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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大人今天崩溃了吗-分卷阅读11

仙风道骨的样子。
  又……很有一种她说不上来的味道……像是,有点孤单?
  花仔一个失神,脚“啪”地一声,踩中了一截断枝。
  声音不大,但在这狗都睡了的寂夜里,就响得很明显了。
  前面的姜安城倏然回头:“什么人?!”
  明月皎然,花仔藏也没处藏,干脆大大方方现身:“是我啊夫子。”
  “你怎么还不睡?”
  “夫子不睡,_0_di_0_zi怎么睡呢?”花仔义正辞严,“我怕深更半夜有宵小暗害夫子,所以特地暗中保护。”
  “……”姜安城,“不必了,你回去睡吧。”
  “那不行。”花仔毅然决然,“我一定要安全把夫子送回房。”
  姜安城便没再说什么。
  待到了卧房,趁着姜安城回身交代她回去之前,她往前一蹿就进了房门。
  姜安城显然看不清她的路数:“二当家,这是何意?”
  花仔搜肠刮肚:“那什么,师父有什么,_0_di_0_zi服什么……”
  姜安城叹气:“师父有事,_0_di_0_zi服其劳。”
  “对对对,夫子就是师父,我来服侍夫子睡觉。”花仔道,“来,先脱衣服!”
  她一面说,一面已经动手,一手要来解姜安城的腰带。
  姜安城一连退了三步,背脊重重抵上一扇房门,房门“哐”地一声抵在门槛上,他声音微乱:“你干什么?”
  花仔把另一扇房门也关上了,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当然是,服侍夫子啊。”


第8章 手感 唔,真的很好摸
  花仔脸上笑容灿烂,手里也不含糊,借着宽衣之机,对姜安城就上下其手。
  钱袋,钱袋……钱袋呢?!
  我那么鼓那么饱那么沉的一只钱袋呢?!
  钱袋还没摸着,手已被姜安城一把扣住,姜安城眉头皱起,语气不善:“二当家,请自重!”
  “嗐,叫什么二当家,多见外,夫子你叫我花仔就好了。”花仔诚恳道,“你看夜这么深,夫子你明天还要早朝,快点脱了衣裳睡觉吧。臭老头说过,睡觉能保金身,睡得少,死得早,夫子你每天睡这点时间,可不大妙啊。”
  “这和二当家没有关系。”姜安城扣着她的手,将她一步步推出了房外,“再敢如此无礼,就再负重跑五十圈!”
  五十圈?!
  花仔震惊了。
  把夫子往箭头上推只罚二十圈,帮忙脱一下衣服居然要五十圈?
  夫子你会不会数数啊!?
  “夫子,我真的是诚心诚意来服侍你的——”
  “砰”,房门重重在花仔面前关上,姜安城声音传出来:“回房去!”
  门板差点儿拍上花仔的鼻子,但花仔一点儿也不生气。
  因为在门关上的那一瞬,屋子里点亮了灯,她看到了她的钱袋,就搁在门口不远的柜子上。
  呜呜,姐姐终于找到你了!
  知道你在哪儿就好办了,今天不成,我明天再来!
  花仔顿时浑身都轻松了,想想姜安城心情好像很糟糕的样子,便决定宽慰宽慰他,拍拍他的马屁。
  她隔着房门朝里道:“夫子,看不出来,你长得瘦瘦的,身上的肌肉还挺结实,跟我家老大有得一比,摸起来的手感很不赖——”
  “滚!”
  花仔还没说完,里头就有冷冷的声音传出来。
  听起来很凶的样子。
  不喜欢别人夸他肌肉好?
  不对啊?世上还有人不喜欢被这样夸?天虎山的兄弟们整天没事干就比谁的肌肉大呢。
  夫子的吧,虽然不算大,但是软中带硬,硬中带软……唔,真的很好摸。
  回去的路上,花仔还不时活动活动手指,回味那手感。
  而屋内,姜安城按着额头,眉头皱得死紧。
  出身于大央第一世家,自幼熟读诗书,礼乐皆通,他想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一个姑娘家说出一个“滚”字。
  ……雍容啊,你到底给我送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
  荣王的箭术课三天一次,隔了几天没来,他忽然发现校场有点不一样。
  上舍的生徒们一如往常般在校场上热身,廊下也像以往一样陈设着他的几案。
  只是除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外,几案的一端还布了一张椅子,一道娇小的身影歪在椅子上,翘着一条腿。
  “花仔?”荣王走过去,“你不是在外舍么?”
