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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相思-分卷阅读23

日子了,那些本以为让他娶异族公主是给他添堵的人才反应过来,却已经迟了,就算再做些手脚,也是无用。他自然不会悔婚,难得公主年少,却头脑清醒,丝毫没把那个婆子的胡话放在心上,根本提都不提,非常大气,让他颇为欣赏,第一次觉得这个小姑娘当得起他的王妃。
  皇甫澈听了兄长的话,七上八下的心顿时安定下来,开心地笑道:“此事怎么能怪王兄?都是你弟妹治家不严,竟让犯官之女混进府中,这才牵出那个婆子,让她有机会走到公主跟前,差点儿出了大乱子。今日事毕,愚弟定要好好整治府中的下人,再不能出这样的事。”
  “嗯,是该梳理一下。”皇甫潇温和地说,“你平日里只爱读书会文,对那些庶务都不在意,便易让一些刁顽惫懒的奴才欺了去。若不出事倒还罢了,一出事则很可能是大事,确实不可轻忽。”
  皇甫澈连忙应道:“王兄放心,弟弟这回定要亲自盯着,把府中清理干净。”
  “那就好。”皇甫潇看到刑部的仵作跟着自己的长随走进院门,便站起身来,沉着脸走了出去。
  明月与安王妃来到湖边时,那些宾客们也都已起身,来到原位就座。
  各人见了礼,安王妃已经掩去脸上的怔忡不安,微笑着坐下,和蔼地说:“各府的姑娘们且自个儿乐呵,弹琴作画吟诗填词,就像上午一样,不必拘束。”
  便有容颜娇美的女孩出来,既端庄又优雅,坐到琴案前,献上一曲欢快悠扬的春光好。
  安王妃的面色就有些晦暗起来。旁边坐着的公侯夫人对视一眼,都是微带笑意。明月琢磨着这些暗流涌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伸手去桌上的碟子里拿了荔枝来,慢慢地剥去壳,将晶莹的果肉送进口中。
  曲罢余音袅袅,安王妃恢复了热情,朗声笑道:“这位是余翰林的掌珠吧,这琴音中多了几分雅韵,果真与众不同。来,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那位余家小姐羞红了脸,微低下头答应一声,袅娜多姿地走了过来,对着安王妃行了礼,怯生生地说:“宛婷给王妃娘娘请安。”
  她穿着娇黄色的襦裙,戴着一套玉饰,并不如何贵重,却自有一股书卷气。翰林清贵,大多生活清贫,除了俸禄外再难有别的进项,无法与豪门权贵斗富,但是书香门第出身,自有天生一段风流,却是公卿豪族中的千金小姐难及的。
  安王妃握住她的手,好一番夸赞,又从腕上抹下一只水头极足的玉镯给她戴上,笑眯眯地说:“早就听闻余小姐琴棋书画皆精,尤擅诗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余宛婷晕生双颊,谦逊地道:“王妃娘娘过奖了,小女子愧不敢当。”
  安王妃又夸了几句,这才让她回去。
  一旁的几位公侯夫人笑着你一言我一语地探问。
  “这姑娘还没定人家吧?”
  “瞧着挺好的,倒是才貌双全。”
  “听说前几日太后娘娘提起,安王爷后院寥落,远远比不上勇毅亲王,打算赏几个人过来,可是真的?”
