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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算卦发家致富-分卷阅读74

商量。
  把祝源留在永州,是贺清思前两日的决定。祝源知道贺清思说出来的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是以他虽有不满,却还是服从了命令。
  眼下见谢如琢竟还容不下他,心里不免也是带了些情绪。
  两厢对峙,贺清思心里清楚缘由,却当作视而不见,只静静的袖手旁观。他今日可以用上司的威严命令他,却不能保证他心甘情愿,是以,只能看谢如琢自己的。
  谢如琢敏锐的察觉出了祝源的不悦,他身上的情绪外放,十分容易让人感知到。谢如琢猛然意思到,自己方才的行为十分不妥。
  沉默了好一会儿,谢如琢推开贺清思,走到祝源面前,屈膝行了一礼:“方才是我唐突了,祝将军莫要见怪。那后退的两步并不是因为惧怕或者藐视,相反,是因为敬重。”
  祝源泰山般的身躯动了动,碰上谢如琢那双真诚的眼睛,他也不好一直吊着张脸,勉强扯了个笑容出来,只是他这个笑也带着些魁梧的意思,还不如不笑。
  谢如琢发自肺腑道:“我只是觉得,将军是大丈夫,是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将士,沙场才是能实现您抱负的地方,若是要保护人,也应当是贺三公子这种,与您相互信任、可以交付性命之人。”
  “我一个普通女子,既没有世家女子的高贵身份,也没有经天纬地之才,何德何能让将军您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祝源原本对谢如琢的印象,只是一个女子,因为这个女子,贺家的少将军不惜以身犯险丢下战事跑来永州。
  见到真人之后,祝源对她的印象更不好了,因为这个女子长得太好看了。
  但是现在,祝源承认自己对她有些偏见,只凭她这几句话的见识,便已胜过了许多人,她那句“沙场才是实现您抱负的地方”,真是说到他心坎儿上了。
  祝源是个直性子,知错就改,冲谢如琢抱拳道:“姑娘的见识让祝源惭愧。即是大丈夫,便更不应该心胸狭隘、斤斤计较。从此以后,姑娘的安危祝源定会以命相护。”
  谢如琢这才反应过来,她方才的话可能起反效果了,正要再解释下,却听贺清思道:“想通了就好。梁冬生那里,也一刻都不能放松,所有来往永州的信件都得一一过目,务必让永州太太平平。”
  祝源道:“请将军和姑娘放心,祝源一定不辱使命。”
  人走后,谢如琢气得跺了贺清思一脚:“你是故意的吧。你是最了解我和祝源的人,是不是早就猜到我会同祝源说那些话,结果他心态平衡了,我却觉得愧疚了。”
  贺清思简直哭笑不得:“你似乎对我很不信任。”他解释道:“有本事的人都是身负傲气的,这股傲气打不死、杀不断,却能轻易被他们欣赏的人收服。”
  “谢姑娘,你要对自己自信些。”


第61章 大不了我包养他嘛,小事……
  贺清思是在第二天天未亮的时候出发的。
  走的时候打马绕到城南, 谢如琢睡得正沉,海贝听见动静开门,外头一队轻骑整齐有序, 为首的高头大马上坐着的正是贺三公子。
  海贝转身就要去叫谢如琢,却被贺清思制止:“别惊动她了。等她醒来, 劳烦你告知一下, 西南有紧急事务需要处理, 省得她以为我不告而别。”
  海贝小心应道:“公子放心,海贝一定传达到。”
  贺清思点点头,往屋内望了一眼, 扯着缰绳掉转马头,海贝忽然想起前两日自家姑娘买的那些东西,忙道:“贺公子请留步。”
  很快,她从屋里拎出两个大包袱来,放低了声音道:“贺公子,这是我们姑娘给您买的衣裳,还有些伤药,说您可能路上用得着。另外这些是吃肉干并一些海边的干货,昨夜准备出来的, 说是给您赶路的时候路上吃。”
  贺清思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温柔的神色,离海贝最近的那个伸手把包袱接了过来, 一行人这才匆匆离去。
  等谢如琢一觉睡醒听海贝说贺清思已经离开永州的时候,有些不可置信:“这么快?”
