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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算卦发家致富-分卷阅读29

一支来,让我解一解。”
  几人面面相觑,万万没想到这开食铺子的小姑娘,竟然还有此等技艺。
  之前那位野蛮的人率先摩拳擦掌,对另外两人道:“我先来,我倒看看这家掌柜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
  只见那个男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来来_0_hui_0_hui摇了1十余次,才终于从竹筒里面掉出了一支签来。
  谢如琢拿起来看了看,又将这人上上下下打量到底才慢慢道:“这位公子,您祖上有世代积累下下来的财富,家里并不愁吃不愁穿,我说的可对?”
  这人翻了一个大白眼,十分不屑,“刚刚我与我两位兄弟言谈间已然透露过我家的家底,掌柜的,你这可不算是凭本事算出来的啊。”
  谢如琢笑道:“这是自然。我刚才说的这两句想必在城里有人认识您的,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但是我要说的还在后面。”
  “您家中虽然腰缠万贯,但却是必须要出远门经营的营生,恕我直言未来一个月您出门一定要小心,卦象显示您最近有点小灾,会与人发生些争执,且您会处于弱势,还要还需要您提前防范。”
  这句话才突然引起了这人的重视,他摸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最近他得罪过谁,向前一步追问道:“那可能看出是什么人对我不利?”
  谢如琢摇头收卦,不急不徐道:“卦象就是这么显示的,我能告诉您的只有这么多,至于其他的,天机不可泄露了。”
  这三人悻悻的走了,其中一人还想再算却被拒绝:“来本店吃饭的顾客一桌仅限一卦。若您还想再算,欢迎下次光临。”
  有了这一桌的例子在前,后面吃完饭结完账的人,不少也来找谢如琢,原本就不大的铺子瞬间变得有些逼仄。
  但是做生意嘛,最讲究的就是个人气。外面的人见着这新开的铺子如此火爆,也纷纷往里面凑,一半是为了吃饭,还有一半是为了解签。
  这个场面出乎了谢如琢的意料,她原本只打算做食铺,解签只是顺带着的赠品,不要钱的,现在怎么有种买椟还珠的意思了。
  到了晚上,人终于少些了。谢如琢口干舌燥,与累了一天的两个丫头坐在一边喝水,边喝水边盘今天的账目,看着今天一天可观的营业额,不由咂舌:果然是有客流才有得钱赚。
  正在这时,只听一个温柔的女声在面前响起:“谢掌柜,今天生意如何?”
  谢如琢一喜,转身见外面夜幕笼罩,已是天色将晚,不由得道:“怎么这个时辰还过来了。”
  王妍儿示意丫鬟把家里做的点心从盒子里拿出来,然后一一摆到谢如琢面前,打趣道:“不是我选在这个时辰过来,而是这个时辰选择了我。”
  身后丫鬟道:“今天夫人来了几次了,皆因店里人太多,奴婢挤都挤不进来,想着不给姑娘添乱,夫人只好又带着我们回去了。”
  谢如琢知道今天人多,但因为她一直在里面,没想到外面有这么夸张,自己也有些难以置信:“不至于吧。”
  王妍儿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接着道:“你呀,是今天忙晕了。方才我在来的路上,还听得有人在琢磨你今天解的卦签是什么意思呢,你说说,这才开业第一天,影响力都这般大了,人能不多嘛。”
  谢如琢夹起一块桂花糕,略显严肃的回应:“也是,有我这么厉害的掌柜,人能不多嘛。”
  说话完,她自己也笑了。
  王妍儿不得不服:“你呀,脑子里的点子真是一套一套的。你吧,要给人家算,就都算了多好,偏偏一桌人只给算一个,吊得人家心痒难耐,这让人家如何选择是好,只得想方设法往你这家店里来了。”
  谢如琢不干了:“我这开得是个饮食铺子,老给别人解卦是个什么意思,那肯定得是吃饭为主,解卦为辅嘛。”
  她这么说,王妍儿可能不信。实际上谢如琢真的只是想重操旧业开个食馆,攒够了钱再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儿。而解卦只是一种吸人眼球的营销方式,毕竟这里的宣传方式如此有限,只盯着王老爷那些个有钱的故交怎么行。
  外面天高海阔,她想去看看。而且她对黄奇子还有承诺——西南啊,那么远,没有银子可哪里都去不了。
  王妍儿不与她争辩,看了看四下,疑惑道:“今日你店里开张,怎么没见你兄长,莫非你们兄妹两个还没把话说开?”
