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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大人今天崩溃了吗-分卷阅读33

毛。
  但,不可以,也不可能。
  克制是他一生中最擅长的事,不论心中回荡着的是什么样的感觉,脑海里都能将这些感觉一一摒除,然后保持着脸上波澜不惊的镇定。
  “运笔如运刀,不可太紧,亦不可太松,留有一分后劲,运笔才能稳。”
  姜安城的视线落在纸上,目不斜视,手握着她的手,稳稳地、不偏不倚地在纸上画出一道匀称的横线。
  在心跳几乎变得不可掌控之前,他松开她的手,语气一如平常那样清晰冷静:“明白了吗?”
  “不明白。”花仔坦荡地道,“我刚才光顾着看你了。”
  姜安城:“……”
  姜安城:“胡闹。”
  虽是责备,声音却不带一丝杀伤力,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声音过于轻柔了。
  ——这不是好现象。
  “真的,你长这么好看,又突然离我这么近,我一时走神也很正常嘛。”花仔举着笔,“你再教我一次,这回我好好学。”
  “咚”地一下,像是有鼓槌擂在了心上,姜安城的镇定有一丝岌岌可危的裂缝,他板起了脸:“你如此不认真,再教一次也枉然——”
  “不会不会,我保证这回一定认真,真的!”花仔诚恳地道,“你不知道,从来没有人这样教过我,我觉得有点奇怪,一时不大适应嘛。我保证这次一定乖乖学。只要一次就够了!”
  姜安城:“……”
  不知为何隐隐有一种砸到自己脚的感觉。
  但若是再拒绝,未免有些刻意。
  他微微吸了一口气,无妨,这点小小场面,尚不在话下。
  他抬手握住她的手。
  花仔忽然笑了一下,笑得特别明亮,特别灿烂,眼睛都成了弯月状。
  姜安城在刹那间就改主意了,手比脑子反应更快,想收回来。
  “哎哎哎——”花仔的左手一把按住他的手,不容他退缩,直到他的掌心完满地包裹着她的手背,她才满意地笑了,“就这样,继续吧。”
  姜安城:“……”
  姜安城:“这是最后一次,你再不认真,便没有第二次了。”
  “嗯嗯嗯。”花仔点头,看上去无比乖巧。
  她只是个普通_0_di_0_zi。
  而他只是在教导她而已。
  这法子略有逾距,但亲身的示范才是最高效的,只有半年时间,他和她都浪费不起。
  这般想着,姜安城暗暗地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手。
  笔尖碰触到纸面,漆黑的墨汁缓缓在宣纸上一点,然后平顺地往下划。
  “夫子你真厉害。”花仔赞叹,“我喜欢你这样教我,要是你一直握着我的手,我愿意天天练笔……”
  姜安城稳如泰山的手一颤,那道匀称光滑的笔迹陡然画歪。
  花仔愣住,她马屁还没拍完呢,他就失手了?
  她讶异地回头,就见姜安城整个人好像凝固住了,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
  姜安城是京城第一贵公子,玉麒麟的名号不是白得的,无论仪态之优雅还是神情之舒缓,向来为人所称道。
  花仔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副表情。
  好像有点尴尬,又好像有点无奈,更多的还是……窘迫??
  “夫子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花仔觉得十分奇怪,眨了眨眼,“你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姜安城终于找回了身体的控制能力,松开她的手,就要起身。
  但慢了一步。
  花仔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脑袋缓缓凑近他的胸膛,耳朵贴了上去。
  这颗小脑袋贴在自己胸前,胸前每一寸皮肤仿佛都发出了欢呼,明显地感觉得到她的重量与触感。姜安城几乎要倒吸一口冷气,声音发颤:“你、你干什么?”
  “你的心跳得好快。”花仔细细聆听着,手顺势摸上了他的手腕。
  姜安城只觉得那一小块肌肤像是被火烧了一下,刹那间全身的温度都上升了一个台阶,他能感觉到背脊迸出了一层细汗。
  “不对,脉搏也不稳。”花仔的神情有些凝重,她皱起了眉头,“夫子,你不会受伤了还强行练功,走火入魔了吧?”


