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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算卦发家致富-分卷阅读78

烂打”之下, 还是在京城开了一家酒楼。
  谢如琢有言在先, 这家酒楼她只出四成干股,提供特色的菜谱,一应其他事宜皆由季文舒打理, 她不参与。
  一家酒楼最重要的就是招牌特色,这是谢如琢最擅长的也是最值钱的。季文舒最开始觉得占了她便宜,但是后来见谢如琢坚持,他也没再推却,便将其他的事情都揽了过去,省去了许多麻烦。
  其实这笔生意对谢如琢来说并不亏。她老早就看明白了,京城这个地方不是她该去的,即使那里是大旻朝的天子所在地,即使那里经济繁荣程度远胜于永州, 只要她与贺清思关系尚可,去了就是自寻烦恼。
  季家抛出了这个橄榄枝, 她也不好拒绝,毕竟她在永州受季文舒帮助良多。合开酒楼, 只占四成干股, 既给足了季家面子,也算是还了季文舒一个人情。
  况且,天子脚下随便扔一块石子都砸得都是皇亲国戚, 酒楼有季家当靠山,只会顺风顺水、稳赚不赔,她只需要当个隐形人拿分红就行了,何乐而不为。
  是以,她这次没打算北上,而是想去如诗如画的江南走走。
  季文舒富家公子的做派有时候还是很有参考性的,这辆马车未出城的时候行驶得慢,坐在上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待出了城上了官道之后,速度开始加快,这个时候它的优点就体现出来了,如同坐在奔跑的轿子上,虽然有点晃,但是一点都不颠簸,极为舒适。
  自从出了永州城,季文舒就绞尽脑汁想到底用什么理由才能不露痕迹的说服谢如琢改变行程往西南去。
  可一直到了天黑,打尖住店,他也没想到合适的理由来,只得先把这件事儿放放。
  好在谢如琢头一次出门,又是抱着游玩的目的,所以一路上走走停停,等到七八日过去了,才堪堪进了岳城。
  岳城是江南最西边的一座水乡小城,山清水秀,矮峰林立,环境很是清幽。
  穿过岳城,再跨一条衔绿江,才是广阔平坦的江南腹地。
  江南既已遥遥在望,谢如琢更不急了,吩咐大家在岳城好好玩上几天,一到客栈,自己先忍不住带着海贝与宋望星玩去了。
  季文舒想了一路都没想出来好法子,倒把自己累得不轻,就没去凑这个热闹,自己在客栈歇着了。
  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个地方的美食代表了一个地方的文化,当真是真知灼见。雾城靠海,百姓大多以海为生,吃的东西多为海货,可正因为如此,雾城也格外的闭塞。
  岳城背靠一望无际的江南平原,物资富庶、气候温润,百姓安居乐业,吃得多是些精细的米粮,这里的人把米这一样东西,能做出百十种不同的花样来,当真是令人拍案叫绝。
  还有那些别具一格的亭台,与永州相比,不仅更加的精巧,还多了些诗书雅致,随便一间亭台的柱子上,都能看到即兴泼墨的佳作。
  文人气息也很是浓厚,路上随便遇见的小儿口中也能吟出三两句童诗来,这股子好学之风着实让谢如琢打从心底里的敬佩。
  还有岳城养出来的人,也如画上的一般,秀气儒雅。
  谢如琢盯着街角那个一袭白衣的俊俏书生很久了,那书生唇红齿白,肌肤如玉,瞧着比谢如琢还要秀气三分,他在街角那里摆了个书画摊子,洋洋洒洒作画间,端得是一股风流肆意。
  长得好看的人总是赏心悦目,谢如琢突然很想听听他的声音是不是也如他的人一样清朗,推了推海贝道:“姑娘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海贝的注意力还在旁边的一家糖葫芦店里,强行被拉了回来,还有些不在状态:“见、见什么世面?”
