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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算卦发家致富-分卷阅读43

的打算明着说了。
  吴珂虽为她的坦然意外,但实在是觉得她痴心妄想,一个小女子,竟妄图致指使自己做事,笑话。
  可谢如琢接下来的话又砸得他头晕眼花。
  “但是吴公子似乎忘记了:我有家不能回,这里面也有吴公子的一份功劳。吴公子句句只言我与胡子之间的恩怨,但西施受辱于他却是不争的事实。
  我受公子之托自当是对西施之事言无不尽,可吴公子自己不肯为她讨回公道,偏偏要拿我的事情来当借口,不免让我深思吴公子是否当真如自己所言,对西施情真意重。”
  吴珂最讨厌别人怀疑他对何西施的心意,谢如琢轻飘飘几句话下来,激的他心头火起:“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这样对她!”
  谢如琢充耳不闻,自顾自的端起茶来慢慢喝着。
  吴珂冷静下来,才发现从他质问开始,到最后差点被绕进去,谢如琢从头至尾都是轻飘飘的态度,未曾有一点点慌张。
  他看着对面的女子一脸持重,又想起她小小年纪却有不俗的头脑和手腕,为人却又异常的坦荡,假以时日必定非池中物,且她还与一个逃出生天的贺清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吴珂不由得为之侧目,这是一个不能与之为敌的人。
  “说到底,是我关心则乱。来来来,喝茶喝茶。”
  谢如琢从善如流的跟着夸了两句,顺着台阶下了。生意场上的人最擅长的就是自圆其说,变脸也是一种天赋。
  勉强喝了几杯茶之后,吴珂再也坐不住了,寻了个由头先走了。
  他刚走,楼梯上面又冒出个人来。海贝“嗖”一下跑到吴珂先前的位置坐下:“我是跟着吴公子过来的,本来想问问他知不知您的住处,没想到他竟是过来同您见面的。”
  谢如琢招手让小二再上些茶点,转头同海贝道:“听到多少?”
  海贝面露赧色:“全,全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海贝为她打抱不平:“吴公子怎么能这样说您呢,什么借刀杀人真是胡说八道,姑娘才多大,又是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怎么可能会懂这些。”
  谢如琢递给她一张葱油饼,露出以前习惯性的眯眼笑:“他说的没错,我就是想借刀杀人,谁让胡子这次真是惹到我了呢。”
  海贝呆了,嘴里的葱油饼都不香了:“吴公子真的会……嘛?”
  谢如琢耐心同她解释:“我承认之前,他或许不会,但是现在他知道我是明着利用他,反而会认真考虑这件事,不过不是为了我。”
  她趁机嘻嘻摸了一把她的嫩脸蛋儿,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世上最不能辜负的,就是别人对你的好,我才不想欠他的。”
  过了几天,何西施得了个大快人心的好消息,走起路来都带风:“告诉你个事儿,那个槐花胡同的混混窝终于被官差给端了。”
  效率还挺高的,谢如琢敷衍的鼓了个掌:“为民除害,县令威武。”
  何西施拖了把凳子坐在旁边,继续给她分享:“不是县令去的,听说是吴珂恰巧路过那儿听见有女子呼救声,救下那女子之后不堪受辱,一头撞死在了墙上。这一下拔出萝卜带出泥,把那些人通通扭送到大牢去了,真是大快人心。”
  谢如琢默了默:“活着多好。”
  何西施叹气:“这些杀千刀的。总算吴珂做了件为民除害的好事儿,也是那些人倒霉,刚好撞到了他手上。”
  谢如琢瞧她神色怔忪,忽得心神一动:“你是不是觉得他也没有那么纨绔了。”
  何西施怔怔的拧着手指:“是啊,我以前对他有些误解,现在看来,他人还是不错的。”
  ……
  好事还不止这一个。
  珊瑚去胡家之后曾找过海贝一次,问她有没有谢如琢的下落,说是王妍儿想来看看她。
  海贝当时不知道自然是没说,后来再见谢如琢的时候就把这件事转述了:“王家毕竟与吴家是好些年的交情,听珊瑚的话音儿,春发酒楼这事,王老爷从中出力转寰,吴大人不会再追究了。”
