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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大人今天崩溃了吗-分卷阅读9

“想听我教你,是吧?”
  “那还用说吗?!不然我为什么千里迢迢跑来京城?”
  “好。”姜安城颔首,“一会儿到上舍来听课。”
  “夫子万岁!”花仔欢呼。
  这一个瞬间,姜安城发现花仔的两粒眸子在秋日的阳光里像是熟透的黑葡萄,莹然透亮,闪闪发光。
  “慎言。”他提醒道,“只有陛下才当得起‘万岁’二字。”
  “嘿嘿,那夫子就是九千岁?”
  姜安城:“历代以来,九千岁一般是指权阉。”
  “什么是权阉?”
  “就是大太监。”
  花仔连忙摇头:“那就千岁好了。”
  “皇后、皇子、公主、王爷,可称千岁。”
  “可姜家不是也有王爵吗?”
  “家父是亲王,可称千岁,我是世子,所以当不得。”姜安城道,“所以只称‘夫子’便够了,不可逾矩。”
  他说话的语速不缓不急,神情始终温和,条理十分清晰,声音也很好听,花仔觉得十分满意。
  这个夫子可比那个张夫子强多了。
  啊不知道韩松回来没有,吃个烤全羊再去好好上课,事半功倍!
  花仔正打算告退,姜安城忽然道:“我这里有样东西,你看看是不是你的?”
  说着掏出一只钱袋。
  姜安城的手指节修长,那只钱袋被他握在手里,是鼓鼓囊囊的一团大红色,上面绣着一只胖嘟嘟的金色鼓眼金鱼。
  “哎,是我的!怎么会在你这里?你捡的?”
  花仔说着抬手就要去拿,姜安城收回一点,花仔拿了个空。
  花仔:“?”
  再看姜安城脸上神情,不喜不怒的,眸子里却有一丝严肃。
  花仔猛然间反应过来。
  钱袋怎么可能好端端在他的手里,一定是他从韩松手里截的胡!
  韩松被截,烤全羊的事肯定是暴露了!
  花仔立刻道:“呃……我仔细看了一下,这钱袋虽然和我的有点像,但其实并不是我的那一只,一定是别人的。”
  姜安城问:“二当家确定?”
  “当然,我的钱袋还放在屋里,根本没有带出来!来麟堂又不是逛街,带什么钱袋呢哈哈哈夫子你说是吧?”
  “既然不是二当家的便罢了。”姜安城道,“那便由我收着,等将来再物归原主。”
  花仔眼睁睁看着姜安城将钱袋收进了袖子里。
  我的……钱袋!
  不要怕,姐姐会来救你回家的!


第7章 钱袋 当然是,服侍夫子啊。
  花仔离开姜安城,就在走廊转角处看到了韩松。
  韩松畏畏缩缩,苦着脸:“花师弟,我对不起你,我才出门,就遇上了小姜大人……”
  “得了,”花仔拍拍他的肩,“上舍在哪儿?带我去。”
  “你、你不怪我?”韩松愣住了。
  他出身低微,能力薄弱,在麟堂里混这么久,全靠面面讨好,在夹缝中求生。
  办砸了事情一定会受罚,这在他看来简直天经地义,不罚反而更可怕,因为那意味着他被人放弃,下次再也不会用他。
  “怪你什么?你打得过他么?”花仔说着抬脚往他腿上踹了一脚,“还不快带路?”
  “哎、哎!”韩松的声音马上活泼了起来,一面带路,一面说起花仔“徒手扔夫子”的事迹,只恨自己当时不在,只能耳闻,不能目睹。
  花仔迈着步子,负手在身后,走进了上舍的大门。
  下一门课尚未开始,上舍生徒们三三两两里说话聊天,见到她进来,忽然之间,集体安静下来。
  花仔略约扫了一眼,发现基本都是一起在武庙里跪过太公的熟面孔,遂朝众人点了点头,问:“还有空位没有?”
  “有!”
  两个声音重叠在一起,风长健和姜钦远动作一致——一手把身边桌面的东西清开,一手拉开椅子,“花师弟坐这里!”
  花仔隐隐发现两人的眼神明显和之前不一样了。
  这闪闪眨巴着好像小狗般热烈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还是韩松动作快,立即和其他生徒抬了桌椅过来,问花仔:“花师弟,你看放哪里?”
