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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开封府坐牢-分卷阅读167

地缓和了下自己的情绪,才开口问:“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崔桃问:“谁是锦秋?”
  屋内四名伺候的丫鬟之中,有一名身穿绿衣年十七八的女子上前行礼,应承她就是锦秋。
  崔桃打量这丫鬟的姿容,倒真不愧是府里的一等丫鬟,有样有貌,乍瞧着也像很规矩。
  “可是你传了此话?”崔桃质问。
  锦秋愣了下,焦急跪地解释道:“婢子没有,婢子偶然见韩推官的随从拿着的笼子,里头装着长羽的活物,便在煮茶的时候与厨房的人闲聊,说那活物也不知是什么,谁知那些人就乱传了呢。”
  锦秋急得哭起来,连连磕头赔罪,请崔桃和韩琦宽恕她。
  崔劳尴尬地起身,也对韩琦作揖赔罪道:“怪崔某驭下不严,让韩推官笑话了。”
  韩琦知道崔桃不是因小事就闹的人。
  “我不过刚来,贵府一名婢女之言便得满府皆知,这可不止为驭下不严。”
  这是崔桃打算说的话。
  韩琦在官阶品级上高过崔劳,此话由他来说倒是更合适,便先行替崔桃把话说了。
  “是是是,崔某一定好生处置此事。”崔劳狠狠瞪一眼锦秋。
  锦秋低着头,身子簌簌发抖,轻轻啜泣落泪,竟彰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美。
  人哭是哭了,但哭得很有别味儿,也不像是因为真的害怕才哭。
  “复述一遍你的原话。”
  崔桃警告锦秋不许错一个字,回头她也会找听她造谣的那些人复述。
  “错一字便受十杖。”
  崔桃说完还不忘提醒今秋,让她在这前院受杖刑,可是要扒了裤子打的。
  崔劳闻言便想说崔桃,韩琦刚好朝他看过来。崔劳立刻闭嘴了,总不能给外人瞧笑话。
  锦秋两度用她含泪的杏目望向崔劳,见崔劳根根本不看自己,也没有为她说话,只得按照崔桃的要求实话实说。
  “婢子说:‘韩推官随从提着一竹笼,里头瞧着装俩活物,挺大的,还有一根灰羽落在地上,也不知什么活物。不过瞧着那随从一脸喜悦的模样,想来是有什么喜事了呢。’”
  锦秋不敢不说实话,挨木杖倒不算什么,但若真被当众扒了裤子打,那她以后在崔家就没脸了,头都抬不起来。
  崔劳本听锦秋的解释真以为她无意。可如今一听这原话,什么‘挺大’、‘俩活物’、‘灰羽’、‘一脸喜悦’、‘有喜事’……哪里像无意?对,她确实没提大雁,但这些话听起来她就是摆明了在说大雁!谁听了都会误会!再者说,这涉及求亲的喜事,在人来人往的厨房一念叨,那肯定传得飞快,她作为前院一等丫鬟岂会不明白这道理?
  崔劳这才恍然反应过来,为何崔桃突然不顾及场面地问责锦秋。他再看向锦秋的眼神儿立刻变了,这婢女的确是上了他的床,却也是正大光明的安排,跟他妻子报过的,她也系自愿,没委屈过她。如今她竟耍起了心计,便不能怪他不念旧情了。
  锦秋似乎感觉到了崔劳的态度变化,再三辩白表示自己只是无心之言,她随即不停地磕头,倒把头给磕肿了,说了诸多赔错的话。
  崔劳不禁有点心软,嘴唇微动——
  “张昌,把那东西拿来。”韩琦突然出言。
  随后就见张昌提着一个罩着布的竹笼进来,竹笼落地,蒙布便被掀开,两只羽色华丽的雉鸟便露了出来。
  通身有白、棕黄、桂红、青蓝以及带白点的黑,唯独不见灰,羽色十分光泽发亮。若硬说把黑色或棕黄看错了为灰,却也不大可能,种鸟只是羽缘为这种毛色,若有整根毛掉下来的情况,也无法仅用‘灰’一种颜色来形容。而且这种鸟的鸟羽不论其大小、颜色和宽窄长度都与大雁的羽相差甚远,若真落羽一根,也断然不该错认为大雁,除非装糊涂强认。
  显然是有意造谣了,所谓的‘无意’,都是在装无辜狡辩。
  锦秋在看到这两只鸟之后,也傻眼了,晓得自己那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话,却是漏了个大洞,被锤死了。
  昨夜崔柳及其房中人都被秘密圈禁,看管起来,如今整个崔家,知情的人依旧不多,包括崔劳都不知道。
  崔桃本就担心崔府里还留有娇姑一类的人,混迹在其它几个房中,正琢磨着该怎么肃清这帮人,如今这就主动冒出来一个来了。
  崔桃先检查了锦秋身上和口中是否干净无毒后,才审问她为何要如此做。
  锦秋开始还不认,这一次真哭了,鼻涕眼泪横流,哭相极丑,却死咬着唇不肯坦白。
  崔桃将圆饼香送到锦秋跟前,锦秋顿时吓得浑身哆嗦。
  “你若怕这个,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我有解蛊之法。你若不怕这个,我就点燃试试看。”
  “怕,我怕!求七娘救我!”
