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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开封府坐牢-分卷阅读99

,我还同情了一把。”王四娘气愤道。
  萍儿轻轻地撇了下嘴,“我就说么,岑娘子可怜得紧。”
  崔桃问了严大郎卖烧饼的地方,便去了街市上瞧他。
  只见严大郎站在众摊贩之中,半晌了,别家都有生意来,唯独他的没有。附近的摊贩瞧他的眼神也不大一样,似乎带着鄙夷嘲讽。有两名买完瓜的妇人说要去卖烧饼,却听那卖梨的男子建议她们去别处买,俩小娘子便问缘故。卖瓜的摊贩就小声告诉她们,严大郎不准弟媳出嫁的恶毒。俩小娘子闻言后果然见很气愤,断然不买了,直接离开。
  再看看如今严大郎筐里的烧饼数量,几乎像没动过一样,应该是没卖出去几个。
  卖瓜的摊贩见崔桃边挑着瓜边往严大郎的方向看,忙对崔桃说了同样的话。
  崔逃挑了十个甜瓜后付钱。
  “我见他面善,可不像你说的那样,你这话都是道听途说而来吧?”崔桃质疑道。
  “可不是,就是住在他们巷子里的人亲口告诉我的。小娘子可千万不要相信一个人脸!何不想想,连跟他同巷子的人都不买他家烧饼是为何?还不是他这人有问题。他原本不在这卖的,近半个月才来,之前在州桥那边,因被人嫌弃狠了,才跑来我们这。”卖梨的摊贩道。
  崔桃应承地点了点头,随即走到严大郎跟前,告诉他:“烧饼我都买了,随我送到家里去。”
  严大郎本因为没生意,已经打蔫地低头,恨不得要把自己的头埋进衣领里头去。忽听崔桃这话精神了,连忙激动地应承,这提起了烧饼筐跟上。
  往开封府走的路上,看得出严大郎因为卖了烧饼有点开心,但他都默默地没多言,也没有跟崔桃她们搭话半句,更不要说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了。可见他不是个花言巧语的人,性子有些闷,也算实在。
  等崔桃把严大郎引到开封府后门的时候,严大郎才认出来这是什么地方,吓了一大跳。
  崔桃让他不必害怕。带他进了开封府,崔桃就结了钱给严大郎,严大郎却不敢要,推脱再三才收下。
  “你可知外头关于你的那些传言?”崔桃请严大郎在她新建的凉亭内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
  “知道些,都说我逼着岑氏守寡,不让她改嫁,可我万万没有这样的心思。她为三哥守丧完毕之后,我就让内人去劝过她,毕竟那么年轻啊。她却说她暂且没那心思,我们自然不能逼他,便随她去了。
  谁知这几年,外头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竟都传是我逼她守寡,还有传得更邪乎,说我觊觎她的美色。所以这人我严家是万万不敢留了,便让内人寻合适的人家,为了张罗改嫁,可她却还是不愿意,说多了又哭起来。如今弄得我里外不是人,差点都不想活了!”
  严大郎告诉崔桃,他现在的烧饼生意是越来越差,已经没有办法给家里糊口了,以前一天卖四筐都不止,现在一筐都卖不完。再这么下去,他连买面做烧饼的钱都没有了。
  “我还听说,岑氏织布的钱都被你们家压榨走了?”
  “这是谁说的话?”严大郎气得拍桌而起,“我们可没觊觎她一分钱,以前过年过节有什么吃的都不忘给她送一份儿。她自然也会回礼,有时候会给孩子买一些东西。她怎么能对外人一次又一次地这么诬陷我们?”
  崔桃见他说得面红耳赤,瞧得出他憋屈有火,让他喝口茶,先顺顺气。
  严大郎喝了茶之后,脸色稍微好些了。他突然跪地,请崔桃为他做主。
  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些流言蜚语了,如果家里就他一个人也就罢了,他还有妻子孩子,他们不应该平白无故遭受这份罪。
  “你信我能处理好?”崔桃问。
  毕竟在外人看来,开封府的案子从来都是男人在查,突然是女子,一般人未必会相信。
  “我瞧得出娘子是好人。我上次来开封府递状纸的时候,听衙役们提起过崔娘子,说崔娘子的本事,整个开封府的衙役们加起来都比不上。”严大郎老实道,“我知我这案子不大,按理我不该报官,不该麻烦开封府的诸位官人们,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便是家务事,也得劳烦衙门为我断一断!”
