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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popo1v1h)-分卷阅读60

了便是。”
她不知内里,还当郑大人在圣人那处遭了骂。
“六儿,是我负了你,无论如何,我们总要葬到一处的,我跟元儿讲过了。”
元儿可是姓庞的。
“好。”


番外·年少-救命之恩
庞青山自外头背了个人回来。
十来岁的少女扔了手中的针线从屋子里飞奔出来,雀跃唤道:“爹,你回来啦!”
庞青山一年有大半时间都在外头,少女常独自在家的时间多,此刻见了人别提有多兴奋。
“六儿,你去灶房里熬点粟米粥,这人在山上陷阱里困了几天,已脱形了。”庞青山对着女儿道。
庞六儿这才注意到庞青山肩上的人,发丝凌乱低垂着头,瞧不出原本的样貌,个子倒是不小。
少女嘀咕声:“就爹你心善,前些日子李三他娘生病问你借银子,你明知道李三那人根本还不了,还是给借了。”
不过她还是转身回屋里抓了把粟米,往灶房走去。
待她端了汤水出来,庞青山平日里个笑呵呵的性子,此刻阴沉着脸坐在院子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爹。”少女唤了声。
常年在外劳作,不过四十出头已显出老态的汉子扭头瞧了瞧他自己这根独苗苗眼,少女长得像自己年轻时候,也像她娘,不说别的,这样貌十里八乡就找不到比她还出挑的。
庞青山站起身,无意识掰折了根蔷薇枝。
“爹!”庞六儿跺着脚,这可是她最喜欢的花。
庞青山将手里枝条扔了,却没像往常般哄她,心神不宁似终于下定了决心道:“六儿,你跟我进来。”
庞六儿一脚刚踏进屋子便不依了,她指着炕上昏迷着的人道:“爹,你怎么把他搁我屋子里,脏兮兮的,把我炕都给弄脏了。”
而且她已经十二,快十三了,这男女有别,庞青山又不是不知道。
村子里的女郎大都十三岁就成婚的,她也在找着呢,本来却是不难,可她是要招个上门婿来着,这才迟迟没定下来。
听说自小认识的冯商哥倒是想入赘,他娘张氏不许,在家闹得可凶,只差来她门上骂了。
庞六儿可不怕她,这本就两厢情愿的事,她没逼任何人,张氏要敢上门来,她非得拿扫帚把她给撵出去不可。
“一会儿我还有事出去趟,他腿断了,我已用木棍夹住,去找大夫买些药回来,六儿你喂他喝完粥,帮他稍微擦洗下吧。”庞青山意外地并没有理会女儿的不满,只嘱咐她道。
说完,人已经走了出去。
这下庞六儿可真要跳脚了,她爹这说的什么话,哪有叫女儿帮个陌生男人擦身子的,不过少女再不乐意,她总归还是最听庞青山的话。
屋外阳光透过窗棂落在炕上,庞六儿扭过头,这才瞧清了炕上那人的样子。
形貌昳丽。
纵然已经瘦脱相,庞六儿仍是认出了他,村子里还有哪个比他姿色还好,少女立在床边,歪头愣愣盯了好会儿。
未料到她爹背回来的人竟是他,听说他读书挺厉害的,听说他家以前也很厉害,听说他爹死前生病花了许多银子,听说……
庞六儿听说过他许多事。
郑荀。
娇俏的少女忽地咧开唇笑了。
他也不知道饿了几天,一直昏迷不醒,连只有汤水的粟米粥都喂不下去,庞六儿看着他干涸开裂的唇瓣,搁下碗跑了出去。
田里粟米快成熟了,庞六儿揪了根谷杆子回来,杆子里头是空心的,她将杆子一头抵在他唇间,自己则喝了口粥,就这样汤水通过杆子往他嘴里送。
好在有用,庞六儿松了口气。
但两人离得这么近,她甚至能数清他眼帘上的睫毛,他睫毛可真长,庞六儿鬼使神差伸手摸了摸,又跟受惊般很快弹开。
她帮他擦脸的时候,郑荀醒了。
庞六儿慌张地拿开棉布帕子,见他楞怔怔地,遂开口道:“郑荀,你醒啦……你掉坑里我爹把你救回来的……哎……你别动呀,你腿断了,我爹说在山上给你包扎了下,他去给你买药了……哎……你别起身……”
少女一着急,直接紧紧抱住他的胳膊:“你不想要你的腿啦!”
