,便道:“我得想想再给你答复。”
  谢如琢欣然应允。
  寻了个没人的时候,黄奇子向谢宜修讨要主意,后者拒不献策:“这是黄老与谢姑娘的私交,您自己看着办吧。”
  巧的是,谢如琢也来找谢宜修:“如此好冶病的机会,若是能把神医留在家里长住再好不过了。”
  她提出这个想法是深思熟虑过的,留下黄奇子对谢宜修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是谢宜修喜欢幽居,不爱与人打交道,得先征得他同意。
  原本以为要耗上一番口舌,却没想到谢宜修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而黄奇子在消化了一下午之后,也不再反驳。
  她在小屋村住了两天,三人相处得空前的愉快和谐,谢宜修那个古怪的人也变得分外和煦,对她有求必应起来。
  如此,谢如琢的心情变得前所未有的轻松,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离开小屋村之前算得那个“凶”卦,在接二连三的顺遂之后,早已被她抛诸脑后。
  临走前想起了件正事儿——她即将开张的小饭铺,还差一个名字。开门做生意嘛,招牌还是很重要的,可惜以她有限的文学修养想不出什么石破天惊的好名字,思来想去,这事儿还得让谢宜修来。
  谢宜修略作思考,便拟了一个名字给她,看她满面欢喜小心的收好之后,再次缓缓写道:“这次回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谢如琢乍然涌起的欢喜,一瞬间烟消云散:“为什么?”
  谢宜修笔未停,继续写:没有为什么,男女有别,有事儿我会去找你。
  两人相对而坐,谢如琢看了他写的理由,突然间嗤笑的一声:“谢宜修你是在讲笑话吗?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么久,你现在来告诉我男女有。况且这个家是姓谢,没道理把真正姓谢的人赶出家门。说吧,到底什么原因,你该知道我性子,那些敷衍的理由就没必要再拿出来说了。”
  她直觉,谢宜修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但是彼此都清楚,他瞒着她的事情多了去了,而她一直也不默契不再多问,可难道现在已经到了要支开她的地步?
  谢宜修抬眼,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谢如琢面色很不好看。
  两人对峙良久,他忽然间展颜,薄唇终于无法掩饰雪白的牙齿,露出原原本本唇红齿白的俊秀来。剑眉下的那一双眼睛微微上挑,鼻子也越发的如山般立体,这种俊秀中带点狂野的味道......
  谢如琢何时见过这样的谢宜修,她努力维持着冷漠的脸色,心里却好像有一只鸭子在尖叫,肆无忌惮到处乱撞岂图让她破功。
  都道红颜祸水,原来男颜才是杀人利器!
  谢如琢疯狂的欣赏着他的美色,在谢宜修勾唇欲起身的时候,她像个吃饱喝足翻脸不认人的薄情男人“啪”的一声将手中的纸拍在桌面上,淡淡道:“话还没说清楚就想走?”
  刚刚笼罩上两人间的朦胧氛围在这一瞬间统统消失的一干二净,谢如琢不慌不忙的欣赏着自己新得来的墨宝,大有不把话说穿谁都不能走的架势。
  谢宜修脚步一顿,又慢慢坐了回去。此时的他无喜无怒,眼睛暗沉看不到一丝情绪,仿佛刚刚那个展颜一笑的他,只是戴着一张临时借来的面具。
  谢宜修摩挲了许久,嘴角勾起一抹轻嘲,眨眼间纸上很快落下小小的两行字:
  仇家来寻。
  你无辜。
  谢如琢看罢,立时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迅速走到谢宜修身边,她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无从察觉的紧张:“你的仇家......那你有危险吗?”
  这一瞬间她想了很多,想到谢宜修刚来之时满身的伤口,他封闭的行踪,他成迷的文韬武略,他无从探究的武功。
  谢如琢一瞬间明白了,她把自己置身了一个两难的境地:
  别问,大家各自安好。
  问了,然后就势必要追问了解谢宜修的过去。
  第一种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相处模式。第二种......谢如琢抬头,恰巧撞进谢宜修幽深的眼睛里。她问自己,当真准备好与面前这个人交付秘密然后介入彼此未知的未来,面对随时可能发生的危险吗?
  扪心自问,她现在还做不到。
  谢如琢移开目光,神色自如的将桌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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