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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大人今天崩溃了吗-分卷阅读40

!”
  姜安城:“………………”
  *
  一直忙碌到深夜,姜安城终于绘出了苦牢山的山形图,并按照猎户们所说的内容,标示出鬼打墙范围。
  他问花仔:“这么大一块地方,原本可以行动如常,忽然有一天却令人迷失方向,不得出路,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花仔趴在案上,想了想:“阵法?”
  “对。若世上没有鬼神,便只有阵法。”
  “可是刚才那个老猎户说,有人被困得最久,六天后才下山,整个人都疯了,连自己家人都不认识……这也是因为阵法吗?”很明显是撞邪了吧?
  姜安城:“你记不记得,谢夫子的阵法图解上就说过,阵法布设到了最高阶的时候,是可以影响人的神志的。”
  “可那本书上一幅高阶阵图也没有啊。”花仔道,“夫子你也说过,那种阵法只存在于传说之中。”
  姜安城的才能虽然一直被谢明觉所称许,但姜安城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人与心却只有一个,因此在阵法上没有时间深究。
  姜安城轻轻叹了口气:“若是谢夫子在这里就好了。”
  他提起笔,开始沿着那一片范围,尝试布下各种阵法,想试试哪一种更符合猎户们的经历。
  花仔起先还能陪着,顺便给他倒盏茶什么的,后面就有点支撑不住了。
  姜安城看她脑袋直晃,道:“你先睡吧。”
  花仔也不客气,“哦”了一声便去了。
  姜安城继续挑灯夜战,直到长久的习惯提醒他子时将近,他才搁下笔。
  起身,回头,就见花仔的两只靴子一左一右踢飞在地上,人则四仰八叉仰天大睡,占据了帐内唯一的床榻。
  姜安城:“……”
  他倒是忘了,这里只得一张床。
  哪怕是在椅子上枯坐一晚,姜安城也绝对不可能上这张床了。
  他把她的两只靴子捡到一处,平平整整摆在床前。
  床上的花仔睡得两颊微红,散乱的头发横过半边面颊,一缕发丝贴在鼻前,随着鼻子的呼吸收紧,又松开。
  她竟也不觉得痒,睡得昏天黑地。
  姜安城抬手便要替她把那缕发丝拈开,手碰到发丝才想起,她有梦中踹人的毛病。
  只是还没有等到他戒备,花仔忽然动了动,翻了个身,抱住了他那只手,嘴里咕哝道:“夫子,睡觉……”
  她连人带被子拖住了姜安城的手,姜安城不由自主,整个人被带得朝床上俯身倒下去。
  还好另一只手反应快,撑住了床榻,稳住了身形,这才没有压在她的身上。
  只是,已经非常非常近了。
  她的脸近在咫尺,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温润极了,像温水清洗过的玉石,上面像有一层像桃子般的细细绒毛,鼻梁小而翘挺,嘴唇红润饱满,像一颗在枝头熟到发甜的樱桃。
  他知道它有多么柔润,知道它有多么弹滑。
  它曾经那么近地碰触过他的掌心,当时所有感受全数被唤醒,似烟花般在脑海中炸裂。
  灯光微微晃动,发丝无声轻扬,帐篷里似有暗香浮动,夜如此宁静,他听见自己急促而剧烈的心跳,难以自控。


第31章 烧吧 越危险,越好玩
  “夫子?”
  花仔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就见姜安城的脸放大在眼前,灯光映照下,似乎有点发红。
  脸上的神情好像有点奇怪, 像是在和某种看不见的东西全力对抗, 眉头皱得死紧。
  花仔立刻悟了。
  这是生气了。
  毕竟这是他的帐篷他的床,全叫她给占了, 能不生气么?
