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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的文物成精了-分卷阅读145

,还被很多民科认为是外星人杰作。
  在现代,它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成都着名旅游景点。
  但在20世纪30年代,这里只是零星出土了几件玉器,由于战争缘故,还没有进行大规模的发掘。
  整个“考古现场”还都是一片荒芜的农田。无数神奇的记忆深埋土壤之下。
  难道是因为这儿“气场”特殊,非比寻常,才“唤醒”了他的一些平行记忆?
  佟彤用意念控制着飙升的血压,尽可能平静地问:“那个,还梦见什么了……”
  《清明上河图》里,她跟本土孟的那些……酱酱酿酿,还有差点被孙二娘按头在梁山土匪寨里结婚什么的……
  当初她死也没透露细节。现在他要是知道了,她回到21世纪就跳槽!永远不踏进故宫一步!
  不过希孟没听出她话外之音,很诚实地说:“别的……暂时没有了。唉,活太久了也是累赘,好多记忆都有偏差了。”
  佟彤松一口气。还好,就是暴露了她当过他舔狗的事实嘛。天又没塌。
  希孟慢慢地回忆佟·小狮子犬·彤跟他相处的种种细节,一直在神秘微笑,不时意味深长地打量她,眼中带着玩味笑意。
  佟彤咬牙:“不许看我!”
  他闭眼,笑了笑:“小狗真好玩……”
  佟彤板着脸,喝到:“不许干扰驾驶员。”
  希孟:“小狗。”
  “不许说话!!”
  希孟用口型说:“小狗。”
  佟彤忍无可忍,右手一伸,捂住了那张欠揍的嘴。
  他脸颊本来清瘦,五官安排得正正好好,没什么挪移的空间。被她一掌怼在脸上,脸颊的肉向下一拉,猝不及防的扯出一双杏眼。
  他眸子本来慵懒地盖在眼皮下,因为这世界大体上缺乏美感,平时只露个半圆意思意思;此时头一次被迫亮出整身,瞳仁里射出明净的光芒。
  佟彤心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一句诗:淡妆浓抹总相宜……
  希孟把她的爪子拨下来,轻轻地抱怨:“怎么这么暴力呢?我又没不许你碰,但能不能像在故宫装裱室里保养时那样,温柔一点?”
  佟彤维持着一副面瘫表情,尽可能淡定地为自己辩解:“那时候你是画。”
  虽然旷世绝美,但是安安静静,任人摆布,乖巧可怜又脆弱。
  现在呢……现在坐在副驾驶这位……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磨人的小妖精。说的就是你!
  现在她只想尽快到达成都完成任务,赶紧离开这个危险弥漫的密闭空间。
  希孟忘记把她的手放下。她摇摇手腕,总算从他的掌心里把手抽出来,重新打火。
  心烦意乱,发动机像打摆子似的剧烈抖动,熄火了。
  希孟又忍俊不禁了,转过脸,掩耳盗铃地不让她看见表情。
  还敢嘲笑她。佟彤拔出车钥匙,狠狠吹口气,再插回去,用力一拧——
  发动机好像得了急性咽炎,拼命咳喘一阵,又没声了。
  希孟脸上那点幸灾乐祸的笑意沉了下去。他蹙眉,问:“有问题?”
  佟彤擦把汗,用力回忆在驾校里学的各种排错方法……
  希孟忽然指着仪表盘上的油箱显示。
  “怎么没油了?”
  佟彤大吃一惊:“不可能,出发时还有一多半呢……”
  她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开门跳下车。
  一抬眼就看见了,卡车行驶过的路径上,落着一滩滩深色的汽油,被车轮轧出泥泞的花纹。
  滴滴答答几声轻响。佟彤目瞪口呆地看到,一滴滴汽油还在从车身往下淌!
  她赶紧把希孟拽下来。
  “漏、漏油了……什么时候漏的……”
  她很快找到了答案。发动机下面的油底壳被磕了个小口子,嵌着一枚碎木片,已经被汽油浸透了。
  她驾驶着这辆失禁的卡车狂奔一路,居然毫无察觉!
  ——这也不能怪她。哪个驾校教过“如何检查军用卡车有没有在爆炸中损伤”?
