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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大人今天崩溃了吗-分卷阅读5

两个字嵌在上头,阳光照来,闪烁着耀眼的金光。
  花仔识货:“呵,这墨里掺了金粉!”
  “这是太祖御笔。”姜安城道,又补上了一句,“擅动者斩。”
  “哦。”花仔应着,但心想,找个月黑风高之时,谁知道是我动的?再说也不多动,每个字只薄薄地刮一层就好。
  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进了麟堂,荣王先去上课。
  他在麟堂教授箭术。他的箭很有名,称之为“破甲箭”,据说被称为京中第一。
  花仔则跟着姜安城去找麟堂的祭酒大人。
  路上经过一处,姜安城道:“太学生入学头一件是拜孔圣人,麟堂生则要拜见武圣人。这便是武庙,随我进来。”
  “这里还有庙?我最喜欢逛庙会了。”花仔兴兴头头地跟着姜安城身后进庙去,只见这里供的不是菩萨也不是佛祖,而是一个头发胡子都白白的老头,看着倒有点像土地公公。
  “莫非是个土地庙?”花仔问。
  “这位是武圣太公。”姜安城道。
  花仔:“他武功很强吗?”
  姜安城看了她一眼,那模样像是暗暗做了个深呼吸,道:“尚父左杖黄钺,右把白旄以誓,曰:‘苍兕苍兕,总尔众庶,与尔舟楫,后至者斩!’遂至盟津。”
  “……”花仔眨眨眼。
  好在这次不用她提醒,姜安城已经自动道:“上古时代武王兴兵伐纣,太公掌兵会师。太公是史载第一位兴兵会盟之人,辅佐武王开创太平天下,庇佑人间数百年,后世遂以太公为武圣,三百年前又尊太公为武成王。武庙便是武成王之庙,是祭祀太公之处。”
  花仔“啊”了一声:“这是姜太公的庙!就是那个姜子牙对不对?”
  姜安城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身在武庙,直呼圣人名讳是为不敬……”
  花仔完全没听他在说什么,一脸兴奋:“你早说嘛,姜子牙熟得很!”
  姜安城有些意外:“怎么说?”
  “云川城里有个说书先生,别的书都不会说,只会说封神故事,我翻过来滚过去听了有七八百遍了。”
  花仔清了清嗓子,起了说书先生的范儿,道,“话说姜子牙以前当过屠夫,卖过酒,一直到七十岁都很穷,连婆娘都很嫌弃他。后来他拿了根直钩去钓鱼,文王就上钩了,他就当官了!我还记得他当官以后回家,他的婆娘想找他重温旧梦,结果他拿水泼在马前,告诉他婆娘,覆水难收,所以前缘不能再续。不过依我看,他定然是升官发财,想另找年轻漂亮的——!”
  花仔还想往下说,姜安城忽然伸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他手上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迅速弥漫在她的鼻前,隔绝了庙内烧着的香火气。
  什么味道呢?
  好像在哪里闻过?
  没等她闻个清楚明白,他已经收回了手,脸色不大好看:“圣人面前,须得慎言。赶快磕头行礼,拜见太公。”
  “哦。”花仔可没忘记自己才得罪过他,立马老老实实拈了炷香,恭恭敬敬拜了几拜,将香_0_cha_0_jin了香炉当中。
  拜完之后,略有点好奇,“这里怎么没有庙祝?”
  一般这时候,庙祝该出来劝人捐功德了。
  姜安城没有回答,转身走了出去。
  他已经打定主意不再接花仔任何一句闲话。
  因为底下多半是一大堆废话。
  足以把太公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那种。
  *
  寻常人入麟堂就读,需要先考骑射,再考兵法,如果有正五品以上官员的荐书,则可以带着户帖免试入学。
  而姜安城是正二品大员,又是炙手可热的姜家少主、天子近臣,这般身份,无论是搬出哪一个,都够安排七八个麟堂生徒的。
  因此祭酒周珉是飞一般地迎了过来,说了一大堆恭维话之后,只问了一下花仔的名字,便命人记名造册,送入上舍。
  姜安城道:“此子尚需磨练,就从外舍读起吧。”
  周珉哪敢反对,连忙改了,然后恭恭敬敬地送姜安城。
  姜安城举步便走,花仔一把拉住他:“等会儿,什么上舍外舍?”
