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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后宫升级路-分卷阅读14

师傅最后把你卖了啊,她的话真的可信吗?都是骗你小姑娘感动的套话!
  两人见她表现良好,又齐声问:“知错了吗?”
  豆香差点指天发誓,最后又觉得这样做太假,扭捏半天,才说:“嗯,多谢二位姐姐教导。”
  张引娟道:“好,既然叫了姐姐,下次可不能再瞒着我们了。”
  夏月仙更直接:“才13岁,就知道藏着掖着,有事也不跟我们商量,哪里还把我们当姐妹,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等等……原来她错的不是不帮而是不说吗?
  此时,豆香哪里还有什么愧疚之心,哪里还有挫败感,她想得全是为何自己两世为人,却沦落到被两位小姑娘训斥的地步,真是越活越回去,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定是她重生时出了纰漏,怎么总有一种被宠爱的错感。


第19章 尾声
  这件事却还没完。
  戚氏把子女看成命根子,儿子受此设计,她怎肯善罢甘休,这事绝对要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严俏玲昨夜失身,如今还失魂落魄,混沌不明所以,被逼问起来,只会道,是雪儿让我去送信的,是雪儿让去我送酒的,是他强迫我的,我没有勾引人。
  钱雪儿却一口咬定自己全不知情,都是严俏玲的主意,是她买的药,是她燃的香,是她的送的信,是她送的酒,跟本人全无关系。这一下就说漏了嘴。
  “哦,你怎么知道这药是用来焚烧的,而不是下在酒里的?”
  钱雪儿刚开始说话,就露了馅,接下来遮遮掩掩,更是破绽百出。
  反问严俏玲下药之事,严姑娘根本连问题都理解不了,“什么药?我没在那酒里下药。”
  两相一比,真相就出来了。
  再仔细盘问在那屋子周围打扫的下人们,有一人说当日见过钱雪儿出没,且行路匆匆,神色惊慌,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
  戚氏一听,心里就跟明镜似的,连问也不问葛惠芳,直接让人给钱雪儿上刑,钱雪儿本就是娇气的性子,如何能受得住,重刑之下,无罪之人都会忍不住认罪,更别提有罪之人了,钱雪儿直接事情的原委,包括葛惠芳谋划协助,全都交代出来。
  所以说千般心机万般机灵,也抵不过一个蠢人误事。
  葛姑娘还是嫩着,棋差一招,这可不就得遭殃,此时戚氏连撕她的心都生了。
  不过还有个傻子愿意为她付出,于三爷清醒过后,第一件事,就是来寻母亲,求她放过葛惠芳。
  戚氏被气的肝疼,指着儿子的鼻尖破骂:“她害了你,你还要为她求情,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于明辉哭着求诉道:“她一定是落下把柄在别人手中,逼不得已,才这样做,儿子不怪她,还求母亲也别责罚她,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儿子就用一辈子来赎罪。”
  话都说到这头上,戚氏反而收了怒气,她知道小儿子是个心地善良却又犟脾气的孩子,只能顺着捋脾气,不能强迫着行事,不然只会起到反效果,一个葛惠芳不算什么,可要是为此伤了儿子的毫毛,离间了母子情分,那可得不偿失。
  戚氏改变了原先的决定,她对儿子说道:“要我放过她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于明辉为之一振,连忙答谢戚氏,“多谢娘,什么事,孩儿都愿意去做。”
  戚氏可就不客气了,“赶紧成婚,然后去桃李满天下的香山书院读书去吧,不考取功名就不得归来。”
  于明辉愣了片刻,而后跪下来,给戚氏磕了个响头,郑重应承下此事,“儿子答应母亲,也希望母亲答应儿子。”他是个言出必行的谦谦君子,一旦承诺,便会做到。
  戚氏原本恼怒的心情也因为他的妥协而变好,又想起昨日那件丑事,继续问他:“昨日之事,你打算怎么办,需要娘给你处理掉吗?”
