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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大人今天崩溃了吗-分卷阅读22

由他们去吧,不必太放在心上。”
  花仔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夫子,你以为他们跟着你,是想找门路跟你求个一官半职?”
  姜安城:“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花仔道,“你是麟堂生徒心中的神啊,他们是来朝拜你的!”
  “……”姜安城沉默了一下,“我资质平平,何至于此?”
  花仔忽然就有了一种吐血的冲动,“你资质平平,你让——”
  她的声音顿住,因为她忽然看见,姜安城的右臂紫色袍袖上,洇出来了一块深色的痕迹。
  她立即想起了之前他瞬间绷紧的身体和紧皱的眉头。
  “夫子你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姜安城道:“不妨事,学舍有药。”
  他的声音平静,在回学舍的路上,还在跟花仔剖析方才那盘战局。
  花仔在很久以后都还记得他此时平缓的语调,淡定的神情。
  记得京城的秋天天蓝如玉,记得秋天的银杏叶金黄灿烂,一片片都像是由黄金雕成的。
  偌大麟堂,夫子和生徒们来来往往,每一个经过的人都向他行礼招呼,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手臂上淌着血。
  “……明白了么?”
  到了学舍门前,姜安城问。
  “明白了,”花仔用力点头,目光坚毅,“夫子,你是条好汉子,我喜欢!”
  姜安城:“………………”
  我教的和你明白的,是一回事吗??


第17章 勿视 别逼我啊
  “在外面守着。”
  姜安城吩咐。
  花仔压根儿没听,不单跟了进去,还顺手关上了门,上了栓。
  没给姜安城开口的机会,她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伤药,朝他点了点下巴,“衣服脱了。”
  姜安城皱眉:“药给我,莫胡闹。”
  “谁胡闹了?快点儿脱,不然我就上手了。”
  “花仔!”姜安城脸上带上了一点厉色,“我自己来便可以。”
  “夫子,你的脑筋莫非是榆木造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只要你不说我不喝,谁知道我给你上过药?”
  “我知道。”姜安城一字一字地道,向她伸出手,“药给我。”
  花仔:“别逼我啊夫子,你现在有伤在身,打不过我的。”
  姜安城咬牙:“既唤我夫子,还不听我的话?”
  “听话也要分有没有道理嘛。”花仔道,“我就不知道你别扭个什么劲,我给你上个药能怎么你——”
  一句话没说完,姜安城深深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半分头疼半分无奈,转身往外走。
  花仔的气性上来了,一步挡在门口:“你干什么去?”
  姜安城面无表情:“回去上药。”
  “你……”
  花仔简直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看他的表情,他好像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才好,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花仔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决定跟他讲道理。
  “你看,外头人来人往的,随时都有人经过,对吧?你要是不肯上药,我就告诉所有人,你受伤了!”
  姜安城眸子一震。
  花仔立即就发现自己猜对了,这家伙一定是死要面子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还有了新的创意:“或者,我再在这里嚷嚷几声非礼……”
  姜安城一把捂住她的嘴。
  出手太急,未加思索,用的是右手。伤口牵动,一声_0_shen_0_yin几乎冲到喉头,他用力咬住唇,生生将这声痛呼压抑成一声急促的喘息。
  花仔不再废话,一手拉开了他的衣襟。
  衣领大开,露出半边身子,端庄肃整官袍衣领口一直落到了手肘。
  姜安城大惊,后退一步,抬起左手就要格开花仔。
  花仔根本没有避开这一下,姜安城的手肘结结实实地撞在她的脸颊上,饶是姜安城最后关头收了几分劲头,她的头还是重重地偏了一下。
  姜安城愣住。
  然后他就发现身上一紧,他的左手被捆在了腰上,捆住他的,是一根淡蓝色的布带——花仔的外袍因此松开来,晃晃荡荡露出了里面白色的里衣。
  “花仔!”姜安城立即偏过脸,闭上了眼睛,声音里带着极大的怒气。
  “怎么样夫子,你这一手我学得不错吧?”花仔拿舌头顶了顶挨了一下的右边脸颊,尝到了一丝血腥气,嘶,还真有点疼。
  但,很有用。
  挨一下就可以制住他,节省很多口舌,她应该一进门就这么干的。
  花仔拿脚勾了把椅子过来,把姜安城按在椅上坐下。怕不保险,还要解下姜安城的腰带再加固一下。
  姜安城:“你敢?!”
