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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捕头-分卷阅读60

,显然都知道自己做的不地道,可谁也舍不得这诱惑。
  新鲜的尸体解剖啊,他们这些人当了一辈子大夫,还没看过人里头长什么样儿呢!
  嗨,这么一想,还不如仵作呢!
  晏骄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众人道:“这人数有点多啊,前头一围后头的就甭看了。这么着吧,等会儿叫人搬些桌椅板凳来,年青的大夫和以前经手过尸体的仵作都在外围站站,左右尸体充足呢,咱们先拿几具练个手,然后再分组进行如何?”
  原本不少人都做好了被撵的准备了,谁知峰回路转,一听这话都喜不自胜的点头,“好好好!”
  只要能看,谁还在乎远近?别说站在桌子上,他们今儿都准备爬树了呢!
  在这些人心中,今日无疑比本案宣判当日更有纪念意义,晏骄还特意提前准备了一大条红绸子,临时拉了方院首、张仵作等几位比较有权威的人物来做了个剪彩。
  众人第一次接触这个,激动之情难以言表,甚至无师自通的相互谦让起C位来……
  闹归闹,稍后进入正题后没一个含糊的。
  一群须发皆白的老头儿们此刻顾不上什么门派之别、政见不合,全都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屏气凝神的往里看,而经验最丰富的晏骄就是那个操刀的。
  她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分明应该是挺血腥的事情,可给她做起来,竟也带了几分诡异的美感。
  众人不断随着她的讲解点头,发出整齐的惊呼和叹息,又有人不断指出古籍中记载的错误之处。
  须知手绘本本就和实物有区别,而一幅图经过不同人的手口相传,中间又会无法避免的出现偏差,等传到大家这里时,有些地方的误差已经非常大了。
  一具尸体解剖完成后,晏骄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对众人道:“大家轮流近前看看吧,如果有手套破了的,一定马上提。”
  结果看着看着,有人竟呜呜的哭了起来。
  晏骄循声望去,就见是一位约莫六十来岁的老太医,豆大的泪珠顺着面颊滚滚而下,好不凄惨可怜。
  “唉,晏大人见笑了,也莫要怪他失态,”第一轮看完的方院首感慨道,“他原本有个老妻,早年体内长了东西,非破体之术不能救,可我们这些人空有济世救人的名号,却无人敢下手……最后她被病痛折磨了两年才撒手人寰,人都干瘪了。”
  若只是简单的取个碎骨之流倒也罢了,可真正的破体之神技基本已经失传,就连他也只是听过,未曾亲眼相见,实在没有一点儿把握。
  若贸然动手,很可能直接就把人治死了;可若不动手,仅凭汤药和金针,反倒能维持几年。
  晏骄叹了一声。
  “所以,晏大人此举,可谓造福世人,可当长生牌!”方院首突然朝她一揖到地。
  晏骄吓得跳了起,“不不不,您快别这么说,我也不过拾人牙慧,随口提了几句罢了!”
  方院首笑了,捋着胡子道:“事情经过我早已知晓,无论晏大人如何自谦都已无用。”
  顿了顿又自嘲一笑,“实不相瞒,其实我辈之中不少人都曾想过光复神技,奈何此举太过有违伦常,无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提出……”
  他们不甘,不满足于现状,却又唯恐失去到手的一切,怯懦的缩在安全的角落自怨自艾。
  直到一个曾被他们看不起的女子,一个仵作勇敢地站出来。
  她已经有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名望、地位、家人和圣人的宠信,根本没有必要冒险,难道她不怕吗?