  她带着一线希望问希孟:“你会修吗?”
  他不是还帮外卖小哥修过摩托车吗?
  希孟面露难色。
  “1934年产的苏式卡车……有点超纲了。我不想弄得车毁人亡。”
  *
  佟彤拍着胸脯答应高太爷,要把最后剩下这几箱文物平安运抵大慈寺。她设想了重重艰难险阻,却独独没料到,她开的这辆卡车早就在爆炸中被划破了油箱,“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汽油滴满襟。
  死之前起码把他们拉了几十里地。开到现在居然没起火,直到没油了才彻底抛锚,已经说明这卡车质量过硬。
  她靠着轮胎抱膝而坐,可怜兮兮地告诉希孟:“我渴了。”
  “也饿。”
  “要是有个服务站就好了……”
  高博朗队伍给他们留下一个军用水壶的水。佟彤自己按需分配,一次只喝几小口,也只剩下一个底儿,即将告罄。
  按原计划,此时应该已经到成都了。
  太阳打着瞌睡,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路上倒是开过了几座民居、几片田野,也遇到过一些好奇的农家老少。但现在这个抛锚的地方荒无人烟,大概前些时候刚被日军炸平,此时连个活物都看不见。
  希孟看她蔫了,也很厚道地不说风凉话,从自己座位底下扒拉出几个罐头。
  佟彤讶异:“……牛肉罐头?我还以为你都吃光了。”
  希孟很高冷地说:“太难吃了。而且包装太丑。”
  可惜罐头不能多吃。佟彤愁眉苦脸:“太咸了,没水吃不下。”
  他这才认真审视起眼前的困境。没有饮用水,她这个娇生惯养、体质普通的现代小姑娘估计最多坚持个半天一天。成都城还在几十公里之外,这当中没有像样的公路,顶多路过几个人烟稀少的村镇。
  还不知被日军炸成什么样呢。
  他也在她身边坐下来,安抚地拍拍她手背。
  “这里毕竟不是前线战区,二十里内应该会有人烟。咱们若向南直行,应当能够再遇到村庄,在那里可以讨些饮食,再想办法找人修车。”
  佟彤估算了一下距离,咽一口口水,滋润冒烟的嗓子。
  “不,”她最后摇头,“不能把文物留在荒山野岭没人看守。”
  “那么我去找村庄讨水,一来一回可能要三四个钟头。你在这儿等着。”
  三四个钟头之后夜都深了。佟彤心里知道这想法可行,但身子没动,舍不得点头。
  要她形单影只的,在路灯都没有的旷野中等到天荒地老……
  希孟也苦笑着摇摇头,“算了,来一条野狗都够你受的。”
  就近找河流水源呢?且不说能不能找到,现在这个时节完全没有公共卫生设施,生水里不知带了多少病原体,一不小心就能造成瘟疫,一个村一个镇的团灭。
  希孟最后说:“现在昼夜温差大,卡车车身是金属质地,遇到热空气时,应该会凝结‘出汗’,收集不少水汽。你坚持到入夜,我给你弄一些水来。然后等明天天亮,去村子求助。”
  佟彤惊喜交集:“你太博学了。我的物理知识都还给老师了。”
  这声赞美出自真心。希孟怡然自得地一笑,找一块布,开始擦拭车身。
  “这法子也不是我自己想的。”他说,“当年我也被卡车运来运去过,开车的渴了,就用这个法子喝过水。”
  佟彤琢磨这话,忽然产生一个不得了的念头。
  “宝贝儿……不是、那个、希孟……你的真身,不会在后头的箱子里吧……”
  她运送的是来自故宫的顶级国宝啊!要是里头没有他,那天理不容。
  她生怕两个希孟再撞上,不知又会冒出什么莫名其妙的bug。
  不过希孟却不假思索地说:“想什么呢。我这时候应该在长春伪满皇宫。”
  佟彤一愣,“……是哦。”
  大清亡后,末代皇帝溥仪获准依旧居住在故宫。但他知道自己早晚得“搬家腾房”,于是为了以后的生活打算,他以“赏赐亲友”的名义大肆往宫外转移故宫旧藏,挑的都是最珍贵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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