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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逃生游戏里做网红[无限]-分卷阅读171

 项江明:“唔,有道理。”
  周苒:“他一定隐瞒了第一个女人的死因。”
  项江明:“那就很可怕了,第一个女人是一下子增长四岁的。”
  周苒嗯了一声,道:“祠堂是他提出要去的,触发条件大概率就藏在祠堂里。项社长,你千万小心。”
  一行人走过湿滑的石阶,下到了正中的祠堂里。
  祠堂坍塌了一半,还有一半屹立着,正中央依旧立着女娲的雕像。
  项江明站在神像前,孩子气地摸了摸女娲的蛇尾巴。
  顾盼盼赶紧拉他,害怕道:“小明哥哥你别乱动。”
  项江明手撑在膝盖上,弯下腰对顾盼盼笑嘻嘻道:“你怕蛇?这是假的,有什么好怕的。”
  顾盼盼:“……”不,我怕死。
  项江明:“你来摸一摸,凉冰冰的呢。”
  顾盼盼手死死背在身后,吓得跑去了白舟身边。
  项江明的轻松加剧了陈有为的紧张。
  如果项江明很警惕,陈有为没机会下手,估计还没那么紧张,但此时项江明笑嘻嘻的态度像是度假,陈有为蠢蠢欲动间,一颗心跳的快要飞出胸口。
  周苒一边警惕着陈有为,一边绕到香炉边上看了看,看见香灰之中有三根燃尽的香_0_pi_0_gu。
  大概是有人祭拜过,或许是山里的村民,或许是路过的樵夫。她并没有多想什么,转身又绕到祠堂外面的坍塌处看了看。
  这里连年阴雨,时不时地还要下雪,坍塌部分的木头已经被水完全浸泡,呈现一种疲软的既视感。
  她弯下腰看,突然身后传来塔塔的脚步声。
  周苒转身,一个来山上砍柴的农民正拿着斧子从她旁边走过。
  周苒喊了一声叔叔。
  农民停住脚,问她有什么事。
  周苒:“您知道不知道,这里为什么塌了。”
  农民哦了一声,回答周苒道:“下雨下雪,压塌了。”
  周苒:“下雨下雪一般是从中间开始塌,这里塌了一个角,我想知道是为什么。”
  农民见没糊弄过去,支吾了两声,对周苒道:“是水鬼做的。”
  周苒:“嗯?”
  农民长了个大嘴巴,倒是很乐意给外人讲讲他们山里的事:“我跟你说你可能不信,这座山下的大镇上有一个土财主。财主买了好几个老婆,但他老婆生不出儿子,就上山来拴娃娃。”
  周苒:“然后呢?”
  农民继续道:“然后就作孽呗!那财主拴回去的娃娃也都是女娃娃,他就杀了她们,扔到了河里。”
  周苒听了农民的话并不意外。
  关于这个她早就有了猜测,但她却有一点想不通:“为什么杀掉,财主家养不起几个孩子?这又和寺庙有什么关系?”
  农民:“养得起是养得起,但寺庙里的秃驴们也坏的很,他们告诉财主,说之所以拴不到男娃娃,是因为他们家里阴气太重,阳气受损,所以要把女娃娃全杀掉。”
  “他们想要杀女娃娃,又害怕怨灵上身,和尚们就给财主支了个招,说等到女娃娃长到四岁的时候,挖掉娃娃的眼睛,丢进河里,孩子就认不清是谁害了她们,会变成孤魂野鬼。”
  周苒:“原来是这样。”
  她们不记得仇人是谁,但脑子里却有一个模糊的概念,杀死她们的是大人,所有的大人都应该死。
  周苒回到寺庙里,若有所思地低着头。
  而此时,项江明正扒着头往香炉里看。
  周苒绕过神像前的蒲团,走到项江明跟前,问他发现了什么。
  项江明:“什么都没发现。”
  周苒:“香炉里没发现什么吗?”
  项江明:“没有啊,全是香灰,还都干巴巴的,可能这寺庙早就凉了,没人来祭拜过。”
  周苒微怔,踮起脚看了看香炉里面。
  下一秒,周苒发现,香炉被人动过了。
  刚刚那三段香_0_pi_0_gu不见了,不知道是被人掩盖到了下面还是拿走了。
  周苒:“刚刚都谁来过这儿?”