  花仔看他眼睛像是快要冒出火来,声音也急出了一丝颤抖,大有解了他的腰带他就要去投水自证清白之势。
  “那你别动啊。”花仔道,“上好药我就给你解开。”
  姜安城此时像是已经气到没有脾气,“快点!”
  花仔把他的衣服再拉下来了一点,完整地露出他的右上臂。
  臂上原裹着一圈纱布,现在已经被鲜血湿透,殷红一片。
  血珠从纱布边缘沁出来,形成一道细细的血线,沿着手臂上贲起的肌肉往下滑。
  花仔皱了皱眉。
  血流得比她想象中多。
  她伸手去解他的纱布,指尖碰到他手臂的皮肤,温热、光滑、充满弹性,底下隐隐蕴含着结实的力量。
  姜安城闷哼了一声,不悦地:“你在干什么?”
  “哈哈,抱歉抱歉,走神了。”花仔继续解纱布,“夫子,你这皮肤,就……还挺好摸……”
  姜安城的拳头在袖子里握紧了,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几近于恶狠狠地:“闭嘴!”
  花仔的嘴闭上了。
  不是因为听话,而是因为,纱布解下来,她看到了他的伤口。
  她知道她出手一向没什么轻重,但姜安城这两天表现得都风淡云清,她便以为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没什么。
  但此刻她看到的伤口血肉翻转,虽然已经缝了针,被砸之后再度裂开,血流不止。
  “这叫无碍?!”花仔猛然抬起了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们家的无碍长这样?!”
  “聒噪。”姜安城依然脸朝墙壁,皱眉,“要上就快些。”
  花仔咬了咬牙,小心翼翼把伤药洒上去。奈何这种精细活她实在没什么经验,药粉洒得到处都是,落在他的衣服上、胸膛上。
  她连忙拿袖子帮他擦,手刚刚碰上他的胸口,姜安城就倒吸一口冷气,胸膛急剧起伏,连人带椅后退了一步:“你、你干什么?!”
  花仔被他的反应弄懵了,还以为蹭到了他别的什么伤口,愣愣道:“帮你擦啊。”
  “不用!”姜安城黑着脸,“上药就上药,快些。”
  “哦。”花仔再接再厉,可是药粉洒少了,止不住血,洒多了,又附不住,再次飞洒。
  最后她自己没脸看了,“要不,我让韩松来帮你。”
  “你敢!”姜安城瞪了她一眼,“松开我的手。”
  花仔:“你不跑?”
  姜安城脸上的表情接近于认命:“我都这样了,还跑什么?”
  花仔寻思一下,也是,他就算要跑,势必要先穿好衣裳,而在他穿衣裳的时候,她已经能再捆他个七八次了。
  腰带解下来,花仔把药瓶递给姜安城,姜安城握着药瓶没有动,依然没有回过脸,“你先系好衣裳。”
  “婆婆妈妈。”花仔没好气地系上腰带。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管她有没有系好衣服。
  姜安城这才回过了脸,给自己的伤口薄薄地洒上一层药粉,待药粉被血附住之后,再洒上一层。
  “哎夫子你这手法比大夫还大夫,早知道我就让你自己上了。”花仔赞叹,“你经常受伤吗?给自己上药上得这么熟练……”
  她的话顿住,目光落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皮肤白皙,一开始她还没看出来,他起伏不停的胸膛上,竟有几道疤痕。
  疤痕已经淡化如此,显然是很久之前的旧伤了。
  再仔细一看,肩头也有。
  其它地方被衣服掩住了……
  花仔也没过脑子,伸手就想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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