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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的文物成精了-分卷阅读61

声响。
  佟彤猛地醒悟:“这是《清明上河图》的尽头。地图的边缘。”
  以前进入文物副本的时候,没有遇到过这个情况。创作层的范围似乎无边无尽——当然,那时因为佟彤落点就在地图中心,又或许是因为她从没偏离剧情太多。
  但《清明上河图》不一样。张择端的愿景、全部的剧情,也许就埋藏在错综复杂的画面里,不需要额外的地图延伸。
  况且她_0_zi_0_pai之后,手机AI大约也没遇到过这么诡异的指令,勉为其难地把他俩P在了《清明上河图》长卷的边缘。
  希孟对此也微微惊讶:“转身吧。那条小路后面有间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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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心吊胆溜到了茅草屋。跟后世的淳朴农村一样,屋门半开着,没锁。门口一群鸡。
  房屋主人大约正在外面劳作,对进入家里的不速之客丝毫不察。
  佟彤翻着人家的衣柜,良心上十分过不去。
  “要不要给人家留点银子啊……哎,当初进来的时候就该先做好准备,来个腰缠十万贯什么的……”
  “又不是真实世界。沙盒而已。”希孟用她的逻辑反驳,挑挑拣拣,从衣柜最里头找到一身最干净的,在身上比了比,“你玩游戏的时候,翻不翻NPC家的柜子?”
  佟彤严肃道:“吃干抹净,一文不留。”
  她放下心理负担,从女主人的衣柜里找到一身比较低调的日常褙子和半身裙。
  不得不说,张择端张_0_da_0_shi对生活的观察细致入微,画里的一虫一草都无比逼真。那裙子上的纹理、线头都一应俱全,完全看不出是画笔下的产物。
  这家人不太富裕,堂屋左右通透,左边一张床,右边一个灶,一眼望到头。
  她捧着衣裳躲到床后面,挡住大半个身子,朝外头好声好气的提醒:“我换衣服了啊。”
  希孟琢磨了一会儿,这才走出门,丢给她一个“懒得理你”的眼神。
  佟彤觉得该避嫌还是得避嫌。毕竟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画儿精,在现代社会的时候,他跟她除了皮囊看起来像是一个物种,其余的物理性质相差太多,佟彤没把他当正常人看。
  但进入《清明上河图》之后,他神仙下凡,蓦然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七情六欲,她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人相处了。
  只能先按照直觉,把他当个结伴的驴友吧。
  她脱下一身“蛮夷服色”,抖开“上国衣冠”,一丝不苟地系好裙子。
  然后揽镜自照,学着仕女画里的仕女摆了个贤良淑德的表情——像归像,总觉得跟当地土着差点儿意思。
  桌子上还有些胭脂香粉,她想起来古代仕女图里的妆容,意识到:要是就这么素面朝天的出去,怕也有点不合时宜。
  由于要天天跟文物打交道,文保组的规矩是不论男女,绝对不允许化妆,也不许做指甲,也不许涂香水——总之,尽可能的保持本真,一点渣子不能掉,不能对文物产生一丝一毫的污染。
  所以佟彤基本上没碰过化妆品,从早到晚清汤寡水,这也是她经常被认为是在校学生的原因之一。
  但在这个需要时时遮掩身份的世界里,还是不能偷懒。
  她用指甲挑了点胭脂匀在脸上,又用黛色的笔描了描眉毛。
  别的不敢做,生怕自己手残搞砸事。
  她走出房门。希孟已是一身古装——青布圆领襕衫,腰间朴素一条扭绳带,头戴一领乌角巾,端庄大方。
  明明是极普通的寒门打扮,让他穿出了金辉玉洁、落魄王孙的气质。
  她忍不住暗自感叹:他要是出道,那得秒杀如今所有的古装小鲜肉。
  不知这副模样走在《清明上河图》的街道上,会不会像现代似的,让众位父老乡亲围观一阵子?
  他见她出来,看了一眼,忍不住嘴角上翘,不说话。
  佟彤很少见他这种表情,心里顿时有了阴影:“……是不是画成蜡笔小新了?”
