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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算卦发家致富-分卷阅读122

怎么娇,嗯?”
  实际上,谢如琢心里可委屈了,贺清思这厮好不讲道理,无论她如何求饶也不肯放过她,只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搅蛮缠。
  谢如琢想过无数次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她是如何仗着自己的“博学多识”,将贺清思压在身下让他涨涨见识,然而理想而丰满,现实很骨感,一旦上了这张床,自己就成了被磨刀霍霍的羊。
  想到方才让她涨了见识的动作,谢如琢勉力拱起身子,像个虾米一样蜷缩着,睁着一双水润润的眼睛质问道:“我才不信书房里的那本小册子你没看过,你肯定看过,并且还不止一遍。”
  贺清思替她舒缓着疼痛,闻言拍了拍她的大腿,给她打开了一道崭新的大门:“男人在征服和进攻这两件事情上的天赋都是于生俱来、无师自通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之前哄人哄的再如何舌灿莲花,之后动起手来,也一样不会手软。
  谢如琢才不会再上他的当了。
  什么冷静自持,什么君子端方,都是骗骗外人罢了,脱掉外头让人眼花缭乱的的躯壳,总归逃不出一个食色性也。
  贺清思此时才是明白,为何历史上许多英雄豪杰都会栽在女子身上,此时若是要了他的命,也是甘愿的。
  谢如琢的个子在姑娘中间绝不算矮,可是在贺清思面前,却显得尤为娇小,特别是两人躺在一处的时候,他可以把自己当成一面被子裹着她。
  有了夫妻之实以后,贺清思越发喜欢两人黏在一起的感觉。
  他撑着健硕的身子,仗着自己绝对的力量,霸道又蛮横的叠在了她的背上。
  蹭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如同贴着一匹上好的绸缎,贺清思浑身每一根毛孔都舒适的张了开来,喉结上上下下滚动间发出一声轻笑:“你这个体力不行,日后得多带你出去走走。”
  谢如琢很想翻个白眼来表达她现在的心情,可惜没有力气,因为很快就由不得她乱想了,精神和身体一样,已经被主宰。
  入侵者来势汹汹,毫无怜香惜玉可言,这大概就是独属于武将的力量。
  捣乱了一池春水后,水面上泛起一个小小的旋涡,本来是平缓又温和的,后来旋涡越卷越大、越卷越深,将谢如琢的魂都吸了进去,唯恐陷在里头魂飞魄散。
  最后的意识里,她只觉得有烟花在眼前炸开,承接了先前的灿烂,余韵悠长。
  红烛静谧燃烧,火苗像是窥得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左右抖动摇摆之后,最后又归于平静。
  第二日,朝阳初升。
  与昨日的热闹不同,今日的芝兰院直到日上三竿也是静悄悄的,方圆百米之内,除了东边花园里头的花肆意吐蕊之外,一点人影也看不到。
  侯府的下人倒是勤勉,天光微亮的时候,陆陆续续都上值了。海贝惦记着谢如琢一夜过去没怎么吃东西,早早的去了厨房端了几样粥点打算送过去,却被陈福一把拉住。
  他端着一海碗的粥,呼噜着喝个不停,老神在在道:“我劝你还是晚些再去,公子和夫人感情深笃,定然是一夜劳累,现在指不定还未醒,你去了也是白去。”
  海贝一想也是,收住了步子,和陈福一样先把肚子填饱,顺便等着芝兰院的动静。
  谁知这一等,便没完没了了。
  昨夜窗户并未关严实,日光大盛,肆无忌惮的照进屋里,嘲笑荒唐了一夜赖床至今的小夫妻。
  谢如琢是被热醒的,她侧着身子面朝外,后背上的人像是一个浑身散发着热气的炉子,紧紧的贴着她。
  男人的身体比女人多了阳刚之气,按理说更怕热才对,可贺清思却睡得无知无觉。不止如此,一条精壮的大腿也来了一个泰山压顶,叫她动弹不得。
  谢如琢万万没想到,贺清思的睡相竟然如此之差,狂拽又霸道,跟他表面展现出来的冷淡疏离完全是两个人。
  帐内实在闷热,还有一股子欢好过后的异香,叫人闻着面红耳赤。
  她伸手把床帐拨开一点,却不想一抬手臂便是一阵酸酸软软的疼,不止如此,牵一发而动全身,浑身都好像被车碾过一般,果真妖精打架费身体啊。
  好在外头的风吹了进来,拂在身上一阵清爽,稍微减轻了些不适,身后的贺清思低低的“唔”了一声,也醒了。
  入目便是一片雪白滑腻的美背,视觉与触觉皆让人神魂颠倒,他躺在里侧放松的伸了伸懒腰,单腿翘了起来,闭着眼睛闻她身上的香气。
  谢如琢很_0_kuai_0_gan觉到了他的不老实,玉臂一伸,拧上了他的胳膊,佯作威胁:“你乖一点,不然我就动手了。”
  常年练武的人,胳膊腿全是结实的腱子肉,哪里能拧得起来,只不过是纸糊的老虎,虚张声势罢了。
  贺清思甚至还极为配合的放松了肌肉,方便她掐。
  “我就怕你手疼。”
  “?”这是明晃晃的嘲笑!
