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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算卦发家致富-分卷阅读69


  “这样啊。”贺清思有些自嘲:“以前还能白头到老,现在只剩道阻且长了,如此看来,确实得迎难而上。这签解得不错。”
  谢如琢心里一虚,又觉得他莫名其妙,费了这么大阵仗非要让她来算一卦,却又好像对这个结果不甚在意的样子,自己给自己圆过去了,当真是奇怪的紧。
  “汗血盐车无人顾,千里空收骏骨(注),如此乱世,总得先护其安稳,才有资格妄想白头良缘。”贺清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怅惘寂寥。
  谢如琢却因为他这句话,一下子原谅了今天他所有的不怀好意的捉弄。
  她有时候在想,百年世家的积淀到底是让普通百姓望尘莫及的,就好比现在,寥寥几句话就能让她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抱负担当感同身受,不管是家国情怀还是儿女之恋,都和她的观念不约而同的契合。
  谢如琢正想着安慰两句,他却忽然颇有深意的望过来,一语双关道:“幸好我早已做好了准备。”
  为家国,为眼前红颜。
  谢如琢此时却体会不到他话里隐含的深意,只想着他如今的处境,发自内心的说道:“贺清思,无论如何,你都要好好保重。一身是血躺在河里被人捡到这种事情,希望永远都不要发生第二次。”
  贺清思看着眼前女子这双清澈的眼睛、姣好的面容,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喉结。
  此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说,二位打算在里面呆到何时?再不出来,这天可就要黑了。”
  恰到好处的气氛被打破,贺清思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谢如琢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边,门一打开,外头的季文舒恰好把扇子一收:“谢姑娘,说好的咱们一起讨论梁冬生的事情,你们两个倒好,把我偷偷撇下了。”
  说话的时候,季文舒的视线早早的飘进了屋内,他的眼睛何其利害,见屋内门窗紧闭,心下已是有所计较,冲贺清思眨了眨眼。
  谢如琢可不接受她这凭空扣下来的帽子,皮笑肉不笑反驳:“谁让季大公子家大业大,换个衣裳都要大半个时辰呢。”
  季文舒被堵得一滞,无奈讨饶:“是季某的不是了,这不是赶来给谢姑娘赔罪了。”
  这会子楼下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索性今日打烊,谢如琢便给酒楼里的人放了假,眼下这栋楼里,除了宋望星和海贝,就只剩他们三人了。
  谢如琢将陈松的绝笔信拿了出来给他们两人一一过目。
  季文舒看完,啧啧惊叹:“永州富庶,南通北往,梁冬生在永州为官十余载,若按陈松所说,那他这些年偷偷吞下的财富岂不是能买下十座城了。”
  说完,他又觉得不对:“可依我们今日在县衙所见,除了一些古玩字画略值些钱外,其他的并不如何奢华。那他这钱,都去哪了?”
  谢如琢更是对大旻朝的政治一窍不通,两人不由自主的等着贺清思解惑。
  贺清思自打看过陈松的信之后,面色很是凝重,以前许多浮在海面下的东西,渐渐都露出了苗头。
  他问季文舒:“梁冬生是哪年中的状元?”
  与贺家长期盘踞西南不同,季家是京中的簪缨世族,对京里的事情门儿清,先前梁冬生说他是今上亲点的状元郎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十二年前,那还是先帝在位、今上监国的时候,钦点了梁冬生为状元,下放到永州做知事。”
  “听我爹说,他运气好,当时的永州知府第二年便因贪赃枉法出了事,他被今上破格提拔为永州知府,一直在这个位置上稳稳坐了十余年。”
  贺清思道:“这梁冬生必定是北边那位安插过来的,大旻朝的律例,五年轮换,这永州紧临江南,物资富饶又为南北往来要道,最是得当权者重视的地方,若非是刻意为之,又岂会十来年一成不变。”
  季文舒与谢如琢对望一眼:“你是说,这梁冬生背后的人,是当今那位?”
