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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妾-分卷阅读22

鼻尖,阳光正巧不偏不倚落在上面,动人心扉。他再往上看,徐卷霜的睫毛极长,如翼微颤,没有描过的眉毛却是淡的,有如罥烟。

“好了,沏好了。”徐卷霜将杯盖微掀了些,瞧见墨绿的茶叶浮于面上,片片分离可数,她就微笑着将茶杯捧起来,双手递呈至高文面前。

她的样子在高文的视线中由侧颜转成正面,展露出一张完全的脸。

这一刻,高文突然觉得徐卷霜美极了。

他伸手去接徐卷霜递过来的茶杯,又发现她的双手很是白细,十指玉葱修长。

高文接杯在手,心颤、颤、颤……他的目光一挪,就越过徐卷霜肩头,望见厨房那扇明亮的窗,又再一眼望得远些,见着院中那一株唯一的梅树。

夏日梅树绿叶葱翠,高文按下决心:等到今冬这株梅树开花的时候,定要将怒放的第一枝摘给她。

高文是知道喝茶要细品的,但他太渴了,未经思考就举杯,仰脖如酒般将整杯茶一饮而尽。

高文暗抿嘴巴:不好,吃了好多片茶叶……

徐卷霜禁不住笑嗔:“哪有像你这样吃茶的!”

高文听了,将空空只剩浮底茶叶的杯子递给徐卷霜:“还要一杯。”

他真的还是很渴……

徐卷霜就加水给高文重新沏,又叮嘱他:“下次你吃茶的时候,杯中的水要保留三分之一,这样再加水,才能保持茶叶浸出来的浓度。”

“你好像很擅长沏茶?”高文问徐卷霜。

“那当然!”徐卷霜笑道:“沏茶其实有九道讲究,造、别、器、火、水、炙、末、煮、饮,今天只讲究了炙和煮,改天我给你九道都讲究,好好沏一回给你品!只是我十年都没沏过了——”

徐卷霜话音急止,不再说话。

“怎么十年都不沏茶呢?”高文追问,他似乎并不善于察言观色。

徐卷霜抓了点茶叶,起手给自己也沏一杯茶,沏的时候她说:“好器具好茶叶什么的都在家里,十年前我搬到伯父家里,东西就都没了。”

高文听了皱眉:之前是听柳垂荣他们说过,徐卷霜是跟她那啥伯父住,还有她父亲以前是那啥……

高文记不住,徐卷霜伯父和父亲的名字和官职在他听来都一样。

不过因为他牢记了徐卷霜叫“王玉姿”,所以他知道她的父辈都姓王。

“你父亲从前同你伯父是分家住的么?”高文继续追问:“王家以前分的是两家?”

高文特意将他唯一记得的“王”字咬重。

“没分两家。”徐卷霜旋即回应。她也不计较高文直接称王远乔为“你父亲”,而不是“令尊”,当然更不可能叫他开口称“岳丈”了————律法在上,徐卷霜并不妄求。

她平静地说:“家父姓王,但入赘了徐家。”

“徐?这个姓很耳熟。”高文这次说的是真心话:真的,徐这个姓在朝廷里许多年都没听过了。但他模糊地记得,幼时好像常常听到徐什么来着……

“我外祖曾做过太师。”

“徐太师啊。”高文恍然大悟,记起来这个除了名字,面容身形他早全都不记得的老太师,时间太久了嘛!等等,他好像还记得这个徐太师是……

高文回忆着,就感叹了出来:“段秦山那边的人啊。”

高文回忆完,发表自己的态度:“嗯哼。”

声音凉凉的,明显带着冷淡。

今帝继位三十多年,迟迟不立太子,朝廷上下渐成两派:一派心向早逝的敬贤皇后所出的二皇子段燕山,另一派心向当今皇后所出的五皇子段秦山。

两党之争已逾二十年,就连羽林军中也泾渭分明:北衙禁军、神威营、射生营均是段秦山的亲信;南衙禁军和英武、神策两营里的人则大多偏向二皇子段燕山。

南衙十二卫当中,十家尊长皆是段燕山派党魁————只有高柳两家目前少涉政事,但高文和柳垂荣耳听目染,难免也对段秦山没有什么好态度。

这些朝堂纷争,闺中女儿徐卷霜哪里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周末愉快,我们周一见^_^

17第十六回

徐卷霜只知,高文用十分不悦的语气又说:“要是段燕山我还愿说上两句,段秦山啊……”高文毫不掩饰地哼了一声:“真是一个字都不想同他多谈。”

高文说完,不耐烦地偏过头去。

说者只是直抒胸臆,听者却多了心。徐卷霜同段秦山交好,堂弟王璟又做段秦山主薄……她心上便对高文这态度略有不满。接着,徐卷霜又记起了一些事,笑容慢慢就淡了,最后竟完全收敛起来。

高文不察,继续找徐卷霜讨茶喝。

徐卷霜也不说话,就默默给他加水沏茶。

当高文找她讨第五杯的时候,徐卷霜却不沏了,她开腔道:“喝茶最好不过四杯,到第五杯味道就淡了,乏了。”

逐客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高文却听不出来话中深意。他怔了一下,问:“可我还是有些渴,那怎么办?”

听这话的时候徐卷霜正执着壶,手一抖,差点没将烫水泼出来。

她正要启唇,却睹见高文站起身来,缓缓道:“那我回去,命千重给我再弄几杯清水好了。”

徐卷霜觉着话有些卡喉咙,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恭送高文道:“国公爷慢走。”

“嗯。”高文反剪双手,踱步出门。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忍不住发一个字:“额——”

高文“额”了一声,心里想同徐卷霜再多说几句话。但是瞧见徐卷霜始终侧脸低头,他完全对不上她的目光,高文一下子就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高文就再“额”了声,转回身出门去了。

他踏出门槛的时候,自己暗自背对徐卷霜笑了:今日同她相处,还是比较满意的……

高文一出去,刚离开院子,才几分钟,广带就突然冒了出来。

广带脸上没有丝毫尴尬,佝个背行个礼,很坦然地向徐卷霜解释:“禀报夫人,小的方才腹痛难忍,便去大解了!”广带直起身来,又问:“小的应该没去多长时间吧?唉,唉?国公爷呢?他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她问了许多,发现徐卷霜不搭话,就朝徐卷霜暧昧地笑。

广带拼命地眨眼,再眨眼,更剧烈地眨眼。

“广带,你怎地眼皮跳得如此厉害?”徐卷霜伸手摸摸广带的眼皮。

“唉!”广带叹一口气,放弃了用眼神示意这招绝招,直接了当地问:“夫人,小的其实……就是……想问问,嘿嘿,您刚才……同国公爷……那个……”广带左右两手的食指不停对戳:“那个那个那个,感觉如何?”

广带说到这,自己先忍不住了,捂住嘴巴却还是笑出了声:“嘿嘿,嘿嘿!”

徐卷霜心里先没明白,后来会意过来,脸颊立马飞霞:“胡言乱语!”她怒斥广带,又脸上无笑,正色强调道:“我对国公爷并没有那份心。”

“嗤——”广带居然长长嗤了一声,表示完全不相信徐卷霜的话:“夫人你要是没心,干嘛想方设法地整国公爷呀,在他的吃食里加盐?”

“放盐不正说明我没心么?”徐卷霜淡淡笑了笑,反问广带。

徐卷霜胸有成竹:她讨厌高文,所以想法子整他,这正表明了她对高文无心。

谁料广带把头摇得似拨浪鼓:“才不是!正因为喜欢一个人,才会对他用心思啊!”

广带同样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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