  花仔脑袋搁在椅背上,眼望长天,一脸放空:“兵法课我还是在外舍上,射箭改到了上舍。”
  她这几天想方设法想混进姜安城的卧房,但不知姜安城怎么吩咐下人的,但凡她稍一靠近,立马就有人来阻止。
  所以,明明知道钱袋在哪里,就是拿不到,花不着。
  可恼啊!
  荣王讶异:“这是你夫子安排的?”
  “不是不是,是没法儿再让花师弟在外舍待着了。”韩松端着茶水过来,“您没瞧见咱们的箭靶都换了新的,弓也换了不少?”
  麟堂和太学每年从户部拿到的款项差不多,但麟堂生徒显然更能造一点,因此和太学比起来,麟堂各方面都要显得寒酸些。
  比如箭靶上蒙着的牛皮总要射到破得不能再破了,才会换上新的。
  而今天,校场上的五只箭靶表面光滑无痕,赫然是新近出库的。
  “怎么回事?”荣王问。
  “全让花师弟射穿了。”韩松尽量用平静普通的语气道。
  啊哈终于做到了,在几乎对着每一位师长汇报过一遍之后,他终于可以不带喘气地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然后再平静地补充,“还拉坏了十张弓,祭酒大人想必已经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流泪了,然后就把花师弟的骑射课升到了上舍。”
  上舍有个特点,修到合格的生徒可以在一边歇着,不用上课。
  这样,原来就不宽裕的麟堂终于不用再雪上加霜了。
  花仔了无生趣地瘫在椅子上,“我哪知道你们弓这么不经拉?跟芦杆似的,一扯就断……”
  “你能开多少石的弓?”荣王问。
  麟堂生徒的要求是站立能拉开一石三斗的弓,骑马要拉开八斗的弓。
  这个标准放诸于军中,已经算得上悍勇。
  “不知道。”花仔道,“我没有正经学过射箭。”
  韩松嘴巴张大了:“花师弟,被你射穿的那些箭靶,每一个都正中红心啊。”
  就这样还没学过,那他这种学过的该怎么办?!
  花仔真没学过,以前在天虎山上,也就是打猎的时候拿兄弟们的弓随便玩玩。
  现在在麟堂正经课一堂都没上完,弓和靶子倒毁了一堆,然后就深深发现臭老头十分英明,当初就给她选了陌刀,再没有别的兵器比它更耐操了。
  “你试试我的。”荣王把自己的弓递了过去。
  韩松忙道:“夫子,您别看花师弟个子小,力气可真不小。你的射日如此贵重,试不得。”
  花仔看了看弓上的金漆和宝石,也道:“别,拉断了怪可惜的。”
  荣王道:“坏了也无妨。”
  花仔这才接过来,先试了试弦,发觉和之前那些确实不一样,顿时来了兴致,一跃而起,一点一点拉开了弓。
  “就算这弓扛得住,箭靶也扛不住啊。”韩松再次试图劝止,毕竟麟堂的经费已经很吃紧了。
  然而荣王眼里显然并没有“经费”这两个字,他吩咐:“把箭靶间隔五十步排成一列。”
  花仔毁弓摧靶的故事发生在外舍,上舍的生徒们并没有亲见。
  现在眼见有热闹可以看,立马把箭靶摆好了。
  荣王的弓名“穿云”,箭名“破甲”,箭尖也和旁的箭不同,色泽漆黑。
  花仔拿手上去抹了抹。
  “哎别,破甲箭的箭头是玄铁所制,最是锋利!”韩松的话说晚了,花仔的指尖已经多了一抹鲜红。
  “真利啊。”花仔赞叹。
  “花师弟!”
  风长健和姜钦远从校场那头往这边赶,手里头各拎着一只椿箱,脸上带着同款的兴奋和热切。
  花仔扣箭上弦,转身对准了前方的箭靶。
  原本圆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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