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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大人今天崩溃了吗-分卷阅读16

快保护本官!”
  周士明颤声,随从们这才反应过来,立即拔刀上前。
  风长健、姜钦远和韩松三个人也被花仔的神力惊呆了,知道她力气大,不知道大到这个份上!
  是时候轮到他们上场了!三个人挥刀冲上去。
  “都闪开!”
  花仔大喝一声,一笑拔刀,向着一涌而上的随从们迎上。
  她用的虽然不是自己的陌刀,但这么一衡量,就知道姜家的府兵着实算得上精锐。
  因为这些看起来五大三粗的随从一招都没抗住,纷纷惨叫着倒下。
  “捆起来,堵上他们的嘴,一个也别跑了。”花仔吩咐完,探身进了马车。
  马车里,周士明缩在车角,一头冷汗:“你、你想干什么?本、本官乃是朝廷大员,你、你好大的胆子……”
  雪亮的刀光直接向他捅过来,他的声音变成一道尖叫:“壮士饶命!壮士想要什么直管说,只要留下我的性命!”
  刀停留在他的胸前,刀锋划破他的衣襟。
  周士明心胆欲裂,车厢内多了一股腥骚的气味。
  刀尖从他衣襟里戳出一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翡翠玉镯,在灯笼的光芒下通体碧绿如春水,一看就价值不菲。
  花仔把两只镯子放在一起,敲了敲,摇摇头:“可惜了,我更喜欢黄金。”
  “黄金有,有。”周士明汗流如注,“壮士要多少?”
  花仔把刀锋贴在他的脸上,拍了拍,好整以暇地问他:“你觉得你这条命值多少黄金?”
  周士明魂都吓没了:“在下、在下愿意尽家孝敬,凑足一百两……”
  话没说完,贴在脸上的刀立即从刀面变成了刀锋,“……嗯?”
  “五百两!五百两!”周士明急忙叫道。
  “五百两?打发要饭的呢?”
  谈价钱可是身为沙匪最重要的一项技能,但是很可惜,她完全不擅长。
  所以天虎山上最擅长谈价钱的阿郎教给她一个简单粗暴的法子——不管对方开多少,一律加十倍。
  “五千两黄金,少一两,我就从你身上割一两肉,知道么?”
  “五五五千两!”周士明惊呼,“这这这我实在拿不出来——啊!”
  他再一次发出惨叫,这一次是货真价实的,腿上剧痛传来,刀锋入肉,“我答应我答应我答应啊啊啊!”
  真是完美的肥羊,又贪,又胆小,又怕疼,只划破一点油皮,就嗷嗷叫得好像大腿被剁了似的。
  花仔满意地出了马车,手上多了一封周士明所写的_0_xue_0_shu,外加周士明的镶玉腰带。
  她拍了拍车夫的肩,“把这些带回去报个信,两个时辰内,让人把五千两黄金送到平江码头,到时你们大人就能回家了。”
  车夫哆哆嗦嗦地拿着东西准备走,花仔一挥刀,斩断马背上的车辕架,“骑马去,快点儿,别耽误你们大人的命。”
  车夫没命地跑了。
  花仔跃下车,把一个个把随从拍晕,拖到墙角。
  拖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她心里面忽然掠过一丝极为异样的感受,仿佛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自己。
  她望向某个方向,喝问,“什么人?!”
  一只野猫从墙头跃下,“喵”了一声。
  虚惊一场。
  花仔松了口气,然后安排行动。
  韩松和姜钦远去码头准备好船只,黄金到手马上运走,风长健带着周士明找个地方藏起来,到时候以烟花为号,看见收黄金的信号,风长健就把周士明扔大街上。
  风长健等三个人全程目瞪口呆。
  按他们的理解,所谓“教训一下”,大概是砍断马腿啊,造成一点交通事故啊,害周士明从马车里跌下来出个丑什么的。
  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套流程。
  韩松结结巴巴道:“花、花哥,我们这算不算……打劫?”