  贺清思闷笑一声,并不收敛,滚饺子似的,将谢如琢翻了个个儿滚进了自己怀里,控诉道:“用过就扔,阿琢未免太无情了些。”
  谢如琢对他倒打一耙的功力叹为观止,摸了摸他下巴上新冒出来的胡茬儿,软软的撒娇:“现在都将近午时了,再耽搁下去,全府上下都要笑我了。”
  背对着的时候还好,正面着的时候,才发现她眼深深的青色,原本嫣红的嘴唇也有些脱皮。
  贺清思低头啄了啄她的嘴,将人腾空抱起放在了里头,略带歉然道:“是我没控制住自己。”
  他俯身从地上捞起自己的中衣穿在身上,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又折回来将人扶起把水喂到嘴边:“先喝口水,一会儿我让人送些吃的过来,吃完了你再睡个回笼觉。”
  谢如啄就着他的手连喝了三杯水才歇,喝完水舒服了些,又自发的滚进了床里躺着了。
  回笼觉什么的,听着确实让她蠢蠢欲动,她揪着被子,抬眼看贺清思,略有些纠结:“新人进门第一天就这么懒散,会不会影响我在大家心目的形象?”
  贺清思的头发未束起,散散的披在身后,形容比平日头多了几分不羁,他在床边挑了挑眉头道:“上无公婆妯娌、下无小叔子侄,若是你自己家里还不能随心所欲,我这个夫君当得岂不是很失败?”
  “阿琢,你是主子,这府里所有人都得看你的脸色行事,你得习惯。”
  贺清思循循善诱的引导她。
  他早就发现了,谢如琢心中自有一套与人交往的标准在,面对权贵时不卑不亢、面对下人时也和气有礼,不喜欢用丫鬟也不喜欢仗势欺人。
  这些年不论身家几何,身边也就只有一个海贝在,两人看着像主仆,实际上却更像是姐妹。
  在她眼中,人似乎并无高低贵贱之分,以致于很多时候她活得很是通透随意。
  贺清思为这样的谢如琢着迷,却也担心她初来乍到被人欺负,今日这般说与她听,就是想让她知道,她在这府里不仅有拥有绝对的、说一不二的权力,还有无拘无束的自由。
  贺清思的如一颗定心丸,在他走后,谢如琢抵挡不住困意,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酸疼淡了好多,她睡得有些懵,不知现在几时了,径自下床去开窗,才发现已经夕阳西下。
  海贝听见屋里的动静,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碗燕窝粥,忙道:“夫人终于醒了,这是侯爷吩咐熬的燕窝粥,快趁热喝了吧。”
  自家姑娘嫁给西南候自然就是候夫人了,海贝从昨日就已经改了口。
  “贺清思呢?”
  海贝将碗放在谢如琢手里,又去床前将她的绣鞋拿了过来,方才她只顾着起身,连鞋子都忘了穿。
  “侯爷下午的时候出去了,面色看着不太好。”
  谢如琢饿得前胸贴后背,闻言勺子一放,十分好奇:“人前他的面色永远都是一成不变的,哪里看得出来好与不好?”
  海贝摇头,她在谢如琢面前一向是个耿直的性子,有话直说:“那是因为侯爷向来都是迁就着您的,您当然看不出来,但是对下人来许,揣摩主子的心思已经成了惯性,有时候下人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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