  项江明:“陈有为。”
  周苒默了片刻。
  她好像知道第一个女人是怎么死的了。
  逢庙必拜的中年妇女进入寺庙,她还没认识到自己进入了一个多么危险的游戏,只知道这里是一个寺庙,而她的孩子马上就要升初中了。
  为了行善积德,她坚定着逢庙必拜的原则,管僧人要来了长香跪下来祭拜。陈有为因为害怕,或是因为并不相信神佛,于是只站在一边看。
  但祭拜需要一男一女,陈有为没有跪,女人触发了最高的死亡条件,甚至没活过第一晚,陈有为却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躲过了一劫。
  陈有为第一天没提这件事,是因为他觉得祭拜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而等他从白舟那里得知这是一场残酷的死亡游戏后,他又察觉到自己陷入了僵局,更是不能提这件事了。
  这就是为什么,陈有为的情绪在前后有很大的变化。
  周苒和项江明解释了自己的推测。
  周苒:“我并不确定。”
  项江明小声地掩着嘴笑:“要验证也简单,只要我去蒲团边站一站,看他推不推我就完事了。”
  周苒说好:“我去引开白舟。”
  项江明点点头,两个人分头行动。
  周苒缓步走到白舟附近,弯下腰检查祠堂里的摆设。
  白舟:“发现什么了吗?”
  周苒:“嗯。”
  白舟:“和我说说,咱们交换一下线索?”
  周苒:“不换。”
  白舟:“……”
  周苒又走到白舟另一边,弯腰检查祠堂里的摆设,时不时地皱皱眉,把白舟的好奇心勾的越来越高。
  而另一边,项江明大咧咧地站在了蒲团前。
  项江明:“哎呀,这神像好高啊,我要不要拜一拜?”
  陈有为此时就站在祠堂门口,一双眼睛看着项江明,瞳仁不断地收缩又舒张。
  项江明现在就插着腰站在蒲团前,他现在冲过去,一定能把他推到蒲团上,那个女人就是这么死的,项江明也会不出意外的死掉。
  接下来,他只要及时过去安慰那个失去同伴的女孩子,并保护她不死,等到二月二那天和她一起祭拜,就可以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了。
  陈有为看着毫无防备的项江明,一颗心跳的飞快,不自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指甲还将木质的祠堂门框抓破了一块。
  项江明拖长了声音:“哎呀,我要不要拜一拜呢?”
  他一边说一边借着余光往后看,脚尖儿点在地上轻轻地晃。
  项江明:“算了,我还是不拜了。”他自嘲地踢了踢脚下的蒲团:“我光棍一条,连个老婆都没有,在这儿求什么孩子,真是可笑呢。”
  项江明说着,转身作势离开,他的肩膀刚侧过来,一阵风从他身后刮过。果然,陈有为等不及了,凶猛地扑了过来。
  项江明算准了陈有为听见这话会着急,一个闪身,只留了一条腿给陈有为。
  陈有为身子被绊倒,朝前摔了出去。那一瞬间,项江明的身手展现出了一种超越人类极限的敏捷,他收回腿,同时将正落在脚边的蒲团朝前轻轻一踢。这一脚力道角度都很刁钻,正正巧接住了陈有为向下摔的膝盖。
  陈有为跪在蒲团上,脑袋砸到了香炉,发出野兽一般痛苦的呜咽。
  另一边,白舟听见项江明喊‘要不要祭拜’的时候就要过去,周苒伸手,直接拉住了他。
  周苒不过是纤弱的姑娘,白舟很轻易的就挣开了周苒的手,大步朝那边走去。
  周苒不慌着再拉他,而是站在他身后,低低地叫了一声:“周柏扬。”
  白舟迈出去的一只脚僵在了原地。
  白舟回头,瞳孔收缩,定定地看着周苒。
  周苒手里拿着一小段木头,轻轻摩挲着,轻描淡写的对白舟继续道:“让我想想,你奶奶叫徐梅,是个教师,在虹城五中教孩子物理课,你父亲最近接到了一个国家级的项目。你不叫白舟,你叫周柏扬,你的论文下个月将在国际杂志上刊登,你现在在国家级研究员工作,但因为年龄原因还是助手,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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