  花仔看了看,下巴点了点离夫子书案最近的位置,“那儿。”
  豁,是强者的位置。
  大家的目光又更加钦佩了不少。
  当麟堂的铜钟被撞响,悠长的钟声回荡在课舍的时候,姜安城进了门。
  花仔大咧咧坐在离前面书案最近的位置,照旧是翘着一条腿,目光从捕捉到那一片深紫色袍袖的第一时间就落在了上面没有挪开。
  不管是官服还是私服,姜夫子穿得都很好看啊。
  像书生一样斯文,但又没有一丝文弱。
  像武将那样英挺,但又没有一丝粗蛮。
  花仔靠在椅上,懒洋洋地想。
  姜安城的阵法授课进行到一半,她又多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姜夫子的声音也很好听啊。
  从头到尾她脑子里就只有这两个想法,并不是她有多倾慕英俊的姜夫子,实在是……根本就听不懂别的!
  什么天干地支,什么八卦方位,全都不懂!
  授课结束,其他人如痴如醉,花仔如痴如呆。
  脑子里塞满了己、庚、辛、壬、癸和艮、震、巽、离、坤,像是塞进了一团又浓又粘的浆糊,糊得她一脸懵。
  姜安城离开的时候看了她一眼。
  她收到这个眼神,晃晃悠悠跟上
  阳光洒在银杏树梢,一片片的叶子被风吹落枝头,在半空飞旋一阵,才慢悠悠飘落。
  廊上皆铺着厚厚的木地板,明明早上才打扫过,这会儿银杏叶又在上面铺了金灿灿的一层。
  两人并肩从上面走过,银杏叶发出松软的声响。
  “听得懂么?”姜安城问。
  花仔诚实地摇头。
  “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在外舍听学了么?”姜安城道,“无论学什么,皆要由易入难,循序渐进。你于兵法一道一窍不通,须得从最简单的学起。我实在没有时间手把手一样一样教你,只有让你先在麟堂打下一些基础,然后我再一一教你,懂么?”
  花仔抬头看着他的侧脸。
  他的鼻梁挺直,侧脸尤为英挺。他的目光平和,声音也是。
  “寻常人想从麟堂结业,需要三年,而你只有半年时间,你需要比别人辛苦十倍不止,才能略有小成。”姜安城转脸看着她,“麟堂不是茶楼,夫子不是说书人,你来这里不是寻乐子,而是求学。求学原本就是苦差事,越是苦,越能学所有成,若是要舒服,无所事事,一事无成最是舒服,你要不要?”
  花仔低下头,踢了一脚木地板上的银杏叶,厚厚的叶子扬了扬,又纷纷扑簌簌落下。
  她没吭声。
  姜安城大约已经能摸到一点她的性子,知道这不吭声就表示她听进去了。
  于是放柔和了一点声音:“随我去给张夫子赔个不是吧。”
  这个花仔不干,“他自己的课上成那样,还能怪别人睡觉?再说我虽然扔了他,但也接住他了呀,他又没缺胳膊少腿,连油皮都没蹭破半点,我赔什么不是?哦,最多赔他一条裤腰带。”
  “《六韬》是太公所留,乃是麟堂立身之根本。张夫子对《六韬》钻研极深,我亦自愧不如,何至于有你说得这样糟糕?”姜安城道,“你不说自己学识浅薄听不懂,反怪夫子讲得不好,这毛病若不早些改改,这半年你只怕要空手而回!”
  “真是他讲得不好,我看外舍好些个生徒都想打瞌睡,只不过强撑着不敢睡罢了。”花仔道,“我听你的照样不懂,你看我就没睡!那张夫子着实造孽,讲得不好也罢了,好歹把模样生得周正些,声音生得好听些,但凡有夫子你的两三成,我也不至于当场睡着!”
  姜安城看着她振振有辞的模样,哑然了半晌,换了个方式:“二当家,为将便是为人,兵法便是人心。打个比方,若现在你就是一员大将,张夫子是你手下一员老将,你害他当众出了丑,现在又有事差谴他去办,你会怎么做?”
  花仔代入想了一下,立刻将手一挥:“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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