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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开封府坐牢-分卷阅读49

团转?”
  孙妈妈如今虽然人躺在地上, 身体不大能动, 但脸上却露出几分得意来, 颇显猖狂。
  她没有被当场抓了现行的犯人该有的反应, 反倒更像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终于可以炫耀了。
  崔桃和韩琦都察觉到这其中可能有怪。
  崔桃先检查了酒壶, 果然发现酒壶里有机关。壶里的酒被分隔成两个区域,通过触动机关即可控制是哪边区域的酒从壶口倒出。
  崔桃请衙役用活鼠去验证, 这酒壶里的酒是否有毒。
  孙妈妈一直盯着崔桃:“百小姐,不知我天香楼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害我?你好生想想,你来的这些日子,我待你可曾有过一点刻薄?哪一次不是掏心掏肺真心实意地对你好?我只是一个生意的人, 每天忙里忙外不过是应酬客人, 安顿楼里的这些小姐们,这可犯法了?”
  “莫非刚才拿匕首杀人的是我不成?”崔桃倒要看看这孙妈妈会把戏唱到什么份儿上。
  “哎呦,冤枉啊!我什么时候想杀你了, 谁看见了?快让她出来作证,说一说我是怎么杀你的!小娘子你这戏唱的可够多了,可不要再冤枉我!那我也要说是你伪装花魁,来我天香楼图谋不轨,想害我呢。
  你几次三番戏耍我,我怀疑你,不过是想拿刀吓唬你一下,逼你道出真相罢了,可没有真动手的意思。平日里,我可是连鸡都不敢杀的人!
  再说瞧瞧我如今这样子,谁欺负谁还不明摆着么?可是我被小娘子给打倒了,这,银针要是稍稍往左偏那么一寸,我的命可就没了!”
  孙妈妈连连向韩琦喊冤,恳请他为自己做主。
  “这位官人,您可万万不能因为你跟这位小娘子有了苟且,便任她胡说,冤枉了奴家!”
  孙妈妈嗓门越来越大,很得不喊得十里之外的人都能听见。
  她嘴上求说做主,实则却想污蔑韩琦和崔桃的名声。只要造成舆论,不管此事是否为真,韩琦都得回避,那他便无法继续负责这桩案子了。
  崔桃再一针扎在孙妈妈的哑穴上,随即就缓缓地拔掉孙妈妈胸口的银针。有多缓?大概一盏茶的功夫,还没完全_0_ba_0_chu_0_lai。
  孙妈妈疼得面目狰狞,豆大的汗珠儿顺着脸颊直往下流。
  “孙妈妈别着急,这不能拔太快了,正如你刚刚所言那般,差一寸就会死人的,必要小心些才行。”
  眼见着孙妈妈从一只利喙猛啄的斗鸡变成了气息奄奄的弱鸡,崔桃才彻底把针拔了出来。
  孙妈妈终于缓了口气,表情不那么狰狞了,但脸上的冷汗仍然在往下流。等她再看向崔桃的时候,眼睛里有了真恐惧。
  “我是完璧之身,你那招通奸的说法不好用。劝你收敛点,诬陷朝廷命官可是大罪。既然你喊冤,坚持自己无罪了,那此刻最好别做错事,别弄出新罪名加在自己身上,无罪变有罪了。”
  “刚才我及时点了孙妈妈的哑穴,制止孙妈妈乱话说话,正是念及孙妈妈以前待我不错,还孙妈妈的恩情呢。”
  崔桃说罢,就笑着拍了拍孙妈妈的肩膀,态度看起来和善极了。崔桃的此番状态与孙妈妈刚才的伪装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孙妈妈疼得龇牙裂目,忙扭身躲闪。
  “哎呀,忘了手里还拿着根针呢,记性差了点。”
  崔桃作恍然大悟状,又轻声再问孙妈妈,她还能不能讲人话。
  孙妈妈仍有三分忌惮,恐惧地盯着崔桃。
  “韩推官秉公明断,最是个讲理的好官。你若无辜必不会被诬陷,你若有罪也必不会被饶恕,可懂?”
  孙妈妈点了点头。
  崔桃便将所有的银针都取下。
  孙妈妈哼唧了一声,松了口气。
  这时给酒试毒的衙役折返,对韩琦附耳说了一句。
  韩琦微眯眼眸,冷冷的眼风扫向孙妈妈。
  孙妈妈正观察韩琦那边的情况,见韩琦这反应,她勾着嘴角,忙磕头道:“既然小娘子刚才也说了,奴家若无辜,韩推官必不会诬陷。那奴家便想斗胆问一句韩推官,奴家罪名何在?”