  周珉笑呵呵道:“小公子放心,韩松会带你去的。”
  跟在周珉身边的是个穿蓝袍的年轻人,花仔注意到了,麟堂生徒好像都穿这个。
  这人身形削瘦,脸上没有三两肉,带着一脸的笑意,大概是太瘦的原因,年纪轻轻便笑出了一脸的褶子,“花师弟放心,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我。”
  “哦。”花仔点点头,却一时没松开手。
  姜安城的衣料沉实柔滑,握上去手感太好了,更重要的是,离得近,她又嗅到了那丝很好闻的味道。
  她把他的袖子拽过来一点,打算好好闻一闻,袖子却如握在掌心里的水,一下子流走了。
  姜安城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已经敏锐地猜到了接下来准没什么好事,他道:“跟着你韩师兄去,勤勉上学,不得惹事。”
  “好勒,知道了。”
  花仔听话地跟着韩松走。
  姜安城忽地又叫住她:“站住。”
  然后过来两步,看着她。
  韩松十分乖觉,“花师弟,我去前头等你。”麻溜地走到前面去了。
  姜安城方低声道:“麟堂只收男_0_di_0_zi,所以你须得留心隐瞒你的身份,对外只说是姜家的远亲便是。尽量与同窗保持距离,不可让人发觉你是女子。”
  花仔这才明白桑伯早上为什么让自己换上这么一身。
  “放心吧夫子,我知道了。”
  她说完就走,头也没回。
  秋日的阳光洒在她的发上,风吹动她的衣摆,她一身浅蓝色的衣裳,很像此时天空的颜色。
  她身量虽小,步子却大,大步流星走向韩松,忽然一时兴起,掂量着拍了拍韩松的胸膛。
  韩松给她一下子拍得连退三步:“咳咳咳……”
  “太瘦了。”花仔摇头,“麟堂生徒都像你这样么?”
  “这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本事,我的本事在别处。”韩松捂着胸膛答,然后凑近一步,悄悄问道,“你看小姜大人的脸色好像不大好,是不是生气了?”
  花仔回头,只见姜安城尚未转身,正皱着眉毛看着她。
  花仔大力挥手,大声道:“夫子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人知道我的身份的!”
  姜安城:“……”
  在花仔自信满满的视线里,姜安城慢慢转身离开,背影看上去有几分绝望。
  “咳……”韩松的脸笑成了一朵花,“不知花师弟你……是什么身份?”
  花仔朝他勾了勾手指。
  他立即凑过来一点。
  然后被花仔一巴掌拍在脑门上,拍得他神魂一个激灵,天空和大地都在面前摇晃,整个人摇摇欲坠。
  “你傻啊?都说了不能让人知道。你是不是人?”花仔转身,继续往前走,“说说,那外舍上舍是怎么回事?”
  *
  麟堂分外舍、内舍、上舍。
  外舍一百人,内舍七十人,上舍三十人。
  每年有两次考试,分别在春天和秋天举行,因此又被称为春试和秋试。
  公试合格者,可以升入上一舍,不合格者留在本舍,表现奇差者退到下一舍,退无可退者就直接退学。
  “所以那个祭酒想给我开后门进上舍,反被姜安城这小子把我扔到了外舍?”花仔摸着下巴问。
  韩松这辈子都没有想过有人会把“姜安城”三个字同“这小子”三个字连在一起说,更没想过自己居然会亲耳听到!
  当场惊心动魄,好想抓着花仔的肩膀怒吼一声:“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啊啊啊!!!”
  但他忍住了。
  因为如果脑袋上再挨一下,他怕他撑不到从麟堂结业。
  “这几个舍有什么不一样?”花仔问。
  “就越来越难,学的东西越来越多,出去操练的次数也越来越多……”韩松话没说完,前面的花仔忽然站住脚,韩松连忙刹住步子。
  花仔神情凝重。
  “花、花师弟……是有什么事么?”韩松战战兢地问。
  试想一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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