  谢如琢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复又灿烂一笑:“那自然是说开了。他说今日我必然忙,就不来添乱了,晚些再来。”
  王妍儿很容易就被说服了:“虽说他当兄长的理应来帮着分担些才是,但是看在他为了起了个好名子的份儿上,就算将功赎罪了。”
  谢如琢原本饥肠辘辘,现在却没了胃口,干脆放下了筷子专心聊天:“你看到了?”
  “那么显然的几个字能不看到嘛,况且又写得那样好。你不知道你兄长这种有才的文化人在我们雾城多难得。”
  谢如琢呵呵笑,跳过雾城是个“文盲”城的事实,追问道:“那你觉得这个名字如何?”
  王妍儿一拍手:“那自然是好呀。"有匪君子"——文雅又有意趣。别人家都是“饮”啊,“食”啊什么的,就你家这个特别,单只这个君子,听在耳朵里,就十分特别,还是你兄长会起名子。”
  谢如琢被王妍儿一通分析逗得开怀,在王妍儿将要恼她的时候,她才收住了笑,对妍儿道:“这名字也是有典故的,诗经里说: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这句话就是来处。”
  王妍儿听不懂,之前为了父母,同夏之生附庸风雅也就罢了,自从跟了胡秀林,他是个不爱文的,对这些再也不感兴趣了,只道:“管他什么切磋琢磨的,也就只有你们兄妹两人懂,其他人啊,都是丈二的和尚。就你刚刚说的两句,我也就只能听明白你的名字。”
  说者无心,听者却心里一震,只觉得谢宜修这名子起得再入心坎里没有了。
  这天晚上,谢如琢理账理到了深夜,万赖俱寂的时候,人会格外的疲惫,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
  第二天被隔壁的鸡叫吵醒,她眯着眼伸了个懒腰,背上披的衣服却顺势滑落,她及时伸手往后一捞顺手搭在了椅背上。
  做完这些,又喝了一口桌上的凉水。冷水醒神儿,只一口就让她瞬间清醒,这时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床头,又看了看挂着衣服的椅背——似乎她昨晚进屋的时候,这件衣服还挂在床头?
  她有一瞬间以为谢宜修昨天夜里来过了,但是很快被自己否定,这货平日里冷冰冰的,怎么可能会做出深夜造访,给人披衣服这种暖男的行径来,谢如琢晃了晃脑袋里的水。
  不论过程如何,开业第一天,这家名为“有匪君子”的食铺,在雾城成功的赚足了眼球。以至于此后的一个月,生意都相当的火爆。
  这日,她正在后厨看查看今日的菜色,海贝突然急冲冲的跑进来对她道:“掌柜的,外面有人在闹事儿,您快出去看看吧。”
  海贝就是王妍儿送的那两个丫头之一,也不知道雾城人起名是什么习惯,完美避开了花红柳绿,全是跟海货有关,不过另一个就好听些,叫珊瑚,总而言之,全是些奇奇怪怪的名字。
  谢如琢闻言,拿过旁边的帕子擦干净手,边擦边道:“发生什么事了?”
  海贝急道:“前面有官老爷,指名道姓说是要找掌柜的,现在珊瑚正在前面招呼着,我就跑进来找您了。”
  “官老爷?”
  谢如琢边说边往外走,待进了厅里一看,四五个穿着黑底红带官服,腰间佩着弯刀的衙役站在两边的进道上,中间大刀阔斧的坐着一个翘着二郎腿的少爷。
  她放缓了步子,拉住海贝悄声交待几句,才朝着那人走了过去。待一靠近,她才发现,这一伙人里还跪着一个女子。
  女子正对着那少爷,却被人紧紧扣押在地上不得动弹,扣押她的人额前有块十分明显的红肿,看她的目光里也尽是凶恶。
  听得身后的脚步声,坐在位置上的男人放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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