  其实从孙妈妈刚才装傻否认害人,崔桃多少就猜到了,这壶里的酒可能没有毒。
  这个结果确实有点出乎她的意料,看来孙妈妈已经有所防备,大概料到如今局势不明,又或是察觉到开封府已经在天香楼外围布兵,故而虚晃一枪,想反将他们一军。
  一炷香后,衙役们搜遍了整个天香楼,没有在天香楼内找到任何有毒物,在孙妈妈身上更是没有搜到。
  在晌午的时候,后院确系有一拨人共计二十八男三女,匆匆离开了天香楼。王钊和李远带着衙役们将这些人悉数截获擒回,但这些人如今都声称是天香楼的护院和粗使,他们之所以离开天香楼,是受了孙妈妈的吩咐,去城外搜寻一名天香楼出逃的妓子。
  这些人的证词暂且找不到错处,身份上也毫无破绽,因为他们报出来的名字都能在天香楼的用工名册上找到。
  现在在天香楼内找不到和红姑有关系的毒物,也找不到跟天机阁有关的证据和人。
  尽管知道这些人有问题,但他们只要死咬着不认,倒也不能强说人家有罪。
  孙妈妈等在屋内,脸上的得意之色越来越明显。当韩琦和崔桃再进屋时,她忙主动跪下,哭天抢地地喊冤。
  “却不知外头哪个瞎说,诬陷我这里有问题,奴家真真从头到脚都清清白白的。”孙妈妈随即又朝崔桃磕头赔罪,“因怀疑小娘子是别家派来的细作,想抢我们天香楼的客源,故我拿匕首吓唬了小娘子。实属是我不对,我给小娘子赔罪!”
  孙妈妈态度虔诚道地歉,不似之前那般带着几分猖狂之态了。偏偏此刻她这副模样,在崔桃和韩琦面前更显猖狂。因为谁都知道,她这是胜利后故作谦虚的惺惺作态,看起来更叫人犯恶心。
  “才刚事发突然,奴家也是一时间反应不及,态度略有不妥当之处,还望二位贵人海涵。现在奴家也想明白了,所谓清者自清,奴家什么犯法的事儿都没做过,怕什么?且等着就是,我自是相信开封府里会有青天,能还奴家一个清白。”
  孙妈妈边笑着说话,边淡定把目光落在崔桃身上,故意问一句。
  “小娘子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
  “自然是,清者自清,你若犯了罪,必留痕迹。你若没犯罪,”崔桃扯起嘴角,也对孙妈妈微笑,“那是不可能的。”
  孙妈妈嗤笑,“小娘子这是何意?莫不是找到了奴家的罪证?那怎生到现在还不拿出来?”
  “后院西北角,堆柴的院子。”崔桃道。
  孙妈妈目光瞬间下移之后,复而再瞪崔桃,“我不明白小娘子此话何意!小娘子若有证据证明我有罪,大可以亮出来,我倒要看看我哪里有罪了,我自己怎么会不知道。”
  “那院子八成有问题,东西还在。”
  崔桃抓住了孙妈妈目光下移的微表情,对韩琦小声道。
  衙役刚才搜查那两间柴房的结果是:除了堆放一些木柴外,没有任何特别的东西。
  韩琦和崔桃决定亲自去看看。
  二人朝门口走的时候,孙妈妈突然从他们的身后发出笑声。
  “两间破烂房子罢了,能有什么问题?二位贵人为了在我身上安下罪名,可谓是煞费苦心了,连柴房里有罪证的事儿都能想出来。是我真不明白了,我一个老妪哪里讨人嫌了,得罪了二位贵人非要如此恨我?”
  崔桃没理会孙妈妈再讲什么,随韩琦来到院子后,就检查这里的情况。
  两间柴房确系如衙役所说的那样,除了堆砌一些木柴之外,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仔细排查了屋内屋外的墙面地面,也没有机关、暗格或地道之类的东西。
  崔桃走出房间,再环顾院子一圈。
  “会不会是什么小物件?在我们的监视下转移了也难察觉。”李远揣测道。
  “若只是一个玉佩大小的东西,你会选择放在这种房子里,故意让人守着?”崔桃反问。
  李远挠挠头,“是有点怪,随身携带就好了,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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