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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妻如玉-分卷阅读158

人久未见面,聚在一起自是有说不完的话,董母打量着玉芙宫,不住的咂嘴惊叹,瞅着女儿白净柔婉的小脸,感慨道;“香丫头,你还不记不记得,以前村人都说你长得美,日后是要给皇上当娘娘的,你这马上可不是要当娘娘了,真准呐!”

凝香自己想起来,也觉得恍惚,她不过是罗口村的一个寻常村姑,究竟是修了几世的福分,才能遇上梁泊昭这样的男人,能陪在他身边,做了他的妻?

玉芙宫里正热闹着,就听内侍尖细的嗓音在宫外响起,竟是梁泊昭来了。

凝香心知他诸事繁忙,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来,董家二老听闻女婿要来,也是慌忙站起了身子,待见到那抹高大的身影,二老都是战战兢兢的,一句话还没说,就要跪下行礼。

梁泊昭立时扶住了二人,口中只道;“岳父岳母快快请起。”

二老这才敢去看梁泊昭一眼,面前的男子一身玄色常服,胸前绣着五爪金龙,黑高挽,眉峰凌厉,哪还有一丝一毫从前在罗口村时的影子?

二老都知道梁泊昭快要做皇帝了,哪里敢和他说话,只讷讷的,梁泊昭问几句,二老才答一句,梁泊昭见状,不免苦笑,他在这里,难免是让二老不自在了起来,再加上他政事繁忙,也没呆多久,便是起身离开。

二老又是慌慌张张的站起身子,又不知要如何相送,凝香安抚了父母,只让娘家人在内殿里候着,自己则是送了夫君出去。

到得偏殿时,梁泊昭顾不得宫人在场,只拦腰将凝香搂住了,凝香脸庞一红,向着周遭看了一眼,轻声嗔了句;“你别胡闹,这么多人”

梁泊昭笑了笑,虽说早上才见过,可心里仍是挂念,就连处理政务时,也会时常想起凝香,就是想着来玉芙宫,将她抱在怀里。

他伸出手指,抚上凝香的面颊,温声道;“我待会还要去元仪殿,午膳你陪着岳父岳母吃,我就不过来了。”

凝香抿了抿唇,微笑道;“还好你不过来,你要来,我只怕爹娘会吃不下了。”

梁泊昭捏了捏她的耳垂,低头在她的唇瓣上印上一吻,低声道了句;“晚上等我。”

凝香脸庞又是一红,见他要走了,心里也是不舍,又心疼他来回奔波,忍不住嗔道;“爹娘又不是外人,也要你特地来一趟。”

梁泊昭扬了扬唇,附在她耳旁道;“傻子,要不是想来看你,我又何必过来。”

凝香心里涌来一股甜意,柔美的脸蛋上白里透红,当真是楚楚可人,梁泊昭俯身亲了亲她的额角,为她将碎发捋好,低声嘱咐了两句,方才离开了玉芙宫,向着元仪殿赶去。

凝香瞧着丈夫的背影,只觉得又是羞怯,又是喜悦,就连回宫时,唇角也是含着娇羞的笑意,董母看在眼里,总算是放下了心来,一瞧凝香这样,就知道女婿待她极好。

吃过午膳,有侍从将董家人送出了皇宫,凝香抱着孩子目送着亲人远去,因着眼下父母兄嫂都在京师,日后见面也容易,倒也没有离别的不舍,只挥着九儿的小手,和父母道别。

回宫后,未过多久,便有人来通传,说是稳婆到了。

香妻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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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章 夜闯秦楚楼

凝香起先有些羞怯,可自己也明白她还年轻,总不能这样下去。如梁泊昭所说,即便不为自己,哪怕为了梁泊昭,她也还是要把身子治好的。

自从有了九儿,十月怀胎,再到孩子呱呱坠地,长到一周多岁,细算下来,她和梁泊昭已经近两年的日子没有同房,而他身边,却一直没有过其他女子。

这两年来,七百多个日日夜夜,她明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多么不易与难熬。念起她嫁给梁泊昭的这几年,他们夫妻一直是聚少离多,她身子又孱弱,即便当初在罗口村,两人新婚时,梁泊昭也是心疼她,每逢总是克制着不曾肆意,想起这些,凝香便是心疼了起来,只将九儿交由乳娘照顾,自己则是红着脸,由着稳婆整治。

凝香穿好衣衫,心里有些惴惴,只对着稳婆道;“嬷嬷,我这伤,不知道还能不能治好?”