  谢如琢心里明白确实存在这种可能性,但是王家与吴家交好不是一日两日了,若是王老爷真心想为她转寰,也不必等到现在,那就是还有什么别的契机。
  很快,这个契机就送上门儿来了。
  吴珂忙完槐花巷的事情,终于得空紧赶慢赶着来何家寻求褒扬了。
  =
  吴县令家的纨绔公子为民除害,这一阵子在城里的名声不得了,他的一番辛苦没有白费,何西施已经不再对他横眉冷对,就是还说不上有多热络就是了。
  谢如琢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恭喜吴公子了,名利双收、冰雪初融,一箭双雕。”
  吴珂享受完了美人破天荒的待遇,终于想起一件正事儿来:“现在逆贼一事在雾城余热已消,上头人的注意力都往西边去了。你一介孤女,我爹心里十分清楚你是被牵连的,也不会再去为难你。”
  他吃了一口豆花,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儿:“之前答应你帮忙瞒着酒楼那事儿我可是做到了啊,但是你那个丫头嘴不严不知怎么传到我爹耳朵里去了,好在这本就是一连串的阴差阳错,现下都没事儿了。”
  这意思就是,谢如琢自由了。
  短短几天之内,连续两场的变故对她来说跟变戏法一样,你方唱罢我登场。背后指点江山、翻云覆雨的吴县令,审时度势、隔案观火的王老爷,还有表面粗犷,实则心思深沉的吴珂……
  谢如琢深刻觉得,自己比之这些人,到底还是太嫩了些,除了活了两世多长了些见识之外,拼智谋心机,自己差的太多。
  “有匪君子”还是老样子,但是顾客的胃口却是一天几变,重新开门的时候,人流远远比不上之前。
  海贝还担心店里少了个人自己招待不周,现在看来,完全是多虑了。
  “掌柜。”她又叫回了原来的称呼:“今天才刚开门,明天肯定就好了。”
  谢如琢拿了块布,站在柜台后面小心翼翼擦拭着那块玉佩,在何家不好拿出来,上面都落了点灰了。
  只见她擦的专心,却还能分出心思开解海贝:“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看开点。”
  海贝不由扶额,听听,这是一个掌柜说出来的话吗?经过这此些事儿,海贝明显感觉谢如琢懈怠了许多,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去研究新的小吃,整个人仿佛变得随遇而安起来,少了许多斗志。
  她难得细腻敏感一次,斟酌道:“姑娘,为什么回到了自己的地方,你好像不开心呢?”
  玉佩晶莹剔透,里面的一抹红越发的耀眼了。
  谢如琢把玉佩收好,单手撑腮倚在柜台上,懒懒道:“以前我也觉得这是自己的地方,现在却不这么认为。”
  海贝一惊:“莫非还有人在暗处监视?”毕竟是进过县府大牢的人,她现在对危险的领悟能力已经突飞猛尽。
  谢如琢摇头:“看得见的都好说,看不见的才可怕。”
  她见海贝一脸懵懂,打算沉下心来捋一捋其中的利害关系,既是说给海贝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吴县令为什么放过她,很简单,成也贺清思,败也贺清思。
  贺家是盘踞西南的一头雄狮,贺清思在雾城伏法也就罢了,万世太平。可是他跑了,这就等于放虎归山。
  他爹可是连皇帝都敢刺杀的人,焉知他以后会不会计较起雾城这段事,再杀回来一次呢?
  俗话说,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皇帝有军队,雾城可没有啊,吴县令定是想明白了这些的。
  王老爷就不必再说,自古官不与民斗,这铺子说到底还是王家的,吴县令封店的时候可没顾虑上与王家有旧,可转眼间王家就想办法递消息给自己说虚惊一场,顺便卖了个人情给她。
  嘴上说得情真意切,谢如琢一个字都不信。若是没有吴县令授意,王老爷那个狐狸会淌这个浑水?
  谢如琢总结道:“看似一切都过去了,实际上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什么时候下锅,别人都掐着我的脖子呢。”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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