  锦秋立刻坦白认了自己是地臧阁的人,受训于娇姑,领命在府中做事,负责协助和保护崔十娘。崔十娘早就下过命令,让她们但凡有机会污蔑崔桃,不论大小,只管趁机行事,不必上报询问。
  崔劳听得一脸懵,不懂这是什么情况。十娘那么本分老实的孩子,为何要这样针对七娘?
  “其中缘故稍后跟伯父细说。”崔桃令锦秋老实交代府中还有多少同她一样的人。
  今秋说出了三个名字来,至于还有没有更多的,她就不清楚了。她还交代了出了娇姑在深州训教女子的地点。
  韩琦立刻命张昌拿他的信和官印去府衙调人去查抄。
  “何必这么麻烦,让三哥去就是了。”崔劳推荐崔茂,因为崔茂是深州知州。
  “他不太方便,其中缘故稍后跟伯父细说。”崔桃又对崔劳道同样一句话。
  崔劳更一头雾水了,而且这雾水的量都够给他洗澡用了。
  崔劳一把年纪了,很少做挠头的动作,但这会儿他已经挠了七八次头了,再这样下去他都怕给自己挠成秃瓢了。这家里好像悄悄发生了什么大事,他都不知道?他可是长房长子啊!啥都不知道这未免也太惨了!
  随后,崔桃就带着韩琦去见崔老太太。崔劳赶紧跟上,他得解惑。
  “韩推官为何这么早来了?”在去的路上,崔桃小声问韩琦。
  “天机阁和地臧阁的案子,已全归开封府管辖,不分地域。”这会儿崔劳在后头挠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疑惑中。所以此刻韩琦看向崔桃的时候,眼神里有明显流露出的温柔,完全不像刚刚那般公事公办的冷淡样。
  “那六郎带那么漂亮的两只大鸟是作甚?”
  “给你吃的。”韩琦回答的语气理所当然。
  崔桃禁不住抿起嘴,愉悦了。一听吃的她就高兴。她自从回家后,就是勾心斗角,警惕防备,又要查来查去,她已经好几顿没好好吃饭了。果然还是韩琦了解她,便是他连夜急着赶来查案,都不忘给她带吃的。
  “那么漂亮的鸟一定好吃。”
  ……
  到了崔老太太那里,崔劳才借光听了崔桃跟韩琦讲述整个调查经过。
  崔劳傻眼了,整个人都处在震惊中,感觉非常不好。
  家里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三弟居然敢带着崔柳李代桃‘活’。而且万万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挺老实无害的崔十娘,竟跟江湖上恶名昭著的地臧阁有关。居然在年十三岁的时候,就算计起自己的亲姊妹,令她背负冤名至今,受尽三年苦难。好生歹毒的孩子,她到底有没有心?
  突然听这些事儿,崔劳可能还觉得恍惚,有几分觉得那么不真实。可就在刚刚,他亲眼见识了锦秋的算计,这才意识到他们崔氏大族,如今已被恶虫叮了,并未数量很多。
  “兹事体大,必须肃清!严惩!”崔劳郑重跟崔老太太道。
  他真真后怕至极!
  崔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庆幸自己好歹还有个正常儿子。得知锦秋竟然也是地臧阁一员的时候,崔老太太还真担心崔劳跟崔茂一样在女色上犯糊涂。
  “人醒了。”王四娘赶来告诉崔桃。
  为了避免再出现像娇姑那种情况,崔柳及其丫鬟的身体也都仔细检查过,将她们身上暗藏的用于自尽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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