  花仔立刻往里让,这一让才发现自己还抱着他的手, 赶紧松开, 还安抚地、示好地拍拍他的胳膊:“夫子睡, 你看我这么点个子, 只要一点点地方就成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姜安城就猛然抽回了手, 整个人坐正来,背脊挺得笔直,从她这个角度, 只见他的肩头有明显的起伏,情绪波动显然挺大, 看起来还没消气。
  夫子确然是不太好哄的。
  花仔干脆放弃, 掀起被子打算起来:“要不我还是回去跟韩松他们睡吧——”
  可腿还没伸下床, 便给姜安城捉住了手, 姜安城拿被子将她一裹, 连人带被子按回了床上。
  姜安城的眼睛没有看她, 声音里没好气:“睡你的。”
  被子把花仔裹成了筒状, 花仔四下打量,看着他:“那你睡哪儿?”
  姜安城起身:“事情还未完,我不睡。”
  “一晚上都不睡?”
  姜安城在书案前坐下:“嗯。”
  “那你明天肯定会打瞌睡, 明天不是要攻上山吗?”
  姜安城提起笔:“睡你的觉。”
  “哦。”花仔重新倒回枕上,忽然想到,“不对啊,你要是不打算睡,刚才干嘛上床?”
  姜安城微微一僵:“……”
  笔吸饱了墨,浓浓的一滴,滴在纸面上。
  他回过神来,保持住声音里的平静:“我只不过是看看你睡梦中是否还会踹人。”
  “哈哈,放心吧我都知道你在了,当然不会踹你了。”
  姜安城微微一顿:“知道是我,便不踹么?”
  “那当然,你是夫子啊,我怎么会踹你?”
  帐篷外的风好像停了一下,灯火显得益发温柔,姜安城垂下了眼睛,停了一会儿,方问:“梦里也知道不踹我么?”
  “嗯,约摸知道点。”
  姜安城的声音轻柔:“那,除了我,别人都踹?”
  “怎么可能呢?”花仔感觉自己鄙视了,“我可不是见人就踹的,像老大啊,师父啊,虎子啊,阿郎啊,黄妈啊……”
  她还没数完,姜安城那边已经开口打断她:“我知道了。你睡吧。”
  他的语调依然平缓,跟前面没什么差别,但花仔不知怎地便觉得他这声音好像变得有点冷淡。
  花仔难得地开始替别人考虑:“我觉得我还是去别的地方睡……”
  “睡觉。”姜安城,“再说话,便要罚钱了。”
  花仔:“……”
  这又是哪门子家规?
  帐篷内安静下来,外头的风呼呼吹响,笔在砚池上舔匀了墨,姜安城听到身后传来细碎的泠泠声响,那是来自她手腕上的几串小铃铛。
  待翻了几个身之后,便不再有动静了。
  这是睡着了。
  姜安城靠进椅子里,头搁在椅背上,无声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
  一般朝廷剿匪,首先不管是不是真打算招安,都会意思意思先送一份招安的文书过去,是谓“先礼后兵”。
  其实真实目的是为了探一探对方的虚实,因为两国交战尚不斩来使,送文书的人一般都能安然带着点见闻回来。
  但这一招在苦牢山不管用了,因为人们一进山便抓瞎,别说打听对方虚实,自己能不能出来还两说。
  姜安城重新启用了这道先礼后兵的程序,让徐文正挑选十名精兵,前去送招安文书。
  只是,还少一个领队。
  这个领队须不畏生死,因为在苦牢山到底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姜安城的视线扫过花仔,最后落在季齐身上,季齐正要领命,花仔忽然道:“我去吧。”
  姜安城道:“敌情不明,此行十分危险。”
  “这才够好玩啊!”花仔道,“再说正因为危险才用得着我出马,不危险我还不爱去呢。”
  不得不承认,单以个人战斗力,花仔当为全军之冠。
  姜安城看着她良久,眸子深深,一言不发。
  花仔差点儿使拿手晃晃,看看他是不是在发呆。准就准,不准就不准,直接给个话很难吗?为什么要想这么久?
  姜安城终于收回视线,递给她一只瓷瓶:“这里面是夜明珠磨成的粉,可以在路上用来做标记,夜里也能看见。”
  花仔两眼变成金色:“多多多少钱?”
  姜安城:“……”
  姜安城:“不值钱。等你顺利回来,可以用空瓶子跟我换一个夜明珠。”
  花仔两眼放光:“一定!”
  她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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