  谢如琢靠在她的肩膀上,用下巴指了指街角那个书生,同她咬耳朵:“等会过去了,你装作行家评评一下他的画作,让我听听他的声音。”
  海贝对自己的画技一向十分有信心,二话不说点头答应。然而到了画摊儿前,看见那白衣公子斯文又白净的脸时,自己却蓦的一怂,刚刚还斗志昂扬的,转眼就就变成了一个小结巴。
  可巧那个白面书生也是个性子羞涩的,见海贝一个姑娘家这般与他对画,眼睛竟不敢瞧她,全程两人就盯着一幅“寒江垂钓图”你来我往,奇迹般的是,竟也将这幅画说了个子丑寅卯来。
  末了,那白衣公子还将画送给了海贝,谢如琢看得啧啧称奇。
  回去的路上,海贝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虾,竟然还记得谢如琢交给她的任务:“姑娘,您听着那位公子的声音觉得有什么特别吗?”
  “人特别,声音倒无什么特别。”谢如琢想了想道。
  海贝“哦”了一声,“姑娘怎么想起来听人家的声音了,害得我刚刚出了好大一次丑。”
  谢如琢嘻嘻一笑,捏了捏她仍旧红通通的脸:“不出丑怎么知道咱们海贝竟然喜欢这个类型的男子,你家姑娘记住了,以后给你找婆家就按这个标准来。”
  海贝脸更红了:“分明是姑娘你让我去的,这会儿倒来打趣我来了,下次再也不帮你干这种事了。”
  谢如琢连忙哄道:“好了好了我错了。”说完,她又补充道:“以后也不会再这么唐突了。”
  她只是想看看,当再一次遇见一位清风朗月的俊俏公子时,那个声音比之贺清思的,会不会让她感到更加念念不忘。
  事实告诉她,不会。
  那个除夕夜的晚上,第一次听到贺清思的声音时,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惊艳,应该很难有第二次了。
  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晚了,谢如琢让海贝送了些街上买的特产给季文舒,去的时候,季文舒正在同小厮说着话,见海贝来了,立刻停了下来。
  海贝吃食递给了小厮,季文舒拿过来尝了一口,不得不感叹还是谢如琢的舌头灵:“这岳城我也来过许多次了,怎么就没发现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替我谢谢你们家姑娘。”
  海贝走后,小厮一脸为难:“公子,这个法子不好吧,要是被谢姑娘发现咱们偷她的东西,那得多难为情啊。”
  季文舒拿扇子敲了他的脑袋一下,没好气道:“谁让你去偷了。”
  见小厮一脸不开窍的样子,他没忍住又敲了一下:“你说说你跟着你家公子这么久,怎么还是个榆木疙瘩脑袋。我只是让你偷偷把她车底下的银子找个地方藏起来,好让她打道回府,然后咱们再顺理成章的把人给贺三送过去。”
  小厮觉得更难了:“那日我听见海贝姑娘说,她们没带银子,带的都是银票。而且这银票都在陈九手上保管着。”
  陈九是祝源给谢如琢安排的护卫,成日里抱着一把骇人的大刀,方脸看起来面无表情,成日里话都不说一句,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眼睛却是如鹰一般类利,谁还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总之就是,不好惹而且难搞。
  季文舒啧了一声:“你说这贺三也真是的,充州那么多喜欢他的姑娘,他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谢如琢这个滑不溜手的,心眼比我还多。”
  小厮难得说句公道话:“公子,谢姑娘这不叫心眼多,这叫您儿口中常说的‘防患于未然’”
  季文舒:“我看你小子是皮痒了,连你家公子都敢编排了。”
  小厮是季文舒的心腹,也不怕,反倒嘿嘿一笑:“要我说公子也不必着急,谢姑娘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玩好肯定是没那么轻易回去的。与其您这样殚精竭虑的,还不如再等等。”
  季文舒看他一眼,不确定的问道:“等她启程的时候?”
  小厮点头:“等谢姑娘把该办的事情都办完,安心返程的时候,再作打算也不迟。”
  好像也可行,季文舒略一思忖:“你这么一说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也省得我成天惦记这事儿。”
  事情暂且放一放,季文舒又有心情吃起了点心,小厮赶忙奉上了一杯茶来,凑趣道:“这么些年,也就是贺三公子才能让您上心,除了他,可从没见您对别人的事情这么上心过。”
  季文舒瞟了他一眼,接过茶来,不轻不重道:“你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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