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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妾-分卷阅读12

移至高文身上。她发现他坐的也很端正,等等……缘何透湿下半身锦袍?

徐卷霜猜测了下,皱了皱眉。

她收回了目光。

“终于看够了啊……”裴峨突然凑到徐卷霜耳说,气息吹得她痒痒,又似针扎。

徐卷霜刚准备回应,突然忽听高文朗声道:“我有些燥,去那边吹吹风。”

徐卷霜禁不住将目光又一次投向高文,见他根本不在乎旁人应不应许,话语一完,自己立马负手走了。

她再将目光环扫一圈,见众羽林郎并不惊奇,说说笑笑,继续他们的“曲水流觞”。

甚至有几位羽林郎胆子突然大起来,之前只是隔着衣料对怀中美姬亲亲摸摸,这会竟掀了裙子,开始直贴着肉摸起来。

非礼勿视,徐卷霜赶紧避开。她的目光无处可放,又不能跟裴峨凝望,便只好低下头去。

裴峨左手钳制着徐卷霜,右手忽地抬过来,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

“你们这些臭男人,口口声声称兄道弟,这位爷都燥了,却不肯给他配一个?”徐卷霜听见一个莺莺燕燕的声音发问。

这声音又开腔,委婉动听:“奴家还有个小七妹,离这里住得也不远,传话过来也不过三两步的路……”

徐卷霜虽是低着头,也能想象声音的主人身姿该有多窈窕,神色会有多迷人。

“心肝娇娇,这种话以后万万说不得!”突然有个男人说话,声音与之前的女人声音来自同一方向。

徐卷霜微抬了头,见美姬脑袋偎依在那羽林郎肩头,笑启朱唇,露皓齿:“爷又吓唬奴家,缘何说不得呀?”

“若是让刚才出去的那位爷听到,保准--”该羽林郎右手五指并拢,横在空中划了一刀。

美姬假装惊恐地捂嘴:“莫不那爷要割了奴家舌头?”

“他可没这耐性。”羽林郎将并拢五指的右手保持横着,却贴近自己的脖颈,再重复了一次横划的动作。

这次他示意得清楚分明,高文的手段可不是割舌头,而是直接抹脖子。

美姬这次也惊恐了,却不再是假装,而是真的花容失色,俏脸煞白。

自然有不忍心见佳人受惊的人,便有另外一名羽林郎出声说:“娇娇别信他,你今夜的郎君吓你的。放心吧,子文兄虽然脾气差,但还不至于伤及女人。”

“不过阿……”这次出声的居然是裴峨,他唇勾浅笑道:“说真的,娇娇,要给刚才那位爷配一位的话,你的确不可再提。”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何?”

三名美姬同时出声,两个问“为什么”,一个问“为何”。

裴峨挑挑眉:哟,这么多女人关心高文!

少顷,裴峨收敛了笑意,正色道:“子文……他患有隐疾。”

众羽林郎皆沉寂,算是默认,倒是有零星三两个美姬轻抽了几口冷气。

徐卷霜距离裴峨最近,自将他的话一清二楚听进心里去。

隐疾?她想,但却不明白:隐疾是什么?

徐卷霜思忖了好一会儿,恍然大悟,忽觉心头大快!

之前数月憋恨,忽除不少。

徐卷霜是不愿意同高文多讲话的,但此时此刻,她好想面对着面,直视高文的眼睛,笑盈盈向他恭喜两个字:活该。

上苍公道尚存!

她正心头解气着,冷不防裴峨脑袋斜倾过来,要吻她的唇。徐卷霜反应过来,头一偏,裴峨的唇擦过徐卷霜的发丝,她躲过一劫。

“哈哈!”本来冷凝的气氛又重新暖靡起来,就有人打趣裴峨:“玉山啊,吃瘪了啊!”