第26章 刮金 软、润、柔、滑。
  姜安城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然后猛地推开花仔。
  力气前所未有的大,花仔连退了三步,后背险些撞上书架。
  这下花仔更觉得不对了。
  姜安城向来温文尔雅, 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
  “我没事。”在她眼底强烈的关切涌起来之前, 姜安城微微喘息,“只是……只是有点热。”
  “热?”花仔立刻把视线对准了炭盆, “来人!”
  别院的下人平时都有一种特别的本领,那就是仿佛会隐身术般悄然无声无形, 但只要一传唤, 立马就能在第一时间出现。
  可这会儿她连唤了三声, 居然都没有人来。
  姜安城看着她, 再示意性地看向炭盆。
  花仔拿指尖点了点自己,意思是, 要我搬?
  “你不是常说师父有事,_0_di_0_zi服其劳么?”姜安城道,“现在你的机会来了。”
  花仔一想也是, 再说这炭盆须得两个下人抬,而她一个人就能轻轻松松拎出去。
  只是把炭盆拎出去之后, 再回来却发现书房的门被关上了。
  不单关上, 还闩上了。
  “……”这是几个意思?
  花仔拍门:“夫子……”
  “回你自己房中练去。”
  姜安城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声音明明很平静, 但花仔不知为何还是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花仔低头一瞧, 这才发现她的阵图和笔墨还被放到了门外。
  ……这货真没事么?
  “好生练, 明日我要查的。”
  门内又传出一声。
  花仔:哦, 那没事了。
  还记得查她功课,显然没有走火入魔。
  *
  等到花仔把阵图画好的时候,姜安城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
  姜安城重新回去授课, 花仔也跟着回到了麟堂。
  这么久没有离开别院,花仔感觉到了放风的快乐。
  不过,麟堂里的人们却是前所未有的忙碌,连风长健和姜钦远这样的大爷都忙得脚不沾地。
  “过两天就出发操练了!”风长健兴奋地道,“幸好你来了,我还以为你赶不上这好事,那就太可惜啦。”
  姜钦远“哼”了一声:“这么要紧的日子,花哥怎么可能错过?”
  两人吵归吵,兴奋之色皆溢于言表。
  往常操练基本都是去城外驻军大营里待上十天半个月,跟驻军们干上几仗便回来。
  那些都是老兵油子,每次把他们揍得满地找牙也就罢了,揍之前还要把他们耍上一阵,真是每一天都过得炼狱一般。
  但这次不同了。
  “通州城三十里外有一处山匪,通州军剿了好几个月也没能剿灭,祭酒大人便命我们去助通州军一臂之力。”风长健握拳,“所以这次是真刀真枪真的上战场了啊啊啊!”
  想想就好激动!
  更重要的是,因是剿匪,所以这是实打实的军功。
  对于风长健和姜钦远这种来麟堂混日子的人来说可能没什么,但对于麟堂其它生徒——比如说一直发愁结不了业的韩松——那可是个绝佳的入仕机会。
  所以整个麟堂上下可谓是热血沸腾,不单忙着准备军械,更是热火朝天地讨论着随行的几位夫子,不知该跟着谁才能立下最大的功劳。
  花仔听了半天,问:“姜夫子不去吗?”
  其他人投给她一个“你睡醒没啊”的眼神:“区区一处山匪,怎么可能惊动姜夫子?!”
  花仔一想也是,姜安城那么忙,养病这么多日,一定积攒了很多公务,自然不可能离京。
  不过……山匪……
  花仔摸下巴。
  这是要去打同行啊……
  *
  在出发之前,花仔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天麟堂的授课结束,姜安城来学舍,唤花仔一道回别院。
  花仔埋头疾书:“夫子,你先回吧。我今儿去听了张夫子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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