  “嗯,我当时就在太后跟前,两宫太后确实在议这件事。”
  “余家姑娘有才,多半能投了安王爷的缘,只是门第差了些,她父亲余大人不过是正六品的翰林院编修,便是进了王府,也不够格做侧妃,勉强能做个夫人吧。”
  “那也得入了王爷的眼,才有可能一进门就请封夫人,不然只能从孺人做起。”
  “便是做孺人,也是天大的造化,到底是有位分的,将来要能生个一儿半女,一辈子也就有靠了。”
  明月听着她们七嘴八舌地谈笑,再看看安王妃的脸色,不禁在心里暗自叹息。原来今儿这赏花会,不单是为各府女眷相亲,还要为安郡王选人。安王妃面上笑得贤惠大度,实则苦涩难过,让明月很是同情。
  其实勇毅亲王府中女人众多,明月早就知晓,可一直没啥感觉,似乎那是与己无关的人家,她从来不问,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等成亲后再说,日子长着呢,不必急于一时。
  接下来,安王妃陆续又叫了几个姑娘过来说话,都赏了贵重的饰物。这些姑娘或是家道中落,父祖只有个空头爵位,坐吃山空,或是门第不显,家中为官之人都是六品以下的小吏,进王府为妾是比较合适的。这些年轻女孩都有才有貌,瞧上去含羞带怯的,似是也很乐意进王府侍候安王爷。安郡王年轻英俊,才华出众,又怜香惜玉,后院的女人又少,若是胸有大志,进王府后出头的机会很大。
  安王妃如何不知道这些姑娘心中所想,可时势如此,她只能做个贤良的正妃,亲手为丈夫挑选女人。端起茶碗呷了一口温茶,她长长地吸了口气,忽然有些羡慕身边坐着的公主。勇毅亲王府中的女人塞得满满的,公主进府后就不必再为摄政王挑女人,也就免了那一层伤心。
  下午的天气越发转晴,安王的兴致也很高,前院不断传出好诗佳句,后院也是乐音袅袅,歌赋频出,一派欢乐景象。
  眼看着日影西斜,赏花会渐到尾声,明月正想告辞,却见两个婆子俱是脸带笑容,急步走来。她仔细看了看,依稀认出前面那个婆子是安王府的管事妈妈,后面那个婆子却仿佛是勇毅亲王府的妈妈。看她们直奔这里,显是有事,明月便坐着没动,打算等她们回完事再告辞。
  安王府的二门管事妈妈笑着屈膝行礼,无限喜悦地说:“王妃娘娘,摄政王府的郝妈妈来报喜信,他们府中的陈孺人刚刚诊出了喜脉,可把老王妃高兴坏了,催着郝妈妈来报信,请摄政王府的两位侧妃娘娘尽快回去呢。”
  勇毅亲王府的郝妈妈跟着行礼,笑容满面地道:“今儿陈孺人身子不适,忽然晕倒,请了太医来诊治,却查出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老王妃盼了这么久,一得了喜信就坐不住了。两位侧妃娘娘都不在,奴才们都不知该如何是好,老王妃使奴婢过来请侧妃娘娘回去,商量给陈孺人安胎的事。”
  杨氏与韩氏一听,都喜上眉梢。
  杨氏笑道:“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韩氏附和:“可不是。陈孺人是去年才进的府,不承想还没到一年就有了,倒是个有福气的。”
  旁边的夫人们全都向她们两人道喜,有的看向明月公主,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敢去下她的面子,跟她道喜。
  明月端坐椅中,手指轻拈衣袖,瞧着波光潋滟的湖面,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既没跟着道喜,也没恼怒之色,就像是局外人,带着遥远的疏离,有点儿莫测高深,让其他人都看不出端倪。
  杨氏与韩氏喜气洋洋地起身行礼,相继离去。
  等她们走远了,安王妃才凑到明月耳边,轻声安慰:“公主不必烦恼,若是那个孺人不识好歹,以后留子去母便是。到时候你把孩子抱到身边来养,长大了还不是只认你这个母亲。”
  明月微笑,心平气和地说:“多谢王妃提点,我倒不觉得烦恼,只怕摄政王爷要恼了。”
  安王妃一怔,随即回过味来,也笑着点了点头。
  皇甫潇与明月公主议亲,已有好几个月,他即便再急着要儿子,也不会在这当口打公主的脸,便是召人侍寝,也肯定会赐下避子汤药,待成亲后再作计较。现在忽然传出王府中的孺人有喜,只怕勇毅亲王不会觉得欢喜,反而会感觉难堪。孩子他肯定是要的,但是孩子的母亲却讨不了好。只是这样一来,就往公主心上扎了一刀,若是她心胸略为狭窄,不肯善罢甘休,很可能在婚前就闹起来,逼着亲王府处置那个女人,而摄政王膝下荒凉,又一向强势,此时肯定要保孩子,两人就此反目成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过,如果明月公主置之不理,不向摄政王施加丁点儿压力,反而会得了王爷的心,同时更加厌弃那个偷着在避子汤药上做手脚的女人。
  明月又坐了一会儿,有意与安王妃轻松地说笑,又夸了夸那些能诗会画的名门闺秀,然后才有意抬头看了看天色,笑容可掬地起身告辞。
  今天的事情一桩连着一桩,安王妃也就没留她,一边送她去乘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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