  于明辉闻言回忆起昨夜的旖旎,原本惨白的脸色忽地涨红,他还是第一次经历此事,虽是被设计下药,却也强迫了人家清白姑娘,他心中有愧,赧然回答:“那位姑娘本就是最无辜之人,已是失身与我,我当然要对她负责,娘就做主把她给儿子做妾吧。”
  戚氏如有所料,为了以后不再让葛惠芳祸害小儿子,她也有意要插入一人在儿子身边,这严氏她探过,一派天真的老实人,没有坏心眼,经历此事后,想必也会学聪明点,放在鲁直的小儿子身边倒正好。
  她到底是疼儿子的,全应下儿子要求之事,一片慈母心肠,用心良苦。
  至于钱雪儿,戚氏压根没在儿子面前提起过,放过了葛惠芳,纳下了严俏玲,剩下的那位,只能可怜她一人来负全责了。
  一向果敢的戚氏在处理儿子的丑闻问题上,也不逞多让,在生日宴过后的第三天,事情就调查清楚,连处理都定下来了。
  钱雪儿这位名副其实的黑手确实就得了应有的惩罚,转眼就被发卖出去,根本没机会露脸。于明辉在一月后完婚,妻子是门当户对的乡绅嫡女,他成婚后,很快就搬了出去,而严俏玲成了他的第一个妾室严姨娘,跟着一起离开于府,也没机会跟其他姑娘们相见。
  原本六人,如今只剩下四位养女。
  不过清幽阁内却添了一位新的管教嬷嬷,就安置在空着的南厢房。她叫沈笑梅,今年四十有六,五官平凡无奇,两鬓已生华发,显得老气。刚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苍白,眼下和唇上泛着青紫,不大有生气。
  就算瞧着病恹恹,蔫蔫的,却无人敢轻视这位,只因她浑身散发出来的那一股气势,还有那双洞悉通透的明眸,告诉着别人,这位妇人,阅历匪浅,见识不凡,绝非等闲之辈。
  连鲁嬷嬷在介绍时也带着恭敬,“这位沈夫子,是宫里退下的老人,以后将由她来教导你们。”
  姑娘们反应各不相同。
  张引娟赞叹宫里出来的就是不一样,这才是正经嬷嬷,冯四娘那种三教九流岂可与之比拟。没错,张姑娘仍旧对冯嬷嬷心有余悸。
  葛惠芳盯着沈笑梅两眼放光,宫里来的,哪是什么嬷嬷,就是一瑰宝,必须讨得她欢心。没错,葛姑娘心如磐石,坚强无比,早就从跌倒的地方爬起,磨刀霍霍,准备去给钦差大人做妾呢。
  夏月仙暗道这位可不是好糊弄的主,想混日子是不成了,以后可得用心,好生麻烦。没错,夏姑娘压根不关心谁来教导她们,也不关心以后会去伺候谁,得过一天就且过一天。
  豆香心里有点小惊喜、小激动、小期待,宫里的人呢,她上辈子还真没遇到过,瞧着道行还挺深,哎哟,又有新老师了,又可以学到新东西了,好像很有趣的模样,真好真好!没错,没人能比得上豆姑娘适应新事物的本领。
  总之,不管四人心中有何想法,面上有何表情,她们都不约而同地低头、屈膝行礼,齐齐道:“见过沈夫子。”
  沈笑梅也伏了伏身,客气回礼道:“各位姑娘不必多礼,也不必拘束,更不必惶恐,我教该教之物,你们学该学之事,咱们互相敬重配合,一切自然水到渠成。”她许久未说这么些话,一口气吐完,忍不住咳嗽阵阵,用力过猛,引得面红耳赤,颜色憔悴。
  鲁嬷嬷急忙上前搀扶起她,沈笑梅感激地拒了,自己稳了稳,向众人道歉后,独个回南屋歇息。
  她陡直的脊梁骨,却带着衰败之气,给清幽阁也染上晦暗的色调。
  豆香瞅着瞅着,人就变呆了,连身旁之人的话语也没听清,“豆香,你搬来西屋跟我同住吧,三人住到底不如两人宽敞。”葛惠芳挑了个自以为最软的柿子出手,而豆柿子此时傻乎乎的呆样也确实具有欺骗性,事实上她差点就顺口答应了,不过夏月仙狠狠地捏了她一把,这才即将开口的“好”字就变成了“好痛!”
  张引娟直接把豆香拽到身后,像老母鸡护鸡仔般质问道:“你屋子是怎么空的,你心里最清楚,怎么还想来祸害别人,我告诉你,省省心,别惹到咱们头上,不然,我就来教教你怎么做人!”
  她正好扯到豆香刚刚被夏月仙捏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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