  崔桃点头,打发严大郎暂且回去,又嘱咐他既然信她,回家就老实呆着,别跟岑氏起冲突。
  崔桃随后就她今日见闻都书于纸上,呈给了韩琦。
  韩琦览阅之后,便问崔桃结论。
  “韩推官可有结论?”崔桃反问韩琦。
  “这岑氏会做人。”韩琦只说了一句。
  “可会做人并不错,守寡难过,免不得抱怨几句,也没错。若先入为主了,认定岑氏这么年轻不会不改嫁,便会容易把话听歪了,事情可能就变了味儿。风言风语一旦传起来,便有了编瞎的故事掺在里头。”崔桃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本身人两家也没什么大错,又是亲戚,何苦因此交恶。”
  韩琦听崔桃此话,便知道她已经有了主意,让她尽管按照自己的想法处置便是。
  “韩推官问都不问,就不怕我处置不好?”崔桃故意问道。
  韩琦笑一声,“处置好了,有煎鹿脯。”
  崔桃一听这话眼睛亮了,马上保证她肯定能把这案子给处理得妥妥当当,都不用过公堂。
  “韩推官的煎鹿脯可得备足了!”崔桃说罢就欢快地跑出去。
  韩琦落下了手里的笔,望着窗外飞速跑离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了,他才复而提笔继续。
  次日,崔桃就拎着她做的两份儿肉肠来见严大郎一家和岑氏。
  狄氏昨晚上听严大郎讲了情况后,才知道外头竟还有传言说她们贪了岑氏的钱。狄氏气得直哭,直叹他们不知道哪儿错了,要遭这份儿罪。
  等崔桃将岑氏领来的时候,狄氏气得破口就骂岑氏。
  “他们到底哪儿对不起你,你要这般在外诋毁我们?我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了,对不起你?”
  岑氏也落泪了,忙摇头表示她从没跟外人说过这些。
  “你不说,他们怎么会传了这样的话出来?”狄氏质问。
  “我……我也不知道。”岑氏越发落泪不止
  “巷东的李氏,你可曾跟她说过,你要拿钱给严大郎一家的话?”崔桃这时插话问岑氏。
  岑氏怔了下,委屈道:“我是说过,可我并没说是大哥大嫂压榨我织布的钱,只是碰巧那会儿过节,我说我要包些钱送过去。”
  “这就是了,他们若认定你受欺负,听你说这话,便会擅自揣测是你被他们压榨了钱。”
  诸如严大郎觊觎岑氏的美色,也是因为岑氏一直坚持守寡,别人见严大郎夫妻跟岑氏说话的时候。严大郎夫妻强势,岑氏温柔,便以为岑氏受了欺负。他们不信岑氏是自己的坚持守寡,便都编排在了严大郎身上。
  如今岑大郎因为流言,开始逼着岑氏改嫁,岑氏不愿,为此伤心难过,便更加惹来揣测谩骂了。
  岑氏听了崔桃的细致分析之后,才恍然大悟,“怎么会这样?我这就跟她们说明白去。”
  “你若现在特意去跟那些人去说,她们未必会信,反而觉得你是受严大郎的逼迫所致。那这之后,她们一家子在这巷子了只会过得更艰难,烧饼生意依旧不会好。”
  “大哥大嫂,对不起,我真不知外面竟把事儿传成这样,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我还以为这一年多来你们不理我,是因嫌我不听你们的话改嫁。”岑氏抱歉地哭起来。
  狄氏叹口气,晓得现在不能怪岑氏了。可境况这样了,她心里难免有怨气。严大郎也是如此。
  “我有一个好办法解决。”崔桃随即问岑氏是否愿意跟她兄嫂说心里话,“你其实并非坚决不想改嫁吧?”
  岑氏愣了下,这才坦白告诉狄氏和严大郎,她心里其实一直惦记一个人,便是巷北头做绸布生意的马四郎。不过马四郎近些年都一直在两浙地带做生意,鲜少回来,她便想等着他。
  这马四郎因为做生意总是要走南闯北,一直没娶妻,也是怕自己离家三年不归,按律法自己妻子都可以改嫁了,倒不如不娶,免得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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