  从邵离渊口中得知真相之日起,这些想法便在方院首脑海中萦绕不去,令他敬,令他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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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已经是七月十三了,再晚的话就太赶了,众人商议后决定十五一早启程,所以晏骄就准备明儿喊大家来吃个饭。
  因马上就是秋闱,廖无言和图磬、白宁都打算等两个小的考完了再动身,约莫要在八月底启程。
  “叫谁?”晏骄停下拟单子的手,扭过头去看庞牧,几乎要怀疑自己听错了。
  “陛下啊,”庞牧给她倒了一杯热奶茶,挠了挠头,“咱们这一走保不齐又是几年不回来,他又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
  那日从宫中离去时,庞牧匆匆回望一眼,惊讶的发现圣人竟还在殿内伫立。
  那宫宇那样高那样深,连正午最璀璨的阳光都照不透,圣人并不羸弱的身躯竟也显出几分细小,好似随时都会被周遭的孤寂吞没。
  他没有亲自送出来,却一直这么定定地站着,静静地看着,视线仿佛穿透一切,猛地把庞牧的眼睛都撞得酸了。
  晏骄叹了口气,用力揉了揉庞牧的脑袋,抱着他拍了拍脊背,软声道:“好呀,那就叫朋友来吃饭嘛。”
  庞牧喜出望外,“当真?”
  晏骄失笑,“有什么好作假的?不过话可说回来了,到了咱们的地盘上,他可不许摆架子。”
  庞牧笑道:“自然自然,私底下他是最没有架子的。”
  恐怕没有人比圣人本人更渴望一段纯粹的简单的交际。
  “那就连太后一起叫上呗。”晏骄轻描淡写道。
  庞牧瞪圆了眼睛。
  “你知道吗?她老人家不仅没出过京城,甚至没出过宫啊!”说起这个,晏骄几乎要抓狂了,“一辈子,没出过家门!换我一定会疯掉的!”
  太后当年并非正妻,就连平时皇妃们之间的走动都不够格,自然不能外头去。后来男人成了皇帝,自己成了妃子,外出就更成了遥不可及的梦……
  所以她才会对晏骄这般的亲近,隔三差五就召她入宫说话,听她讲外面的故事。
  最初晏骄只把这事儿当任务完成,可有一天,她说完一次案子后,无意中抬头,就见太后正怔怔出神,两只已经有些昏花的眼中透出无限遗憾和渴望,似是自言自语的喃喃道:“外头,可真好啊。”
  她只是想出去瞧瞧。
  从那以后,晏骄就多了几分真心,而太后显然也感觉出来,两人的关系这才突飞猛进。
  夫妻两个胆大包天的同情了一回那对天下最尊贵的母子,都觉得这个事情可以搞一搞。
  圣人和太后最渴望的恐怕就是求而不得的普通家庭的轻松和温暖,而他们这群人最擅长的恰恰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放肆嬉闹,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一定能取得宾主尽欢的美好结局。
  两人拿定了主意,又去跟老太太商议,老太太也没话说,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夫妻俩马不停蹄的亲自入宫送请柬,圣人眼底带笑的骂他们胡闹,又亲自带着去了太后宫中,太后嗔怪几句,嘴上说的恐怕有失体统,可转头就叫宫女嬷嬷准备出门的衣裳去了。
  “这外头的老百姓可_0_bu_0_chuan咱们这样的衣裳,”太后一本正经的教育圣人道,“赶明儿你可不许穿带麒麟的,给人瞧出来多扫兴。”
  圣人笑着点头,又凑趣道:“多亏母后提醒,您知道的怪多的。”
  太后看着前面一溜儿摆开的十多件家常衣裳,都不满意,又叫人换过,闻言笑道:“你整日忙于国事,自然不知道这些家长里短的,都是骄骄那孩子百忙之中还抽空进宫陪我这个老太太,说给我听的。”
  又对宫女道:“这些都太花哨了,我这样大的年纪”
  话音未落,晏骄就笑道:“太后可一点儿都瞧不出来,我婆婆和白老夫人都穿红呐,衬着气色也好,人也精神。外头街上那些老太太们,也不少穿花的。”
  太后就有些动摇。
  老大的人了,不过是出宫一趟,满打满算两刻钟的路程,竟也雀跃激动地像个小姑娘。
  “哎呀,花了眼了,”太后摆摆手,拉着晏骄道,“来来来,你给哀家挑……”
  原本是请午饭的,不曾想次日一早圣人和太后就来了,还不许人通报,一路悄没声的摸到厨房门口,吓得晏骄和庞牧一大跳。
  娘儿俩看着他们都围着围裙的模样,乐不可支,“平日没见你们穿这样,倒是俏皮。”
  夫妻俩:“……”你们对俏皮的理解可能有偏差。
  老太太听到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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