  “开什么玩笑?”打劫那么没有技术含量的,能跟这比吗?“这叫绑架勒索。”
  姜钦远的声音也变了:“真、真的要拿他换五千两黄金?”即使他出身姜家,也被这个数目惊住了。
  “都是他贪来的钱,不用白不用。这叫什么来着,什么于民什么于民。”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风长健一脸兴奋,外加崇拜,“花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我从来没有玩过这么大的!”
  姜钦远和韩松平息了一下心中的震动,忽然发现一个问题,韩松道:“我和六公子收钱,小世子放人,那花哥你干什么?”
  花仔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深深地叹了口气,沉痛道:“马上要到亥时,姜安城快回来了,我得回去好好学习。”


第12章 未归 强盗是我本行啊
  花仔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别院,铺开一桌子书,营造出一种挑灯夜战努力奋斗的假象。
  但这些都白忙活了,她一直把自己看睡着,姜安城都没让人来唤她。
  再睁眼的时候天边已经微微亮,姜安城这时候差不多吃好早饭要去上朝了。
  花仔一跃而起,随便抹了把脸就去厅上。
  厅上空空,淡淡的朝晖照在无人的席案上,木料泛出柔和的光泽。
  姜安城一天到晚的行程规整得像是拿尺子量出来的,每天睁眼的时辰都没有一丝差错,什么时候在哪里干什么事情,一找就一个准。
  这么多天,花仔一踏进厅门就可以看到姜安城坐在案后,垂眼用餐,沉静雍容。
  花仔觉得十分不对劲,正好桑伯领着下人在洒扫,花仔问:“你们主子呢?难道还没起?”
  这一问不知为何让桑伯十分欢喜,答道:“花公子这是记挂主子呢?多谢花公子关心,主子若是在,从来没有晚起的,现在花公子见不着主子,只是因为主子昨夜未归。”
  “未归?”花仔讶异,“去哪儿了?”
  桑伯道:“其实主府那边离皇宫更近,上朝更方便,所以自主子不再在麟堂和太学执教,别院就很少来了。这次一连住了这么些天,已是相当难得。昨晚想必是忙得太晚,又或是今早有什么要事,就直接宿在主府了吧。”
  花仔肚子里有一万句脏话。
  你不回来倒是先说一声啊!!!!!
  我为了赶回来,可是扔下了五千两黄金!!!!
  桑伯把她脸上的戾气和怒气看得真真的,连忙道:“花公子请先入座,早饭这就送来——”
  “入个屁!”
  花仔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个扫地的下人悄悄道:“这花公子脾气挺大。”
  桑伯喝住他:“你知道什么?世间女子,任是哪一个,看见自家男人夜不归宿,总归都是要生气的。”
  大伙儿顿时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
  花仔的气也就生到离开别院为止。
  一踏出别院,她就感觉到黄金在向她招手了。
  五千两!
  足足五千两!
  哈哈哈有五千两黄金在等着她,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她直奔麟堂,先去找住在学舍的韩松。
  结果扑了空,韩松居然不在,她抓住和韩松同舍的生徒,一问才知道韩松一晚上不在,到现在也没回来。
  花仔心里咯噔一下。
  等到上课的钟声响起,风长健和姜钦远也没有出现,已经可以肯定,出事了。
  她明明已经安排得妥妥帖帖,还能出什么事?
  猛地,她想到了昨晚那种奇异的、仿佛被人窥视的感觉。
  当时是一只野猫走了出来,所以她当那只是一种错觉。
  可如果,那不是错觉呢?
  花仔再也坐不住,起身就准备往外走。
  门在这时候打开,姜安城从外面走进来,上下打量她一下:“要出去?”
  “有点事。”花仔脚下不停,“兵论等我回来补——”
  话没说完,手臂被姜安城位住。
  他的五指修长如文士,力气却不小,花仔冲得快,被拉得几乎踉跄一下,正要用点力气甩开,他偏过头看着她:“是去找韩松他们?”
  “……”花仔先是一惊,然后狐疑地打量他,“你知道什么?”
  “你觉得我该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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