  昨天夜里问的时候也没说这么早啊。
  海贝替她把头发梳起来, 边照镜子边道:“是啊, 那会您睡得正熟,说是突然有事儿,我就把先前准备好的东西交给贺公子了, 这会儿怕是早就出了永州了。”
  谢如琢打了个哈欠,神情有些呆呆的:“走了也好。都在永州耽误了这么久,想必是积攒了不少公务。”
  这边在屋里头小声说着话,外头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踢踏声,听着动静,人还不少。
  两人面面相觑。
  海贝放下梳子准备出去看看,却见宋望星从外头跑了进来,隔着一道帘帐,兴冲冲的对时头的谢如琢道:“姐姐,你快出来看看,祝叔把人带过来了。”
  谢如琢顺手把头发一股脑挽到了脑后,从帘帐后来出来,疑惑道:“什么人?”
  “你快来!”
  宋望星把谢如琢拉了出去,只见原本不算大的谢家院子里,被一个个的魁梧大汉挤得满满当当,靠近廊下的地方原本放了几架花草的,也不知道被哪位移到墙角去了。
  那一瞬间的视觉冲击,令谢如琢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有些结巴的拉着宋望星:“这是要做什么?”
  这时祝源忽然从外头走了进来,雄纠纠气昂昂的,谢如琢感觉这院子在他的衬托下,都显得有些单薄了。
  祝源走上前来对谢如琢弯腰拱手行了礼,解释道:“姑娘,这是将军的安排,一是护着您的安全,二是留在永州,若万一有什么变故,也好及时做个准备。”
  难怪看着这里头的有些人面熟,谢如琢渐渐明白了:“那他将你们留下,今日身边岂不是没什么人了。”
  祝源哈哈大笑:“姑娘放心,论武艺,将军那一身功夫神出鬼没,论计谋,更是少有敌手。实不相瞒,当日将军嫌我们赶路碍事还不太愿意带上我们,是我硬要跟来的,如今看来,倒是歪打正着。”
  谢如琢也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看来以后要辛苦大家了。那我差人先给各位大哥准备住的地方。”
  祝源忙道:“姑娘不忙,今日我带他们来,只是给姑娘见见,好认个脸熟,心里也有个底儿。住的话,您别费心,永州府后院有的是空屋子。”
  永州府后院……
  谢如琢从善如流应了下来。
  自那以后,谢如琢很少见到这些人,有时候海贝从外头回来,会在跟她跟前说,今日在城门口好像看到谁谁谁了,又或是走在街上,巡逻的官兵里,一眼扫去,那几个全是熟悉的脸。
  越到后来,这些人身后又多了些脸生的面庞,这些人的背后到底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也不是没有交集。
  据祝源所说,弟兄们自从吃过酒楼里的菜,便一直惦记着,每每过段时间就会馋得不行。是以每逢初一十五,永州府衙后门会准时出现一辆马车,里面放着的是新鲜出炉的“有匪君子”的酒菜。
  不知不觉间,春去秋来,春去冬来,又是一地的银装素裹。
  这日海贝从府衙回来,同谢如琢道:“姑娘,今日我去府衙,瞧见了一个人,你猜是谁。”
  谢如琢坐在二楼的窗边赏雪,拢了拢身上的裘皮雪袄,闻言打了个哈欠,懒懒问道:“谁?”
  “以前的梁大人。”
  谢如琢一怔,好久都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他怎么了?”
  海贝见她的脸被寒风吹得通红,稍微关了下窗子,只留了一条缝隙,闻言转过身来道:“没怎么,就是苍老了好多,要不是看祝将军对着他凶神恶煞的,好奇问了一嘴,不然我是绝对没想到。”
  虽然祝源以及他身边的人从没有拿梁冬生相关的事情在她面前说起过,但是谢如琢大抵能想象到他的样子。
  淡淡道:“这也算是另一种程度的□□,是他应得的报应。”
  海贝赞同:“姑娘说得是。”
  “祝将军那边怎么说?”
  今天是冬至,谢如琢让海贝去府衙请大家来酒楼里吃酒,却没想到她净顾着些不相干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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