又有人捉弄裴峨,说:“玉山,教你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你们懂个屁!”裴峨突然放粗,朝那人呸道:“小爷我今日,是妻妻偷偷都不及妾!”裴峨转过头来,右手张扬就往徐卷霜胸前摸,而且还不是隔着衣服,而是直接欲从她领口探进去:“来,心肝肉儿,让我摸一把!”

众人笑起来,居然还有几个人鼓掌喝彩。

“哈哈!”裴峨直接也笑出声,强扳着徐卷霜要再摸一次,徐卷霜自是左右躲闪,两只腿也开始蹬蹬踢踢。裴峨先前还是笑,后来才意识到徐卷霜是真不肯服软,裴峨的脸就阴沉了下来。

裴峨屡战屡败,便有好几个羽林郎嘲笑他:“哟,玉山,原来你这肉放了几天,还没入口呀!”

“老子入口很多遍了!”裴峨笑意全无,嚷得很大声。

大家便笑,皆说瞧这情形,谁信啊?!

“小爷让你们看看,小爷怎么个就地入口!”裴峨烦了,一挥左臂竟将徐卷霜掀翻在地。徐卷霜的后背磕到几角,刹时生疼,估计伤处很快就会青肿一片。

裴峨却不在乎,他的身子紧跟着就压了下来,将徐卷霜压在身}下。

他骑着她,开始动手扯她脖上系挂的肚兜。

裴峨是房中老手,既娴熟又老练,只三下两下就精准解了她的肚兜,抽出来往空中一抛。众羽林郎们今夜本就是要寻}欢作}乐,见着这等_0_ci_0_ji香艳的事,立马蜂拥站起,跳着伸手去抢徐卷霜的肚兜。

“小娘子的兜兜也这么素雅,与众不同呀!”徐卷霜听见有个男声说。

“嗯,嗅嗅真香!”徐卷霜听见另外一个不同的男声说。

她的私密之物这是被传阅了吗?

徐卷霜脑海里一片茫然,因为裴峨将两只手都从她领口伸进去,已经开始在解她的束胸。他没工夫跟她一圈一圈解开缠绕,直接两只手按着,在徐卷霜的衣衫里左右一撕。

她听见布条裂开的声音,心中同时同刻随着“哗啦”一下,跟布料一样被人践踏成两半。

裴峨动作太大,徐卷霜的衣领也撕裂开一条大口子,挣脱束缚的酥}胸半露出来,跃着跳着要显出来给人看。裴峨已经通红了眼眸,他大大咧咧将双手从徐卷霜衣服里拿出来,手上还连带出几截撕断的布条。

裴峨不关心徐卷霜,只在意他的双手。他瞧一眼自己有些肿的手侧,骂一句:“妈*的,撕得手真疼!”

裴峨宣}泄般将手中的碎布往徐卷霜脸上甩去,白茫茫扑面而来,她的视线忽然就变得越来越模糊,跟砸在她眼上的布条一样白茫茫,什么都看不清。

在失去视觉的世界里,双耳却残忍让她继续听到男人们赞扬裴峨的声音:“玉山真猛士也!”

又有谁吟:“战战兢兢两玉兔。”

裴峨开始明目张胆揉*搓她的丰丘。

这一刻,徐卷霜脑海里冒出来两个字:求死。

求死?忍辱贪生?这两样选择的在她心内一遍复一遍的徘徊挣扎,犹豫再三,她还是……选择贪生。

这世上说死简单,但真正临到最后一刻,又有几人真能狠得下心?

……

裴峨将手探下去,好像是要掀开她下面的裙子,徐卷霜能够感觉到。

但是感觉又有什么用呢?

徐卷霜很绝望。

裴峨突然停了。

徐卷霜的耳中也突地寂静一片,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终于,是她的听觉也失去了么?

几秒之后,徐卷霜就发现她并未失聪。

她听见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缓缓地说:“她都哭了。”

徐卷霜闻言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已哭了许久。

她很少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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