  “_0_ba_0_jiu不离十。”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梁冬生那般有恃无恐了。
  谢如琢皱眉,这事情比想象中更复杂,季文舒也是一拍手:“这下可麻烦了。”
  贺清思不以为意:“这有何麻烦。大旻朝律例已经被北边那位戏演成一张白纸了,眼下我人在永州,这戏怎么演,自然是我说了算。”
  您可真狂。
  差点忘了,这位贺公子是专业与北边那位打擂台的,依目前之战绩,胜多败少,谢如琢心下稍定。


第57章 柔嫩的脸蛋上一片通红,……
  谢如琢听他们把大旻朝当今的皇帝一直叫“北边那位”, 似乎对这位皇帝似乎都十分的不屑一顾。
  贺清思就算了,毕竟皇帝杀了他全家,他早就跟人势不两立了, 但季家是京城的官宦世家,有道是食君之禄, 为君分忧, 季文舒这棵草是不是有点长错地方了。
  “虽然你同贺清思有同窗之谊, 但季家到底是人臣,你家中长辈能允许你这般诋毁为君者?”
  季文舒被谢如琢这般犀利的问话狠狠的怼了一下:“谢姑娘这张嘴真是同眼睛一样犀利,看问题总是能抓住要点。”
  说罢, 同贺清思道:“你听听,这话像不像是为你贺三打抱不平。”
  贺清思负手站着,没理会他的胡搅蛮缠,同谢如琢解释道:“季家是官宦世家不错,但自打先帝生病起,季家便由季老爷子作主分了家。文舒父亲这一房,只经商,不为官。”
  “我同贺三是打小的交情,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 谢姑娘,这下有什么话终于可以放心同我讲了吧。”
  谢如琢真是哭笑不得:“我何曾说过不放心。只是原本以为可以将梁冬生绳之以法, 还永州城一个清明,现在却发现, 源头在于上梁不正下梁歪, 掌权者昏庸,反倒所诉无门了。”
  陈松的事情,城门先松后紧, 城里现有的百姓再加上滞留下来的流民,已经是拥挤不堪,而粮食的事情悬而未决,人的肚子一旦填不饱,做出什么事情来都有可能。
  贺清思道:“梁冬生暂且先放一放,眼前当务之急是安抚百姓。”
  至于怎么安抚,贺清思却没细说。
  与上次来去匆匆不一样的是,这次贺清思在永州停留了好几天,除了最开始那天在“有匪君子”呆了一阵子外,其他时间破天荒的都住在季家。
  不止如此,连同跟着他一起的那些手下,也消失了一样,没再出现过。
  海贝对此感觉十分不踏实:“贺公子的人一走,总觉得酒楼里都空了。|”
  堂里采风忙着四处招呼客人,闻言没好气的拧了她一下:“哪里空了,还有这么多客人呢,我一上午来来_0_hui_0_hui腿都要跑断了,你个没良心的也没见递杯水喝。”
  宋望星不知道从哪里飘了过来,凑在海贝耳边道:“别担心,表哥安排了人手在附近,安全着呢。”
  海贝精神一震:“当真?”
  宋望星点头如捣蒜:“我什么时候骗过人,再说了,表哥怎么可能对姐姐不闻不问。”
  好像也是。
  “那最近大家都在忙什么呢,你和姑娘也是,最近都不见人影,出去玩也不带上我。”
  宋望星神神秘秘的一笑,从身后拿出一个本子出来在她眼前晃晃:“呐,看看吧,姐姐买给你的。”
  四四方方的一个小本子,上面也没有什么名目,但看着倒是挺厚的。
  海贝将自己的手放在衣服上擦了擦,才小心接了过来,翻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各式各样的花鸟虫鱼,她惊喜道:“这是用来临摹的画册?”
  谢如琢买这个的时候,宋望星就跟在旁边,自然知道这是画册。非旦知道,还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学画入门级的书。
  他十分好奇:“海贝姐姐,你是要学画画吗?”
  海贝边看画册边点头:“学啊。等学好了,我就画姑娘,一天一张,把姑娘画得漂漂亮亮的。”
  宋望星想到过年时海贝将牡丹剪成菊花的年画,挠了挠头,十分的不看好。但又不好打击她的积极性,只得把嘴闭得紧紧的,什么也不说。
  海贝倒是忽然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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