那两个嬷嬷对视一眼,当先一人则道;“老奴不敢欺瞒王妃,女子生产下身撕裂本是寻常之事,只因当初王妃生产时,胎儿过大,是以下身的伤才会更加严重,而今日子已久,王妃下身的伤口早已愈合,整治起来,倒也方便。”

凝香眼瞳凝聚了一丝光亮,轻声道;“这样说,我这身子,还有救?”

“王妃别急,先前老奴一直在宫里当差,宫里头的娘娘生子后为了复宠,都有秘方,只要王妃放宽心,即便恢复不了往日,可老奴敢保证,王妃的身子也还是能恢复个**成,若想给王爷在诞育子嗣,也是可能的。”

嬷嬷的这一句话,便好似让凝香在绝境中看见了希望,本来,她已是放弃了,她的脸面薄,性子也弱,又加上生下孩子的当日便是永宁公主进门之时,之后又经历了那么多事,只让她心灰意冷,对自己的这副身子更是不在存有念想,只盼着能寻一块净土,带着孩子了此残生,没成想上天竟还是厚待于她,让她能治好身子,再为梁泊昭诞育子嗣。

凝香眼眶有些湿润,只对两个稳婆敛衽行了一礼,颤声道;“如此,就多谢两位嬷嬷了。”

那两个稳婆连忙俯身还礼,嘴巴里连称不敢。

凝香心底愉悦,只盼着能早日将身子治好,为梁泊昭再生个儿子。到了那时,他们夫妻儿女双全,也就再无遗憾了。

夜深了,因着京师宵禁的缘故,大街上并无行人来往,偶有一两丝声响,是打更的更夫,除了巡夜的御林军,整座京师都是陷入了沉睡之中。

马车停了下来,从车厢中走下了一位妙龄女子,但见她周身隐在一件暗色斗篷中,风帽盖得严实,让人看不清她的长相。

她来到秦楚楼后门,轻轻敲了一下,而后停了片刻,又在敲了三下,立时便有人打开后门,将她迎了进去。

“我要见睿王。”女子声音清脆。

楼中的人一怔,一双眼睛在月竹身上打量一番,直到月竹摸出了那一枚玉佩,呈于那人面前。

看见玉佩,那人的脸色当即一变,目光也是变得恭谨起来,只伸出手,对着月竹做了个请的手势,低声道;“姑娘请随我来。”

月竹跟着前头的人一路穿过后院,穿过七拐八拐的游廊,直到来到一处僻静的宅院前,相较于前院的奢靡富贵,这一处宅院未免显得过于冷清。

终于,月竹在暗室中见到了袁子阔。

男子一袭青衫,衬着眉目分明,清朗出众,见到月竹,袁子阔眉心微皱,已认出她是永宁身边的侍女。

月竹对着袁子阔微微俯身,行了一礼;“奴婢月竹,见过王爷。”

“永宁命你来做什么?”袁子阔声音冷峻,对着月竹淡淡开口。

月竹并未回话,而是将那块玉佩取出,缓缓递到了一旁的桌上。

袁子阔双眸剧烈收缩,厉声道;“这一块玉佩怎会在你们手中?”

月竹声音平静,一字字道;“公主命奴婢告诉王爷,让王爷时刻谨记自己身份,万不要害人害己,为了个女子以身犯险。”

袁子阔眼皮微微跳动着,双目幽暗深冷,只盯着面前的月竹,一语不发。

月竹神色如常,接着说了下去;“公主说,袁家子嗣凋零至此,成年王子中除了祁王,吴王,她的堂兄中,便只余下睿王您,公主只求王爷能保得自身安稳,切记不要做出蠢事,这玉佩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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