可真聒噪。
少女身上有股子好闻的香,窜入鼻尖,郑荀不由地蹙起眉。
“你……”郑荀动了动嘴唇,却嗓音嘶哑,连说话都费力。
“你还认识我不,我是庞六儿,在你家后面再后面许多,你爹小时候给我吃过饴糖呢,我爹是庞青山,以前他帮你家修过炕……你先好好休息,我爹一会儿就回来了……”
叽叽喳喳,跟屋外麻雀似的。
郑荀点了点头,又闭上眼。
……
郑荀在庞家住了几天,待能下床了,他便拄着根木头棍子回了自己家。
又过了几天,庞青山跟庞六儿讲。
“六儿,我给你定了门亲事。”
“谁呀。”
“郑荀。”
“哦。”少女想起那人的模样,难得羞涩地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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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年少-丧父
庞青山这些年天天在外面操劳,活到这个年纪历了丧妻、多次丧子之痛,纯粹是强弩之末硬撑着而已。
待庞六儿这婚事定下没多久,他身子骨渐渐不行了。
熙和初年,庞六儿跟郑荀签了入赘文书,庞六儿也不过将将十三还没满十四,她什么都不懂,郑荀也不知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哄她道:“先不圆房,等你再大些,你还小呢,怕你受不住痛。”
少女愣怔怔瞧着他,人往他怀里钻去:“荀哥,你对我可真好。”
郑荀僵硬着,手悬在半空中,最后几 不可闻地叹了声,轻抚上她的背脊拍了拍。
成亲没几天,郑荀就去了学堂。
再隔两月,接到的却是家里传来的丧报,庞六儿让人去接他。
庞家院子门口悬挂着白布,庞六儿披麻戴孝跪在火盆前,庞青山已入殓,棺材就停在屋内,小妇人眼睛都哭肿了,见他回来,连跪都跪不住,身子就要往边上歪去。
“郑荀,我爹没了。”她才丁点大呢,身子埋在丧服里,双手拽着他的胳膊,“荀哥。”
“莫哭,爹他盼着你好呢。”郑荀同样换了丧服陪她跪着,干巴巴安慰了两句。
等办完庞青山的丧事,庞六儿身子也垮了,平时那么机灵的一个人就躺在炕上,饼吃得少,话更少。
“荀哥,荀哥。”她抱着他呜咽,跟受伤小兽似的,“我要我爹,我想要我爹。”
男人再硬的心也让她哭软了。
郑荀瞧着她这样,终归是不放心,又在家里多陪了她几日。
学堂里一月休短假两日,三月休假十日,休两日的时候郑荀本想着要不要回去看看她,她刚丧父,也是可怜。
再如何自己终归跟她成了亲,虽然没有办事,但也在一张炕上睡的。
来回路资并不便宜,要好几十文钱,最后想想还是作罢,他跟她也说过的,三月才休一回。
没想到休沐那日,庞六儿竟来了。
隔了三个月,她倒比之前精神许多,没了之前的颓态。
“郑荀!郑荀!我在这里。”庞六儿坐在骡车上冲他招手,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乍看还是个小女郎呢,已梳起妇人发髻。
这毫无顾忌的声惹得左右同窗纷纷看来。
有那处得尚可以的,一看庞六儿的打扮就猜到她的身份,调笑道:“郑兄福气好呢,家里有如花美眷。”
郑荀望着不远处的小妇人,脸上辨不出什么情绪。
待他在骡车里坐定,小妇人立刻换了位置坐到他身侧,拉着她胳膊道:“荀哥,一会儿你陪我去山上摘酸枣吧,等过了这几天就都要掉光了。”
现在已经临近八月末。
“荀哥,前两日我抓了只猪崽,可能吃了……才那么大一点儿……”
小妇人絮絮叨叨说着。
郑荀盯着她看,小妇人脸上已完全瞧不出三月之前的郁郁之色。
庞六儿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
还是郑荀忍不住问了句:“你还好么?”
庞六儿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他在问什么,不自然地咧嘴道:“还好啊,日子要过呢,不然天天在家躺着哭,我不都要饿死啦。”
她向来都是个口无遮拦的。
不过郑荀到底是如了她的意,带她去山上摘了一堆果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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