  他反问:“蜡笔什么?”
  “是不是像关公!!”
  他终于说:“没有没有。就是有点……不一样。”
  佟彤灵机一动,问:“辣眼吗?”
  “没有。”
  那她就放心了。前几天在电视里看到某当红小花,佟彤随口一问,他的点评也是“不辣眼”。
  从他口里就没听过比这更高的评价。
  忽然又听他找补一句:“嗯,还可以。”
  佟彤内牛满面,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吃的苦终于得到了回报。
  可是,他怎么还笑啊?
  她满身不自信:“还哪儿不对您快说啊!”
  “头发。”他绷不住,转过去偷偷笑了一下,“你见过宋代梳马尾辫的?古装片都不会这么拍吧?”
  “我说呢!”她恍然大悟,“这就盘头发!”
  那么问题来了。她又不是横店化妆师,哪会_0_pan_0_gu代女人的发髻?
  前几次穿越,她确实都是一副入乡随俗的模样,让人看不出瑕疵——但那都是希孟画的现成,她自己不用动手打扮。
  她解下皮筋,看着自己一头齐肩秀发,满怀希望问:“披着成吗?”
  “那叫仪容不整,会被围观的。”他无奈。
  佟彤傻眼:“那该怎么办啊……”
  希孟不说话,摆明了看她笑话。
  原地转了好几圈,又怕房屋主人提前回来,她一咬牙,硬着头皮扎了个花苞头。
  “算了就这样吧……我知道看起来像道士……”
  希孟恨铁不成钢地看她一眼,这才似乎随随便便地说:“我跟《清明上河图》是一个年代的。你可以问我啊。”
  您不早说!
  佟彤咽下一句抱怨,想起来了:这人绝不会主动提供帮助。得求着他。
  “爷,哦不,王公子,”她甜甜一笑,“能否请您举手之劳,帮小女子梳个头?”
  他表情僵了一下,半天才说:“你太入戏了吧。”
  “怎么了?”入戏还不好?
  他有点不自在,似乎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语气,也许在你们的古言小说里十分常见,但放在这个时代太亲热了。跟我这么说还可以,记着千万别跟别的男人用这种语气说话。否则……否则是要被当成……”
  “我明白了!”佟彤脸一红,抢着说,“我只跟你这么说话。”
  他横一眼,“跟我也别这么说话。”
  佟彤才反应过来:好像是哦,非亲非故的。
  她小声嘟囔:“我们是队友哦,计较啥。”
  “还有,”他还在挑刺,“见陌生男人别叫公子,跟电视剧似的。正确称呼是官人。见了陌生女性就管她叫娘子。见到老人叫老丈,见到当官的……”
  “好了好了我不跟陌生人说话了还不成吗,王大官人。”佟彤哀告求饶。
  发型要紧,她不敢把队友惹毛了,只好放下这个话题,在屋里找到个梳妆盒,里头有几把梳子、簪钗什么的。
  她坐在藤椅上,铜镜里看到自己身后走来一位盛世美颜。
  拿惯了画笔的手,握着梳子也格外灵巧。
  他低头看了看她头发的长度,伸出修长白皙的手,小心挑起了鬓边一缕。
  佟彤有点坐不住,心想,哪家店要是有这么个Tony老师,她倾家荡产也要去那儿办张卡。
  她没话找话:“最简单的那种就行……哎哟!”
  居然疼了!这个Tony老师差评。
  希孟连忙抽回手。
  想来他一路天才神童的长大,不管做什么,失手的机会还是鲜少的,这时候居然有点不知所措。
  他绷着不道歉,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你发量挺多的。”
  “谢了。”佟彤面无表情,“我不办卡。”
  他气得一声不吭,拿梳子沾了桂花油,开始沉默作业。
  佟彤眼看镜中的自己逐渐过渡为古装小女子。发髻梳得别出心裁,比古装剧里的造型要秀丽柔美得多。只点缀了一枚朴素银簪,却清新得如同天边一片轻云。
  足见Tony王老师的审美。
  只不过他十分不熟练。全都梳好以后,日头已经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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